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待殿中之人全然走了之后,珠儿忙将拓跋燕灵扶了起来,面露忧色。
“哼,宁上陌,我们走着瞧!”拓跋燕灵很捏住珠儿伸过来的手,一双厉色的眸子看向走出殿外纤长的身影,狂执之色乍起,明轻言,你一定是我的!一定!
“回相府符,鹿死谁手还不知呢!…”
她拓跋燕灵想要的东西还就没有得不到的,宁上陌,游戏才刚刚开始。
原本精致的面庞瞬间现在变得狰狞扭曲,生生的破坏了这原本属于她的美好,殿外的天气也似有预示般的随之阴暗下来,像是预示着什么………
自那日之后,相府的日子渐渐趋于了平静,这北蒙公主也不知是因为明轻言的话受了打击,还是又在策划一些什么,最近也很少在宁上陌眼前晃悠了,令宁上陌的生活倒是悠闲了不少。
自从与明轻言赐婚的旨意下来后,成亲、北蒙来访、太后寿宴,这桩桩件件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的压下来,而且这件件事情皆与她有关,忙得她连都没时间查自己的小金库最近的进项都没时间。
她就说她和明轻言果然天生犯冲,在一起准没好事,这不,就应验了吧。
清闲时光来之不易,宁上陌本想去巡视一下店里最近的生意,毕竟钱财乃她立身之本,其它什么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没想到刚抬步跨出相府到门阶口,就见到竹青急匆匆地的从府内跑来。
“小姐,!等等!,竹青有事禀报。”竹青满是焦急地在后面叫道,急赶慢赶呼!总算是赶上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倒不怪竹青大呼小叫没个体统,只是这宁上陌向来以她家小姐那无拘无束,不按常理出牌的处事态度,恐怕出了这相府门,再想找到人就不容易了。
宁上陌听到竹青的声音只好把已经踏出相府府门的一只脚收了回来,皱眉看着她无奈的扶额。
“这又是又出什么事了?!”
她就想好好的自己一个人度过一天的时间,怎么就那么难?!我的小金库啊,我好想你!
竹青看着宁上陌略显不耐好的脸色,心里也涌上有些无奈,这几天真算得上的称的上是多事之秋了,这小姐宁上陌好不容易空出的时间,她也不想打扰,看着以往自由自在的小姐,最近几天被拘在相府都要发霉了,她也觉得心疼。
但出了这种事,相爷现下又不在府中,这件事就只能找她小姐了。
“刚刚叶老管家送了西凉使臣的拜帖到府中小姐院中,小姐还是快去款待一下吧请小姐代为款待。”
“西凉使臣,?来干嘛?明轻言呢?”宁上陌觉得疑惑,按理说这太后寿宴也过了好几天了,北蒙如今与大凌边境关系紧张,留下来互相试探对方底线,倒也还算正常。
只是这西凉是个什么意思?宁上陌忽又想起那日寿宴结束后,西凉那边人私下来找到自己的情形,一时更觉头大。
“相爷如今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宫中与皇上商议国事,想来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宁上陌颔首,是了,北蒙如今也留不了多少时间了,要在他们回北蒙之前探出他们对战争的态度,明轻言这几日几乎快要住在宫里了,不过这样也正合了她的意,不和明轻言拌嘴的日子倒是真是舒坦啊。
“那算了。”宁上陌转身向府内走去,怎么说如今她也确实是顶着一个明轻言妻子的身份,虽说不是她自愿的,。但到底不能把一国使臣晾那不是?
这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可是要慎重对待的,她宁上陌可不想再为大凌树一个北蒙那样的敌国人。
“等那使臣来了把他带到大堂见我吧。。”宁上陌略略吩咐一声,脚步不停朝着大堂走去。作为主人,要对客人表现出尊重,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不能在府门口等待,那样很掉身份,权衡之下,还是到大堂恭候客人的到来吧。
宁上陌向相府大堂的方向走去,却突然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对着竹青交代了一句:“去把我放在梳妆镜前红木匣子里的,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拿来。”
“是,小姐。”
宁上陌吩咐完便头也不回地的继续向前走去。
到了大堂又让相府的丫头去吩咐她院中的她院中的厨娘,做一些糕点送来,既是有客到来招待客人嘛,也不能表现得不能太寒酸,尤其是他国客人,更不能给大凌丢脸不是?
更何况明轻言现在还差她好多银子没有还,又想想自己没嫁过来之前,相府那副青砖碧瓦的模样里穷的都快只剩承重墙的样子,宁上陌也不指望相府能做出端出什么过的去的吃食了,不过虽说是为了不在他国使臣面前失了体面,但她今天她出的这些血也还是要算到明轻言的头上的。
就这样,名震四海的就这样,我们的明丞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欠了宁上陌一笔债……
此时的宁上陌正坐在大堂上首的太师椅上,仔细把玩着竹青刚刚送来的玉佩。
按理说她从未到过西凉,应该是不会认识什么西凉的人才是,这西凉使臣当日在宴会上,为何会认为她看到这玉佩就知道是谁要见她呢?她明明对这块玉佩没有一点印象。
其实以她的性格本也不会将一些她认为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放在心上,既然她不识得这玉佩,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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