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外“筑筑”两声门响,宇文宙元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白天见到的守在陈家小姐小楼前的丫鬟俏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
“宇文公子,我家老爷请您去小姐的闺房一趟!”那丫鬟低声说道。
宇文宙元心中一喜,看来是小姐醒了,他急忙迈步出屋,随着那丫鬟朝着后院小姐阁楼走去。
来到阁楼之上,打开珠帘,但见小姐正躺在陈来福怀中,老员外此时是泪流满面,正絮絮叨叨地跟自己的女儿诉说着什么。
陈家小姐脸上酡红仍是未消,眉头微皱,一排编贝细齿紧紧咬在下唇之上,显然是在极力忍受着痛苦。
“员外,快些找人取坛烈酒来!”宇文宙元见状,知道是小姐体内的酒虫作怪,于是急忙对陈来福说道。
“哦,好,好!”陈来福急忙停止了唠叨,放下惜怡,吩咐楼下道:“红儿,快去叫人搬烈酒来!”
那楼下的丫鬟红儿一听,急忙撒腿如飞,不大会儿功夫就叫家将搬来了一坛烈酒。
宇文宙元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然后略一沉吟,便凌空画了一个厌酒符,运功逼入那丹药里面,接着,揭开那坛酒的红封,把丹药投了进去,然后,抱起那坛酒,微微晃动了几下。
陈惜怡看见酒坛,眼睛立刻直了起来,紧紧盯着袁震刚怀中的酒,嘴角的馋涎也流了下来。
宇文宙元把酒坛一斜,哗啦啦倒入旁边一个大碗中,端到惜怡眼前,说道:“喝了吧!”
惜怡心中犹豫,不由得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陈来福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你喝吧,这是为了给你治病!”
陈惜怡听完,如闻大赦,一把抢过宇文宙元手中的酒碗,仰头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吓得旁边陈来福不由得连连咋舌:这酒蛊竟然如此厉害,自己女儿没染病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那惜怡喝完这一碗,把碗递给宇文宙元,眼睛中露出乞求神色,还要再喝。
宇文宙元微笑,又把酒坛一斜,给惜怡斟了一碗。
惜怡再次仰头咕咚咚喝完了。
如此三番,不大会儿的功夫,陈惜怡竟然把整整一坛酒喝了底朝天。
此时,陈惜怡脸上更是红艳,一双眼睛也红了起来,渐渐媚眼如丝,眼光不住地在陈来福和宇文宙元身上游离。
宇文宙元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此时,只得静静地看着陈惜怡,看她有什么表现。
那惜怡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渐渐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把个陈来福羞得老脸通红,急忙伸手来捂自己女儿的嘴巴。
但那惜怡一把就把陈来福推开了,口中猛地发出一声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张臂向着宇文宙元扑了过来。
宇文宙元身上蓝光一现,一道有如实质的光罩向着迎面扑来的陈惜怡压去,那陈惜怡身子顿时一滞,身上压力陡增,“扑通”一声摔倒在竹塌上。
“先生,这……”陈来福不由得惊愕不已。
“哎,我还是低估了那下蛊的妖人,他不光是在令媛身上下了酒蛊,还下了催情蛊,用酒蛊引诱令媛喝酒,一喝酒便又触发了催情蛊,那妖人用心可真是歹毒!”袁震刚开口说道。
陈来福气得浑身颤抖,咬牙道:“我陈来福一生行善,没有想到妖人竟然如此可恶,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加害我的惜怡,如果让我抓到,我一定生啖其肉!”说着,老眼中流下两滴浑浊的泪水来。
那床上的惜怡虽然被宇文宙元的真气压制住,但此时兀自在床上使劲挣扎,双眼看着宇文宙元,喉咙中发出野兽般“咕隆咕隆”的声音。
宇文宙元此时便伸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定神符”,吩咐陈来福取一碗清水来,然后运功一抖那灵符,灵符顿时燃烧了起来,宇文宙元再用手收住那灵符燃烧后的灰烬,投入清水中。
接着,宇文宙元伸手摁住陈惜怡,撬开她的嘴巴把这碗符水给她灌了下去。
不大会儿的功夫,陈惜怡便平静下来,眼睛一闭,沉沉睡去了。
“好了,暂时压制住她的催情蛊了,员外,我那块墨玉珏呢?”宇文宙元此时管陈来福要自己的那块黑色玉珏。
陈来福急忙从旁边抽屉中把宇文宙元的墨玉珏拿了出来,宇文宙元运气如针,在墨玉上穿了一个小洞,然后用红绳系上,交到陈来福手中说道:“这玉给令媛戴在脖子上,千万不要取下!”
陈来福应命,急忙给自己女儿戴在脖项之中。
宇文宙元见此时陈惜怡已经暂时无妨了,便和陈来福告辞下楼,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晚上,陈来福又来找宇文宙元,说是陈惜怡又要吵着喝酒,宇文宙元便再去小楼,把以药投入酒坛当中,然后给那陈惜怡饮,这次陈惜怡只喝了半坛就沉沉睡去了。
陈来福看着高兴,知道自己女儿的酒蛊正逐渐被宇文宙元拔出来,于是,按照原先和宇文宙元商定的计划,让人大肆去北阴城各大酒铺中去买酒,不几天,陈府买酒的消息就在整个北阴城传开了,而且,因为陈家需要的酒量极大,十天之后,北阴的酒价竟然长了三成。
此时,陈家小姐惜怡的酒蛊也差不多被完全拔除了,催情蛊也因为袁震刚的墨玉长期挂在她的脖项中而被化解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陈家小姐还是每餐前要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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