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一时弄不清楚新郎的意思了,不过,她毕竟见多识广,通过观察与嗅味分辨出新郎喝的是mí_yào酒,也就立马明白了那是用来迷倒自己的。干什么?可能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也难推测,但肯定不会对自己有好处的。
水仙决定弄清醒新郎问清楚情况,也许是艺高人胆大,她居然不去加绑,一个人把倒卧在桌旁的新郎用凉水给泼醒了。
“说吧!咱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为何还要给我用mí_yào?是用习惯了,还是另有阴谋?难道你还怕我不与你合作吗?”
“不是我,是张老爷张老爷让我这样做的!我只是个替身,还是个短暂的替身,娶来你我就得走了!”
“哦??”
两人便无形中接近了一些距离,彼此透露出了一些信息,进而达成了一个合力对付张阁老的口头协议,能发展到这一步,主要源于两人心中都有了对操控者要钱不要人的不满情绪。
新郎叫李二,长相好一些,其实游手好闲、目不识丁,被张阁老养着专门欺骗与坑害美女。今晚正赶上李二准备动手杀害张阁老,这是他经过好多次的谋划、下定决心才大胆决定实施的。万没有想到被新娘子把他给放倒了,李二多少有点沮丧地与水仙商量合作。
新郎新娘这对刚见面的新人在这特殊的处境里原本该是对立的两方,各属各的雇主,这会儿却沆瀣一气起来,不,应该叫做狼狈为奸。
新娘假装被迷昏了,新郎交给她一把匕首,就藏在红裙子的下摆盖着的左手里。新郎也有一把,插在靴子筒里已有多日,这时候静下来等着张阁老,反而心里七上八下地不踏实起来。
时间不长,张阁老来了。新郎去打开门时,迎面扑来一股烈酒味,这是常态,但似乎今天老东西喝的比以往要多,走路有点仄歪了。这正合新郎之意,不免想到:“老东西!今晚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新郎心里想着暗自高兴起来,也有了信心杀掉张阁老。
张阁老走进新房后,按规矩是新郎走出去把新房门从外面上锁。这一次听到门响后,张阁老回头看,迷迷糊糊地发现新郎不但没有走,还从里面上了门栓。
“李二,你你怎么还不走?快走!”
“老爷!我今晚想送你上西天,新娘子归我了!”
听了新郎的话,张阁老好久没吭声,快速摇摆了几下花白的脑袋,想先清醒清醒自己的头脑。等他似乎清醒了,通清楚了眼前的局势后,再看新郎已经拔出了匕首,怒目而视地望着他。而新娘此时也不知啥时候从床上起来了,手里也握着一把匕首,两人对张阁老构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你们俩怎么会认识?”
“原来不认识,刚刚才认识的。”
“刚相识便要一同赴死,是不是有点儿太冤了?”
新郎有点被张阁老的从容镇定给激怒了,举短刀便攻了上去,他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今天的判断全都错误了。其实张阁老没喝醉,武功高出他许多,水仙也没有多大本事帮他。
张阁老见新郎发难,一个急侧跃抢占了有利于他应对两个人的较宽敞点的厅中央,也就摆脱了腹背受敌的局面。
就这一侧跃就展露出来是高手!水仙有点暗暗吃惊了,与新郎联手杀了老东西,她此时已是没有什么信心了。
打斗开始了,空手应对两把匕首,还能有守有攻。张阁老出手是惊人的迅猛有力,完全不像个古稀老头。
“李二,这老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人?”
“反正不再是个文弱的老头……莫非是个‘阉人’?”
“放屁!老爷我曾是龙虎双状元……”
“老杂毛,你才是放屁呢!……大明朝到现在有过文武双状元吗?”
“噼噼啪啪”,大得是相当的激烈。怎么会没有人听到,没有人来新房这儿来呢?星朗、新娘两人的额头都见汗珠了。
“呱呱呱……你们俩都去死吧!”张阁老一手握着一支被摔碎的木椅子的腿充当了两把拐子棍,上下一错一合摆开一个攻击招式,便展开了他的猛烈的攻击。
“啊——”首先中招倒地口鼻出血的是新郎。张阁老刚想赶过去再补上一脚要了他的命,新娘也没有在最后关头畏缩,拼命打法,挺匕首便刺向了张阁老的后心。
尽管水仙的行动快,短刀刺得也迅疾,但是,她快,张阁老身形更快,水仙的刀尖才触及到张阁老的衣服,而张阁老右手里的椅子腿就反手一击重重地打在了水仙的右耳门上了。
水仙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娇躯软绵绵地倒卧到地上。
水仙的被杀过程,李二看到了,抓住这个小机会拼全力将手中的匕首掷了出去,正好扎在了张阁老的右大腿上,把个老东西疼得“嗷嗷”怪叫着把双手里的木棍同时击打在了李二的头顶,恼怒的一击击碎了李二的脑袋,结果了他年轻的生命。
就在张阁老打杀李二时,水仙悠悠醒来,奋不顾身地将短刀刺向了张阁老的后心,可惜准头差了那么一点点,一刀扎在了老东西的锨板骨上,直疼得他跳了跳,反掌击飞水仙,紧跟着拔下大腿根上的匕首甩向了水仙的胸膛,这朵野水仙就此枯萎凋零了。
这次张府里不是光死儿媳了,而是儿子儿媳一块都死了,张阁老也受伤了,事情隐瞒也隐瞒不了啦,王成很快便把张阁老告到了三河县县衙大堂上了。
高才县令闪电办案,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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