所以赵姳姳只能搬来一把木凳，拿着绣布，坐在睡屋门口，眼睛倒是时不时就往那屋看两眼，眼睛里满是好奇。
“进来吧。”
再赵姳姳又一次望向屋子时，李如常从里面走了出来，拉着赵姳姳走了进去。
里面就是两面书架，中间是一张书桌，再无其他。
“你想认字吗？”
李如常拿起毛笔，在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用的狂草，在赵姳姳眼中，就宛如鬼画符。
“想，你要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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