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雨一样,一阵阵凉爽的风迎面出来,让人感觉格外舒爽。
别墅内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章天泽回头一看,林克文的脑袋紧贴在落地窗上,从额头上喷溅出一大片血迹,把落地窗都染红了。
章天泽不为所动,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却没有进去。
在市郊一片有些破旧的居民楼,算起来应该还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只不过里面的住户并不多,大多数都已经搬了出去,这些居民楼留着也是等着以后拆迁升值,平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居住。
在顶层的某个住房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痛苦的**声,声音不大,不仔细听的话还以为是猫叫。
如果不是在这栋局面楼的楼下停着一辆车,估计没人会以为这里还有人住,而此时唯一发出声音的住房则是最有可能是来人所呆的地方。
那栋住房比较特别,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板钉住,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的布料,似乎一点光也不想透进来,有一种很隐秘的感觉。
不到五分钟,上楼的人便匆匆下来,上车便走了,而那猫叫声却越来越大,听起来越来越凄惨,不过还不到几分钟的功夫,猫叫声便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成安静的声音。
林克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花重金寻找的女儿,竟然会被章天泽藏在这种地方,饶是他派人寻遍章天泽所有可能的藏人之所,也肯定找不到。
因为这个居民楼并不是章天泽名下的产业,而是当初林克文的爷爷当初居住的地方,只不过时过境迁,林家发达之后就把这处住所丢弃不管,从此不再问津。
夜色深沉的厉害,几颗晦暗的星星尽力闪烁着自己有限的光芒,却平添了几分诡异,一辆黑车悄无声息的停在楼下,却不见有人下车。
驾驶座处的车窗被摇下来,一股灰色的烟雾张牙舞爪的从车窗里飘出来,在车顶弥漫了一会儿还未消散,有一股烟雾飘出来,两团烟雾混合成一团,纠结缠绵,然后一起消失在车顶。
一只苍白的手伸出车窗,在食指和中指间还夹着一根吸到一半的烟,手指轻轻晃动,烟蒂落下,手又缩了回去,片刻后又一股烟雾飘出车窗。
就这样重复着,一根烟很快被吸完,剩下的烟蒂被夹在指尖,车门打开,一只铮亮的皮鞋出现在车外,随即是修长的身影,一身笔挺的西装,还有一张冷酷犹如刀削的脸。
男人一脚将烟蒂的余光踩灭,冰冷的眸光落在面前局面楼的顶层,片刻后起身走进去。
规律而空荡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在楼梯间里荡漾开,却对住在里面的人来说,犹如催命符一般,一个蜷缩的身影着随着脚步声而微微颤抖。
然后是一阵钥匙晃动,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顶层的住所里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苍白的手率先伸进来,精准的找到墙上的开关轻轻按下,整个住所里面顿时灯光明亮的有些晃人眼。
男人闪身进入住所,身后的防盗门随即被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蜷缩在角落的身影立马被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双手紧捂住耳朵,似乎听到什么无比恐怖的声音一般。
住所里的空气不流通,所以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男人有些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四下扫过,最后落在角落处的一张椅子上,随即搬了过来放在客厅正中央。
住所里面并没有什么家具,除了随地乱扔的垃圾外,几乎根本就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再加上这个住所封锁已久,吃住都在里面而且没人收拾,里面的味道足以令人难以想象。
“出来。”男人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冰霜一般,冷彻心扉。
角落里的身影突然停止了颤抖,僵硬着不敢挪动一下,却又心中忐忑,战战兢兢的想要回头,却又怕看到什么一般,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有的是时间,从口袋中把烟掏出来,随手点上一根,还没来得及吸一口,角落里的身影突然大叫一声扑了过来,双手直接捂上男人的嘴,竟然是想抢夺他嘴里的烟。
也许是因为长期没洗澡的缘故,再加上出汗,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酸腐味,随着她的移动一起飘到男人身边,男人紧皱眉头,一手抓住女人两手的手腕,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女人身形踉踉跄跄的直接扑到对面的一堆垃圾上,顿时空气中酸腐味更加浓重,男人皱紧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帕,轻轻擦拭着被女人触碰过的地方。
女人也许是被摔疼了,趴在垃圾上发出绝望的哭喊声,艰难的从垃圾堆里翻过身来,泪水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划痕。
虽然女人此时无比狼狈,可她的眉眼之间依旧可以看出沈梨五官的痕迹,却有些扭曲一般,就像面团捏成一样。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女人哭诉道,俨然是林音的声音。
而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也并不是别人,正是章天泽。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这些,只能算作是对你的惩罚吧。”章天泽不停擦拭着自己的右手,却发现上面残留的污渍根本就擦不干净,而手帕却已经被染成黑色。
索性章天泽眉头微皱将手帕随手扔掉。
“就算是惩罚也该有个头吧,你把我关在这里多久了,我想我爸爸妈妈,我想回家。”情绪崩溃的林音放声大哭起来,完全没有往日高贵骄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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