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生意！
“这是窦伴，我二姐的前夫。前面的是他的爸窦石，他爸旁边的是他哥窦江。”裴睿从她的手里接过照片直接碎了。
闵西里记得曾经在时政报纸上见过窦石，因为一个很大的市政招标项目。她没有多问，将剩下的东西都交给了裴睿。
终于将蒋遇送来的所有资料都碎了，裴睿拉着她的手，转移着话题：“你要不要给我听听你排练的曲子。”
闵西里松开他的手将自己的大提琴收了起来，知道他其实没什么心情：“交响乐团得曲子要大家一起配合才好听。”然后将票交到了他的手上：“我第一次登台，本来想邀请你和提督，但是提督有事情，所以你一定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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