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没有了固定的轨道,我又回到了之前不知道该干嘛的日子。
宿舍里四个人,肚皮忙着学习加谈恋爱,猥琐则忙着收拾打扮自己,准备开启一段恋爱,只有老蔡和我一样,整日无所事事。
昆明的冬天不是很冷,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艳阳天,我和老蔡蹲在校园里的人工……湖边抽着烟,老蔡突然吐了口吐沫,对我说:“小丽,这日子也太特么无聊了,要不咱们重操旧业吧!”
重操旧业?
我满脸疑问的看向老蔡,愣了一下之后突然想起来,老蔡说的应该是高中那年鬼物‘泛滥’的日子里做的事情,虽然好像没干成啥事,反而把身体都差点给掏空了。
回想起来当初都干的啥事啊!鬼没收着几个,关键是钱也没挣着。
钱,想到钱这种东西,我突然用一种警惕的目光望向老蔡。
资本主义亡我之心果然不死……。
老蔡见我警惕的看着他,不明所以的问我:“咋的了?”
我笑了下,摇摇头说没有。
把烟杆儿放在屁股下的石头上敲了敲,弄干净烟灰之后别在后腰上,我顺势往地上一躺,看着天空对老蔡说道:“你的想法很好,很有建设性,可是这社会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这么长时间了不也啥都没见着吗?”
老蔡点点头,在我旁边躺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唉,也是……”。
说完之后又侧过头看着我,眼睛一亮,道:“要不咱们出去找找去。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我下意识点点头,又突然意识到老蔡这话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
想到这里我又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向老蔡:跟傻子玩久了我是不是也会变成傻子?
老蔡倒是不在乎这些,笑嘻嘻的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想啥,这句话在此时此刻说出来不是十分符合实际的吗?”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本来日子就安安稳稳的,非要主动去找啥妖魔鬼怪,确实有制造困难也要上的意思。虽然还是挺像个傻子的。
我心里提不起啥兴趣来,如果主动遇到了我肯定会管,但没有遇到的话就算了,自己都活不出个人样来,又何必想着去拯救苍生。
虽然这话说出来挺丧,也挺不像个人能说出来的话。但我就是
这样,看不惯我就来弄死我,弄不死我就边儿上站着玩去。
其实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回想起当时的心态时才明白,在那时起,我的心态已经出现了扭曲,不过还好,这种扭曲并不是多么严重的心理变态,也不会威胁到国家社会的和平稳定。
相比起当初想要重启逆天大阵的念头,这种对社会充满漠视的态度无疑要健康的多。充其量只能说我这个人朽木不可雕,自私自利。再严重一些,也不过是在评价我时用上一些‘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的字眼。
这世上有多少人不是这种状态呢?所以我也能想通。
对于老蔡的提议我完全没有兴趣,但是我也不想打击老蔡的信心,于是我对他说:“你去打听吧,正好你《布衣神算》能派上用场,专业对口。”
老蔡的《布衣神算》虽然达不到精确算出哪里出现鬼物的地步,但仅次于《三清卜算》的神术,始终能算到一些蛛丝马迹,正好也让他锻炼一下,反正不学也学了,五弊三缺也应验了,不用白不用。而且现在好好修炼,保不齐将来能派上用场。
最重要的是,老蔡受不了现在无所事事的状态,我反而挺享受的,一个人随便哪里躺一躺,一天就过去了,日子嘛,就该是这么过的。有老蔡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我反而很受伤。
老蔡听我这么说果然来了精神,三两下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他先去打头阵,让我随时准备出场。
我笑着对老蔡点点头,鼓励他说好好干。
老蔡绝对坚持不过三天,这我心里是清楚的,毕竟这个世道可不是从前了。而且三清坠已经随着不争兄一起消失,鬼知道不争兄去了哪里。最重要的是,不争兄可不仅仅是三清坠的拥有者,他还有一层很神秘的身份,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不争兄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他也学了《三清符咒》之类的法术,而且能力应该比我强的多。
这样的人无疑会很好的处理因为三清坠带来的邪祟的,轮不到我出手。
高中时期大量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鬼物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那段时间不争兄可是每天晚上都消失不见,白天又顶着个黑烟圈趴在桌子上睡觉。其中的联系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老蔡走后我坐了起来,不是躺着不舒服,只是腰上别着烟杆儿,躺下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经常带着我爷爷的烟杆儿是因为心里想找一丝寄托,不可否认,之前的我潜意识里确实
是这样的,我接受不了爷爷离开我的事实,所以随身带着他老人家的烟杆儿,这样会让我好受许多,总觉得我爷爷没有离开我,他还在我身边。
但现在我真的爱上了用烟杆儿抽烟的味道,烟杆儿变成了我抽烟时必须要配备的东西。
虽然我不敢否认心里那一丝寄托仍在,但上瘾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坐在小水塘边上,目光跟着水塘里飘荡的树叶游离,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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