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平静的南海树丛,今天显得格外热闹,俩个男人浑身光芒闪耀,从屋前一直打到楠木树丛之中。
青色的电弧萦绕在抹布四周,他的度很迅捷,往往沐冥来不及反应,会硬吃他一拳或一脚。
但沐冥自重生以来,别的不说,就吃败仗这一块,至少也是宗师级的,抗压能力特别强,对于强于自己的对手有着丰富的应对手段。
经常抹布打上沐冥一拳的时候,沐冥也能给他制造点小伤小疼。
再加上沐冥体内有不朽物质,受创后能够很快恢复,因此,俩人鏖战许久,抹布却一直未能如尝所愿,将沐冥揍趴下。
很久之后,俩人竟皆气息喘喘,互不服气的望着对方。
抹布倚着一株楠木,好奇的看着同样疲惫的沐冥:“你小子身体是什么构造?怎么揍都揍不烂?”
沐冥可没有抹布那么好看,虽然体质变态,又有不朽物质加以辅助,可一直挨揍,脸上难免会留下痕迹,不知道抹布是不是故意的,双拳总是朝他脸上招呼,以至于他整个头都大了一圈,鼻青脸肿的,说话也含糊不清:“拿丝能没内气(那是你没力气)!”
只见抹布冷冷一笑道:“你可真能说!”
当即灵力外放,瞬间解开了竟皆的压制,激荡的灵力四处肆虐,沐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抹布脸上升起一丝笑意,傲然道:“现在谁看起来更像软脚虾?”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清冷的女声响起:“抹布师兄,你输了。”
抹布一脸懵逼的看着乌月,然后又看看沐冥,指着自己道:“我输了?开什么玩笑?”
无论怎么看,自己才是那个胜利者才是。
“你破坏了约定,解封了境界压制。”乌月仍旧冷静的说道,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大公无私的公证者。
“谁规定我解封境界我就输了?那本来就是我的实力。”
乌月认真的看着抹布许久,才缓缓的说道:“我规定的。”
抹布瞬间没了脾气,没好气的说道:“那
你还不如直接说想跟他走呢!”
可是乌月仍然坚持道:“是你输了。”
抹布转身就走,嘴里小声的嘀咕道:“不就是仗着人多嘛。”
见抹布没有继续打的意思,乌月走到沐冥身边,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好端端,非要跑到这里来给人沙包。”
沐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乌月又道:“你可闭嘴吧,说了我也听不懂。”
沐冥悻悻的闭嘴,就以他现在这副尊容,确实容易影响人心情。
但他哪知道,一个人与一个人的相处,或许刚开始样貌很重要,但随着俩个人的逐渐了解,面貌也不那么重要了。
乌月之所以有点别扭,是因为她现在的内心很迷茫,对于去留的问题。
虽然她一直在抹布面前嚷嚷着要走,但她铁了心,拼了命的要离开,抹布又怎么去拦她。
人都是不率真的,越是在在意的人面前表现的越明显。
当初她在玄离城,敌军就在城外虎视眈眈,她收到抹布脱困的消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玄离,与他相见,楚国与抹布之间,孰轻孰重,已经一目了然。
她之所以一直跟抹布嚷嚷着要回到楚国,或许只是为了心里好受一点吧,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自私与绝情。
可她忘了,世间还有一人,短暂的闯入她的生活,带走了她部分的心神,初见识,并不倾心,却阴差阳错的共同生活了一阵,已经种下因,等到俩人逃亡,绝命于封禁之地,因已结果。
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里留下影子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刻骨铭心,一个瞬间足矣。或许是在流离于少年背后的时候,或许是俩人手牵手踏入封禁之地的时候,芳心已许,不可磨灭。
不然,雪山之上时,少年生命垂危,她不可能想着用自己命去换少年生还的可能。
可是除了少年,还有一个男人不可辜负,如父如兄,没有他,乌月可能活不到这般年纪,即便上天垂怜,能够残喘至今,她的生命里也不会有很多光亮的东西。可以说抹布给了自己二次生命。
并且
抹布让她留在这里,并非抹布的一己之私。
世局动荡,当楚国用心防备眼前的危机之时,更大的危机已经到来。
抹布说对她说了,无论楚国能不能打赢这场战争,在那场更大的危机当中必定败北。因为在另一个世界里面,集合全世界的力量也未能将那股危机击的粉碎。
楚国太弱小了。
抹布说,想藏起来,世间如何,都与他俩无关,哪怕伏尸百万,种族灭尽,他们能活着就好。
这话或许过于自私,但又有谁规定,一定要为整个世界拼命。
善于为世界拼命的人总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他所在乎的人,而他所在乎的人还有他自己在乎的人,所以他想守护好这个世界。
可抹布不这么想,带着在乎的人躲起来就好,大不了多带几个人躲起来。
乌月其实觉得也挺好。
“你其实也知道吧,这是个不完整的世界。”
女孩又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是复生的人,怕正是为了这场危机才复生的吧。”
有些责任是必定谈不开的,因为情已欠下,勉强苟活,也失去了生命的味道。
乌月征战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个老翁,一个主动凑到她跟前求死的老翁,因为年轻时的懦弱,瑟瑟抖的躲在角落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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