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伙,是该写写,把哥们的事情写出来!”
昨天下午,我们走在洛打口岸我国一侧,一条笔直的路,蓝天白云下,两边是雨后的香蕉林。
空气清新,带着点泥土的气息,乡间小路上,有大城市享受不到的心旷神怡,对了,负氧离子,儿子小睿告诉我的。
金哥,名,林阳,微笑着,还是那么中气十足地对我大嗓子,吼着说。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草,和哥们一样,多少无名英雄啊!为了这个国家,隐姓埋名的,忍辱负重的,有的小家都没了;也有的,孩子不争气。唉!好好地写写吧。”
到了我第二次越境的地方,几个人站定。
看着一条小河蜿蜒流淌,远处,国门**伫立!国徽熠熠生辉!国旗迎风飘扬!
国门外,一条公路,通向的路程。
不出国,您不知道,看见同胞,看见五星红旗,那种亲切!那种激动!那种安详!
这是我,第一次从m国回来,跌跌撞撞,口干舌燥,虚弱疲惫地倒在国门边上的感觉:啊!我的祖国!我的大地!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感觉自己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安泰俄斯。
安泰俄斯(古希腊语:?νta?o?),是希腊神话中的巨人。根据神话,他是大地女神盖亚和海神波塞冬的儿子,居住于利比亚。
安泰俄斯力大无穷,而且只要他保持与大地的接触,他就是不可战胜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从他的母亲那里持续获取无限的力量。
事实上,边防团高树林团长,后来告诉我说,当时,还下着小雨,看到一身泥水和着血水的我,挂着微笑,就那么安逸地躺在地上,香甜地入梦了,吓了一大跳!
从身份证上判定我是同胞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到镇卫生院抢救!
后来,又转院到州医院.......
东道主,美丽的小玉,穿着紫色的长袖紧身t恤,衬得傲然挺拔,蓝色的傣族筒裙,更显婀娜多姿!
她长发挽髻,在发髻上斜插银梳,空心花纹金簪和紫色鲜花的头饰。
在她身边,是她10岁的女儿,一个傣族小美女,脸蛋是瓜子型,穿着艳丽的粉红色傣装,眼神清澈而灵动。
她们弯下腰,从竹篮里,一一取出各种食物和水果,又往大银碗里,倒满剑南春酒,点着香烛后,跪倒在地,双手合十。
“艳啊,谢谢你汉族姑姑,救了你妈妈吧!”
母女二人,深深地磕了三个头。
我,金哥,老嫂子,还有导游巴山地,边防林光明团长(高团长已经转业回内地去了,林团长那会儿,还只是排长),我们并排站立,双手合十,看着国境对面的莽莽群山,在心里祭奠着,那些逝去的人们;默念着安好,那些可能永远长眠在异国的勇士们!
在那无声的时刻,感觉世间,最崇高、最**、最深厚的感情,都在这绿水青山前面,定格和凝聚了!
晚上,下榻洛打口岸。
雨林宾馆,柔情傣乡。
东道主小玉和林团长,叫来了她们的亲戚和战友,满满的三大桌,当地产的包谷自烤酒,几大塑料桶,中醉。
在旁边的小ktv,一桌人,继续啤酒。
歌唱幸福的生活。
应小玉的要求,我和她合唱了《让我听懂你的语言》,还直夸我,有点真情流露,入味。
在《天边》这首内蒙歌曲响起,小玉和几个傣族美女,跳起了传统的孔雀舞,欢迎远方来的贵客。
我只来得及陪金哥唱完第一段,就被拉着,邯郸学步,共舞了。
“哈哈哈,小伙,人家姑娘跳的是孔雀舞,你跳的是什么啊?鸭子舞吧?”
和金哥碰了一杯后,他爽朗地大笑。
“嘿嘿!咱不是小时候穷,没上过正规的舞蹈学校嘛。”
我尴尬地笑笑。
“那倒是,你那会儿学那个马刀舞,人俄罗斯小姑娘,多专业啊,也很耐心,可你愣是没学会!哈哈哈,不过,你那种气势,上马杀敌,下马牧羊的,还真不赖!那些个小美女,眼里都一个劲地冒小星星呢。”
金哥继续和我碰杯。快60的人了,还是那么虎背熊腰,酒量也不见退步多少。
小玉眼神复杂地盯了我一下,默默地为我和金哥斟满酒。
“哈哈哈,嗯哪,哥们天生就是个,兵。”
我也开心,是啊,人夸你,能不开心吗?
何况夸我的金哥,几十年的老英雄了!忒不爱夸人。
第一次见面,还很严肃地审视我呢。
“我看也是!唉!时间真他母亲的快啊!小伙啊,咱俩认识,快15年了吧?”
金哥有些激动。
“是啊!2004年的7月15日。”
我的记忆被打开了,陷入悠远的回忆中......
吃完早点了,继续码字。今天早晨,薄雾缭绕,峰峦叠翠,小河欢快。
在小玉家的蓝色大别墅(傣族人民的房子都很大,像别墅)里,唯一保留的一间竹楼书房中,品着小玉美女,亲手泡制的极品老班章——正宗的普洱茶,清香,回甜,豪气顿生!
得了,反正时间很快,就要到那一天了,回忆和记录就让它重叠吧!
我不知道,这种时空交替的叙事风格,是跟谁学的?
但是人的意识,的确很奇妙!
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瞬间直达!就像快递小哥,乐迪一样。
意识的最小单位,“道子”,就更神秘了。嗳,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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