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草被她踩的有点惨,白楹在心里默默说了句丢不起,然后抬头笑盈盈看曹立。
“……”曹立脚步一顿,硬生生让他拐了个弯。
无法嘀咕:“算她机灵。”
白楹和曹立都还差最后一种药了。
两人一边四处搜寻,一边时不时余光瞥对方,都提防的紧。
无法喊道:“还有一小会儿,香就要没了!”
墙角处的竹子根根挺拔,竹叶早就被曹立取了,边上土里种着几株花,仅有的几根雏菊也被曹立下手了,相比之下,芍药花开的美丽动人,无人问津。
白楹的手指落在芍药花花瓣上,这个动作让无法心里一咯噔。
他倒是忘了!
芍药花也是药啊!
但曹立和白楹似乎都没有想到,无法回头看了一眼亭子里,香要没了。
还不等无法偷偷暗示曹立,一阵风吹来,最后一小截香,灭了。
无法觉得很可惜,但想到白楹也没有发现芍药花是药,心里舒坦了,“时间到!”
白楹叹息着收回手,没注意到刚才一阵风,把摇摇欲坠的芍药花瓣,吹到了自己手里那一堆草药上。
她看了眼还是九种草药的曹立,露出笑容。
还好平了。
她这段时间书没白看。
也多亏了今天早上看见傅南歧,说不定大佬的福气又被她沾到了。
两人朝凉亭走去。
数药的时候,白楹擦干净手,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拿了块芙蓉糕在手里吃。
她看见无法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白楹好奇,把最后一口芙蓉糕塞到嘴里,走过去看。
她的九种草药被分开摆放的整整齐齐,但里面,多了一片娇艳美丽的花瓣。
芍药花瓣。
等等,白楹吞咽的动作都停住了。
芍药……
芍药?
芍药?!
如果她没记错,芍药花也是一种药。
她还用这个别名给傅南歧取了字来着。
白楹心中汹涌澎湃,她强装镇定,咽下最后一口芙蓉糕,脸上带着纯良无辜的笑容,说:“我赢啦?”
曹立:“?”小姑娘什么时候摘的芍药花,他为什么没想到这个!
无法,无法他也没看见白楹摘啊!
怎么回事?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无法直截了当问了:“你不是没摘吗?”
呃……既然他都这样问了,那白楹也直截了当的实诚坦白:“我没摘啊,可能是风吹的吧。”
这回答……太招人恨了吧!
这种运气……
果然连老天都帮她!
无法嘴角抽了抽,闭了闭眼睛说:“你赢了。”真不想说出这种结果。
他第一次觉得曹立好无能。
连找个草药都找不到十种。
曹立脸色也不太好看,他身后一个人说:“第二轮,不如简单一些,还是由曹立兄和白姑娘比。就以修炼的内力,玄术之中的基本功,来把天上的鸟儿打下来。”
???白楹懵了。
她讪讪一笑,“玄术之中的基本功,是这个啊。”
曹立没吭声,他望了望天上,都没几只鸟儿。
说什么简单一些,这明明就是有些难度。
更何况对于白楹一个小丫头来说,哪怕给她一把弓几支箭,鸟儿成群结队飞,她也没那本事把鸟儿弄下来。
曹立看了后面人一眼,男子汉大丈夫,就会使这些阴搓搓的手段,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那就开始吧。”
白楹看出来他们有意为难自己,她“嘁”了一声,准备拿点糕点出来撒园子地上,看看能不能引来鸟儿。
话说鸟会吃这些吗?
她走到外面,抬头望天,太阳很大,照的她睁不开眼。
她不禁抬手遮了遮,往后退了一步。
“啪叽!”一只麻雀从天上掉了下来,正好掉在白楹脚面前。
所有人:“……”这都不是老天爷帮不帮白楹的问题了,这明明就是偏心!
赤裸裸的偏心!!!
白楹都惊呆了,她反应过来蹲下身,发现这只麻雀的腿好像被箭擦伤,飞都飞不起来,所以才会掉下来。
只是太凑巧,掉在了白楹面前。
说比试这个的男子不吭声了,曹立都还没发功呢,白楹这都赢了。
还比什么?
有什么好比的!
曹立脸色完全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一人干巴巴道:“太过凑巧了吧,不如换种……换种比试。”
任谁连输两次,都要暗自气愤,更何况还是输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说是十二岁,看着顶多也就十岁的样子!
曹立的脸,黑如锅底。
饶是这样,他还要憋着气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没什么凑不凑巧一说,这局,白姑娘赢了。”
无法暗自腹诽,白楹的运气未免太好了一些,上次也是这样!
午时日头很大,白楹把麻雀抱到了凉亭底下,在几个大老爷们诡异的目光下,泰然自若地把麻雀伤口给处理了,包扎的时候还顺手给绑了一个蝴蝶结。
无法他们的目光,越发诡异了。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子盯了白楹好一会儿,忽然闭眼掐指,再次睁眼时快速拉住了想要说话的无法。
无法:“儒前辈?”
中年男子把他们几个人拉到一边,看了眼白楹,压低声音说:“这个丫头的命格有些古怪!”
中年男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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