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徐庶突然道。
曲晨眼前一亮。
谁规定的只能骑在马上套马?
谁说步卒不能套马?
没有嘛!
之所以分配步兵堵骑兵抓,一是出于野马谷形势考虑,让战斗力最强的飞军阻挡野马冲击,为骑兵提供抓捕机会,是最符合野马谷形势的做法;二是习惯使然,参战骑兵练习套马师从于游牧民,游牧民套马向来是边追边套,几乎没有杵在原地就能套到马的情况,故大家默认套马必须先上马。
在曲晨的吆喝声中,后排骑兵纷纷扔出绳套。
“备用绳套给前排飞军!”
见骑兵下马后视线受阻,绳套抛得乱七八糟,看起来无比热闹,实际套中野马的寥寥无几,徐庶不禁皱起眉头,让骑兵将备用绳套传给飞军。
目前野马群被包围,缓慢前进,瞅准机会将绳套往野马脖子上扔就是。现今情势下,维持防线与控制野马行动并不矛盾,应对方式反而高度统一,无非都是硬顶而已。倘若步卒能参与抓捕,制服野马的速度无疑会快很多,抓捕速度越快,防线承受的压力越小。
天时不如地利。
无当飞军出手,绳套命中率比骑兵在外围乱抛明显高得一截,飞军不需要太多技巧,直接将绳套往野马脖子上拉就行了,顶多枪矛手配合一下。
短短半分钟,步卒套中的野马数量,比骑兵两分钟的总战果还要多……
尽管如此,三号桥的防线还是崩溃了。
在援军赶到之前。
精英野马的冲击力,不是普通野马能比拟的。
飞军很强悍,但在系统赋予野马的击退效果面前,始终无法稳住阵脚,防线不断被撑大。即便三号桥骑兵加入,可四百飞军都挡不住的野马冲击,两百多号骑兵填进来也无法扭转被动局面,防线很快失守。
野马群突围而出,为了自由,奔向茫茫结界。
被套中的野马却没那么容易逃脱,逐鹿将士狠命拽着绳索与野马角力,被野马拖着摔在地上也不肯松手。旁边的将士赶紧冲过去帮忙,数人拽着一根绳索,勒住野马消耗时间,控制住野马1分钟就好。
到这个时候,各部队力量差异显现无遗。
两名飞军合力拖住一匹精英野马,看起来并不是很吃力,尚留有余力;同样的事情,破虏骑需要四人完成;北营基本上需要三人完成。总体来看,如此表现大致能体现出几支部队的实力差距。
等到一号桥、五号桥骑兵赶到,野马群已经跑得差不多了。骑兵们第一时间冲上去阻挡,试图尽可能挽回损失,但精英野马显然不是省油的灯,它们不光会咬人,也会咬马,挑战军团的战马惊恐不安,赶紧走避为上。
骑兵们无奈,只得扔出绳套,多抓一匹是一匹。
到第三波野马刷新后第10分钟,冲上三号桥的三百多匹野马全部离去。河对岸剩余近两百匹精英野马,仍在悠哉游哉地吃草,似乎并不急着离开。
桥的另一边。
尝到飞军参与抓捕行动的好处后,逐鹿将士正抓紧时间重新分配绳索,并为受伤袍泽治伤。
精英野马会咬人,给挑战军团抓捕活动带来新的挑战,飞军扛着盾牌硬顶时还稍好一些,防线被野马群突破后,阵形散乱,野马和将士们接触大幅度增加,乱军之中想护得周全不是那么容易,受伤者明显增多。其中,更晚参战的三号桥骑兵,竟然伤得比一直顶在前面的飞军还要多,骑兵对步战比较生疏的弱点彻底暴露,北营骑兵稍好一些,破虏骑表现尤其明显。
曲晨脸色非常难看,他完全没料到破虏骑下马后如此不堪。
“淡定,”鱼不智一只手搭在曲晨肩上,“不满意,回去再拼命练就是。”
鱼不智很清楚曲晨脾性,曲晨性子活泛,为人随和,但不代表他没有原则,事实上曲晨对公事非常认真,执行任务从不打折扣。关于骑兵建设,向来是曲晨最重视部分,这时候跟他说破虏骑跟北营有等级差距是没用的,指出破虏骑兵战斗意志和勇敢精神值得嘉奖更加不合时宜,曲晨听不进去,鼓励他回去往死里操练破虏骑,则很容易得到共鸣。
鱼不智并不担心他的撺掇之辞搞出事情。
知弟莫若兄。
曲晨并非有勇无谋之辈,过几天自己冷静下来,自会正视部队的差距。
“大哥说得对!”
曲晨森然目光扫视着周围破虏骑兵,骑兵们猛然间觉得周围温度下降。
鱼不智又拍了拍曲晨胳膊,快步走向徐庶。
徐庶正望着对岸的野马群,皱眉沉思,甚至没有下令让两支增援骑兵各归原位,率部赶到的赵云没有吭声,默默,这种疏漏出现在徐庶身上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鱼不智对徐庶的信任毫无保留,知道必有原因,笑道:“元直,在想什么?”
徐庶转过身来,正容道:“主公,这样下去不行。”
“我何尝不知?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鱼不智苦笑道。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青草桥只能供野马群通过,挑战军团无法登桥,鳄鱼群又锁死了泅渡之路,挑战军团只能在河的这一边守株待兔。随着青草桥不断增加,刷新的野马数量和质量持续提升,守株待兔效率直线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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