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的直属领导是谁？”向羽直接道。
现在他们都是在一条船上，都是奔着一个目标去的，向羽没必要拐弯抹角。
只是当向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多少有些紧张。他担心会听到不该听到的答案。
吴越进入角色很快，当向羽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开始陷入了沉思。好像回忆起了那过往的事情。
那表情跟冯兰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她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因此对彼此的心境都很了解。
“为什么这么问，难倒你怀疑他们？”吴越最终是叹息了一声，这才看着向羽道。
“我不怀疑任何人，只尊重事实的真相。”向羽淡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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