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山也顾不得什么避讳了,快步上前将两人拉开。
当然主要还是拉住张翠,对于儿媳妇,他这个做公公的自然不好上手。
“你放开我,王长山,都是这个扫把星,害得咱们儿子生死不明,你让我收拾这个小贱蹄子。”张翠在王长山怀里挣扎不休。
“你都在说些什么?!”王长山大怒,死死箍着怀中的张翠。
张桃儿趁机又在张翠头上脸上挠了好几下,成功让后者挂了彩。
“桃儿,住手!”王长山怒吼,拖着张翠往外间躲。
……
一阵鸡飞狗跳,终于将这打架的婆媳二人拉开了,他黑着脸问张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张翠似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顿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嗷一嗓子便哭了出来:“当家的啊,你可回来了,救救咱们儿子吧,他被宋琉璃那个贱人派人抓走了!”
“什么?又关琉璃什么事?你好好说!”
张翠只得哀嚎着将事情说了,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王长山还是听懂了,指着张翠气不打一出来:“糊涂!你也跟着他胡闹?!”
在里间的张桃儿也听明白了,本累的起不来的身子,又强行爬了起来,指着张翠便骂:“天杀的,我为了你们王家生儿育女,你们却惦记着想要娶妾?你们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说着,竟是还要上前要抓挠张翠。
王长山一个头两个大,连忙连住了张桃儿:“桃儿,你怀着身子,不可过分激动。”
说罢,不由分说将人又送回了里屋:“这事是你姑母和春旺做的不对,只是眼下春旺下落不明,必得先找着人才行,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
张桃儿再不喜欢王春旺,他也是她的丈夫,在她心中,早把王春旺认定为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自己要跟着过一辈子的人。
此时终于泄了力气,茫然无措的不再反抗。
王长山也没工夫过多安抚儿媳妇的情绪,见人终于平静下来,赶忙出去找张翠:“跟我出来。”
“去哪?”张翠惶惶然,机械的跟着走了出来。
“宋家,你不是说宋琉璃派人抓了他吗?当然得去宋家寻人!”王长山压抑着怒火,赶往宋家大院。
宋家自然是没人的,大门紧闭,院中寂静无声,王长山敲了半天门,也只有一阵高过一阵的狗叫回应着他。
王长山以为宋琉璃故意闭门不出,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扯着嗓子喊:“琉璃,我是舅舅,开门!”
院中:“汪汪汪!”
“琉璃,这事是你表哥和舅母做错了,可你也不能将人抓了去,到底是你的表哥,你可不能一时冲动啊。”
院中:“汪汪汪汪!”
“宋琉璃!”张翠也开始叫门:“我知道你在家,出来,否则别怪我……”
张翠声音尖利,终于引出了人来,不过不是宋家人,而是隔壁的刘大娘家。刘大娘听着这两人叫了半天门没人应还是不肯走,不得不出来相告:“别叫了,里头没人。”
“她们去哪了?”王长山问。
“不知道,”刘大娘道,“昨日下午琉璃丫头便出去了,晚间又来了一辆马车将剩下的孩子也接走了,一直没回来过。”
刘大娘打心眼里看不上这对夫妻,与他们说清楚后,便不愿意多说,回了自个家。
“怎么办?”张翠又慌了。
王长山到底是男人,虽然也心里没底,还是保持了基本的冷静:“先回去。”
“春旺呢?儿子怎么办?”张翠着急道。
折腾了这么一大出,此时天色已擦黑了,王长山想了想道:“明日若她们还不回来,咱们就去镇上。”
“去镇上?”
“找宋珍珠。”王长山冷冷道。
然而,没等到第二日天明,王春旺便回来了。
阿策依照吩咐,先把昏迷中的陆三弄醒,一顿威胁恐吓过后,将人放回了家里。
陆三被捅了一刀,本就后怕,知道自己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哪里还敢作妖,点头如捣蒜,拖着重伤未愈的身子回了自家。
坚持到家门口,直接晕了过去,悍妻周氏自是一阵兵荒马乱,暂且不提。
这边厢,打发了陆三,阿策又去看绑着的王春旺。
这人已经从昏迷中醒了,听到身后有人进来,连忙道:“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陆三做的,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身后之人一声轻笑,不疾不徐的说:“事呢,的确是陆三做的,不过他既然攀扯了你进来,却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了。”
“要乖就怪你自己倒霉吧,谁叫你惹上了陆三这人呢。”说完,直接一脚踩上了王春旺的命根子。
“啊啊啊啊啊!”王春旺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奈何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挣扎了一会,因为太过疼痛而再次晕了过去。
阿策十分满意这个效果,待夜深人静,拎着王春旺像拎死狗一般丢在了王家院子里,几个起落间,便没了影。
张桃儿晚上起夜,出得门来却也没注意脚下,一下子绊到了王春旺的身上,狠狠摔了一跤。
“啊!”张桃儿尖叫,这一跤摔得她腹中剧痛,然后,也看清了绊倒自己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丈夫王春旺。
张翠和王长山本就因为担心儿子而睡不着,几乎是一听见张桃儿尖叫便跑了出来。
一出屋门,便见着了倒地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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