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若虚的话,回去后我心里便装着这事,霍继都回来,我问他,他单手支着脸颊,漫不经心捻起一片桃子肉塞进嘴里,皮一掀,“嗯,的确有这个打算,范霖黛不是助纣为虐?这女人也一并罚了,”我心里挺确定霍继都起了动范霖黛的心思
那女人一次两次霍继都装作不在意,聂徐是我们的敌人,正因如此,他不得不对范霖黛痛下狠手。
尤其对比之前的情况,更显不上道。
蹙蹙眉,我将话头拉回来,“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动工那天,戒备森严,所有从外地进京的车辆都会经过严格审核
早上,我送霍梵音去上课,一个保镖跟着,行驶到半路,保镖突然提高了警惕,“太太,有一辆车子一直在跟着我们。”说着,他把车子停到路边,“您和小少爷不要出来,我先过去看看。”便带上车门往后面的车子趟,未曾想,后面的车子突然发动离开,差点撞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幸好他身手敏捷才逃过一劫。
就在这之时,他整个身体突然一阵痉挛,接着倒在地上起不来,我能看见指着他的人拿着一个电击枪,随后,我爬到驾驶位,“宝贝儿,妈妈等会儿使劲开,你记得一定得跑……妈妈开到闹市区打开车门,你就跑,好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人是谁?聂徐现在还没有进入北京城,按理说危险不会存在,更不会潜伏,我脑子有些乱,一心想做的就是保护霍梵音,让他不受伤害。
开了一段,我对着霍梵音大喊,“快开车门,跑……”他牟足一股气推开车门,往人多的地方跑,我也从这边下车,然而才走几步,身体一倾,电击枪击中了我,我整个失去了意识,总之,耳边听到的最后一句是霍梵音的一声‘妈妈’……
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我极力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个红酒杯,脸,我是不认识的。
使劲浑身力气一打,酒杯顿时倾倒。
那人眼疾手快地扶稳,但里面的液体还是洒了出来,有些泼到我脸上,有些泼到男人的衬衫上,冰冰凉凉的很不舒服。
那人象征性地拿纸巾帮我擦了擦,自然是于事无补,“怎么了?霍太太不认识我了?”
我眸光轻闪,转瞬淡淡点头。
那人揪着纸巾覆在溅洒于衬衫上的酒渍,盯着白色的纸面迅速吸收酒渍染成红色,慢悠悠地晃动红酒杯,开口,“和范霖黛分手,有挺长一段时间的,原本我应该是幸福的。”
我闻言抬眸,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你变化挺大的,我差点认不出来了。”他正是范霖黛之前的男朋友,果然人靠衣装,那人往后靠上椅背,笑了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我只是嫉妒你老公毁了我和范霖黛的姻缘。”眼眸深处有抹精光稍纵即逝,“恰好聂徐联系我,找我合作……顺水推舟的感觉挺好的,做完这件事,我能和范霖黛远走高飞。”
他要笑不笑的,我只觉得他的话有些马牛不相及,这男人是蠢还是脑子有问题?
公然绑架罪名不小,不是他可以承担的。
那人放下酒杯,面容仍淡笑,指在桌上欢快地弹动,眸底已生寒。
我看得分明,“和范霖黛远走高飞?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女人不会去吃清粥小菜,不是我要贬低你,就冲智商这点,你和霍继都没办法比,范霖黛也不会靠近你一步,你以为她会选择你?未免想太多。”
那人收起抹冷寒,声音颇有些意味深长,“你既如此有信心,就等着吧,她说过和我在一起,就肯定会和我在一起。”
我不理会,有时候爱情里不但是女人,男人也是很痴情的,一旦痴情就很要命,因为痴情容易导致一根筋,总觉得对方看中自己,即便取得教训也不以为意,轻嘲,“你绑架我这件事是聂徐找你做的还是范霖黛?你最好考虑清楚,霍继都等会找过来你只有死路一条,至于范霖黛的话,我只想告诉你女人说话听三分就行了。”
他黑眸清冷,一时也未再说话。
室内蓦然安静,想到霍梵音,我满面凝重,“我儿子呢。”
他明明是浅浅含笑的模样,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你那儿子倒是机灵,看见你昏倒了,就往人多的地方跑,也没过来救你,而且还大声呼叫,多好的孩子……呵呵,可惜的是也救不了你,”我本能地瑟缩一下,唇角微微上翘,他跑了就好,其余的我也不在乎。
好像我这副模样,在他看来全是得瑟,他眼眸中愈发来火,嘲讽道,“烂货始终是烂货,男人不过逢场作戏和你玩玩,十年,二十年呢?青春老去还剩什么?只有废铜烂铁,莉莉,你勾引过那么过男人,以后都是导火索,霍继都和你犯难的导火索。”
“放心,我没有那么愤世嫉俗。”我不愠不火,佯装没听他的一语双关,顺着话缓缓道,“你是个有知识的大学生,何必自毁前程呢?”言外之意是让这男人悬崖勒马,就目前的情况来断定,应该是范霖黛让他做的,聂徐还不至于能立马联系上,定然范霖黛在背后出谋划策,他隐忍着勃然大怒,冷笑,“就让你再嘴硬着嚣张两天!两天后,我看你怎么嚣张,怎么嚣张都嚣张不了,我们不会把你弄死,只会把你交给地头蛇,当初怎么把你从重庆弄出去现在怎么把你再运出去。”
当初的事是我记忆里的痛苦,也是我一辈子难以忘却的伤,我咬紧牙关,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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