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箴颜见状,心里一惊,有一种做贼被抓包的紧张,整个人竟十分喜剧的差**从床上摔下来。
“哎……哎呦!!”白箴颜夸张的叫道。
“你看你,就是我来了你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啊!”
傅斯年上前将那束香水百合放在床头,又好笑不笑的将白箴颜扶正。
白箴颜尴尬万分,想自己平日高贵美丽,冷艳迷人,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丢人啊!
“你……你来啦!”白箴颜想自己没办法高贵冷艳就装小可怜呗,反正她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要泛**泪光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心动的。
“噗!!”
谁知傅斯年对女人泪光****,娇喘吁吁是一**不感冒,反而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
白箴颜觉得有**奇怪,怎么傅斯年的种种反应完全都不是她想象之中该有的反应啊!
记忆中,傅斯年虽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无情无义啊!
想她都让护士医生把自己说得那么惨了,什么又是半身不遂,又是脑淤血,她以为怎么着傅斯年也会有**愧疚加不安,对她的态度至少会像从前一样又温柔又呵护备至吧!
怎么现在看来,男人不仅没有一**呵护备至,一**没有温柔,甚至有种……有种看笑话或者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呢?
“斯年……我脸上是有什么吗?怎……怎么你笑得那么夸张!”
白箴颜尴尬的问道,别说她脸上有什么了,她那么夸张的包裹着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连脸都看不到更别提脸上有什么了!
想到这里傅斯年又是一阵忍不住的狂笑。
白箴颜看着傅斯年。
他依旧穿得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虽然帅是像从前一样帅,可是白箴颜总觉得他突然变得好奇怪,好陌生了,甚至……她能敏锐的在他身上看到一丝丝危险的因子!
莫不是,自己撒下的那个弥天大祸已经被他看穿了?
想到这里,白箴颜心里紧张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暖场了!
“不……不是,不是你脸上有什么,而是……而是我根本就看不到你的脸,你知道吧,我今天算是见到一具活的木乃伊了,很好笑,真的很好笑呢!!”
傅斯年笑得像个孩子,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指着白箴颜的脑袋。
想白箴颜平时那么重视形象,永远都是光鲜美丽的,现在难得看到她这样窘迫的时刻,傅斯年不知怎么的,像是个心理变态似的抓着人这囧样就笑得听不下了,一**同情病患的同情心也没有!!
白箴颜长长的吐口气,忍住发怒的情绪,在心里咒骂着为她包裹的护士不懂时尚,怎么就不能把她包裹得好看**,比如头上弄个蝴蝶结啥的,装装ladyaa什么的。
“我从来不知道,你笑**是这么低的!”白箴颜语气里显然带着不满。
什么男人啊,这**同情心也没有!
“是吗?”笑容在傅斯年的唇角边僵住。
然后男人冷冷的,又意味深长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白箴颜愣住,她望着傅斯年,望着他冰冷的,复杂的笑意,她突然觉得他变得如此的陌生可怕。
他似乎再不是从前那个傻傻的,好骗的,纯情的,一心一意只有她白箴颜一个女人的傅斯年了!
“斯年你……你怎么了?”她忍不住问他。
傅斯年同样注视着白箴颜,只是那目光再也没有从前的疼爱和温柔,也看不到白箴颜以为的愧疚,这眼神……太意味深长,白箴颜觉得她在里面看到了轻视和嘲讽。
“我能怎么呢?”傅斯年俯身靠近白箴颜语调邪魅道。
“现在,保养你的身体要紧,其他你不要多想!”
“斯年……”
“医生说,你的腿很严重,搞不好会落下终身残疾的后果,他说,我们现在必须马上动身去纽约,否则你这辈子就完了!“
傅斯年一字一句的重复着医生的话,倒看不出他有多担心她。
白箴颜越来越觉得可怕。
“斯年你……想跟我说什么吗?”
他知道了吧,他一定知道了吧!
“没有,我只希望你能快**好起来,我们立刻动身去纽约吧!”
傅斯年说完在白箴颜脸颊上吻了一下。
这是在五年之后他第一次主动吻她,那一刻他才知道,失去的感情就是失去了,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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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某酒吧内,傅斯年许久不见的哥们儿黎亚斯灌一口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哪个她?”
傅斯年同样半倚在身子喝一口,样子慵懒邪魅。
“废话,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蛇蝎女人啊!”
黎亚斯激动道:“听说她摔成了半身不遂?靠,没那么悬吧!!”
“你觉得呢?”
傅斯年冲黎亚斯神秘一笑,然后端起酒杯并不多说。
“那女人可聪明着,我想她这次回来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我说斯年你可别再那么傻,想当初,她那么无耻,竟然用你的设计去参赛,这也就算了,还因为你的设计搭上了什么破伯爵,这样的女人我黎亚斯见一次打一次!!”
黎亚斯义愤填膺道,他虽长相阴柔如女人,可是脾气却不小,想想从前自家哥们儿被那个女人背叛,他心里真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我当然知道!”傅斯年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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