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发了一圈，伊诚坐回座位上。
他的试卷早就被人传开了。
“求求你做个人吧？让我们也有条活路。”
“这你妹……”伊诚皱起眉头，“数学好不好，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至少你拉高了平均值，我们都被平均了，导致我们的形象受损。”
“我能拉多少……哪怕你们全考0分，150分平均56个人，也才每个人平均2分多一点，还不到3分。”
“我就差2分及格！”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打死你这个混蛋。”
“……”
“好，下面我来讲解这次考试题目。”
冉冰清敲着讲台，示意大家安静。
教室内又回到了沉闷的上课氛围。
“对呀，这么变态的吃鸡题伊诚你也能做对？”白靖雪对他拿高分不是很意外，但是对他能答对吃鸡题还是有些意外的。
“嗯，其实也不算太难。”伊诚说。
“那为什么去年连数联省一都没拿到？”
数联，或者叫高联，国联。
是指一年一次的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在高联中能拿到省一等奖的会得到某些学校降分录取的资格。
省一等奖，简称为省一。
在高联之后，每个省会选拔出少数获得省一的同学参加11月的cmo（中国数学奥林匹克，也即是冬令营）比赛。
“……”伊诚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想当年他还只是一个高二的低等级少年，哪里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结果参加全国数联，立刻就在二试中被惊涛骇浪给淹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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