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灵顿时哑口无言，姜林的语气很严肃，严肃到让她以为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她以为自己和姜林是朋友，其实如果没有章子桦，自己根本就不会和姜林有任何瓜葛，更没有可能敢这样堂而皇之的问他这种问题。
“我明白了……”
的确是明白了，是章子桦对自己影响太大了，导致她一遇到什么问题就先往章子桦的身上想，也因此，才会让自己忽略掉作为一名员工应尽的职责。
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激，姜林咳嗽了一声脸色放缓，“苏小姐，或许你也可以考虑下，像总裁那样的人会允许别人在背后那样议论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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