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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远处的天边缓缓升起,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这一刻,我终于想通了。是啊,两年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很少,但对于那些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来说却很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为自己活着。为自己活的开心,活的自在。也为了自己的家人不在为我担心而活着。这就是我的理想。
它不高尚,不伟大,但却真实。
一念至此,堵在我心里的那些东西终于消失了。我慢慢的扯起嘴角笑了起来。
虽然此时此刻我很想大喊一声:去特么的老天,老子就是不信邪……。但我忍住了。原因无他,只因为这样子做实在太傻逼了。
……。
感受到嘴里浓浓的药味,我习惯性的去拿床头的水杯,这才发现我的右手居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慢慢的起身下床,穿上拖鞋以后我试着走了两步。感觉头也不晕了,胸口的疼痛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只有左手依然还是用不了力,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就在这时候,我爷爷和老蔡以及邋遢老头推门走了进来。我转身看去,发现我爷爷的头发一下子白了许多,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
我的心口一痛。朝我爷爷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不能再让他担心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发誓,在之后的日子里,也不能……。
我爷爷看到我一脸释然的样子,果然神色好了许多。满是皱纹的眼眶居然隐隐湿润了起来。
老蔡跑了过来,狠狠的抱住了我,道:“小丽,你都睡了三天了,我们好担心你……。”
我轻轻推开他,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到我爷爷的面前跪了下去。我爷爷转过身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然后拉开门走了。这中间我和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彼此都明白对方心里的想法。
邋遢老头看着我,点了点头,道:“心魔已除,小家伙的道行又提高了不少。”然后也走了。
……。
当天我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和老蔡一起回到了学校。
不知道是不是成叔从中使了力的缘故,老蔡果然来到了我们班,也分到了和我同一宿舍。唯一让老蔡觉得遗憾的是,他最终还是没能和我坐同一张桌子。因为他走到送貂的面前刚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被宋貂一个“滚”字给弄了个灰头土脸。于是他又找谢敏商量。据他后来跟我说。当时他看着谢敏文文静静的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还以为会成功呢。结果谢敏也没有跟他废话,只是相比宋貂来说多了一点,给了他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自从谢敏文文静静的外表说出如此“狠辣”的话之后,老蔡每每看到这一类的女孩都敬而远之,他说这样的女孩子欺骗性太强了。
至于和我睡同一张床的事情。虽然我是不可能同意这一点的,但老蔡的执拗显然超乎了我的想象。终于在那天晚上他强行跳到我的床上,把我的床板压塌了之后才不了了之。
唯一对老蔡来说称得上是好事情的,就是他来到我们这个宿舍之后相处的很好,特别是有时候他和猥琐的亲密关系就连我都有些嫉妒的感觉。
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和猥琐长得比较有夫妻相的缘故吧。因为入学的那天,老蔡的鸡冠头被伟哥给强行剪成了和他同款的寸头。于是看起来,他和猥琐就更像了。特别是他一脸的青春痘,猥琐一脸的陨石坑。俩人要是脸贴脸的话,刚好能弥补对方。
……。
和谢敏道歉的机会我一直没有找到。似乎我那天的话确实伤了她的心,所以她像是躲着我一样。每每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的时候,她就急急的走开了。
我想过托人传话给她,但这个想法并没有付诸于行动。因为我突然发现,班里的女生中我能叫出名字的居然没有几个。这其中唯一能和谢敏搭上话的更是只有宋貂一个人。所以这个想法也仅仅只是想法而已。
一个星期之后,我左手的绑带终于拆除了。我和老蔡在周末回了趟家。
我爷爷还是老样子,只是出门的时间变得频繁了起来。和邋遢老头两个人很少有在家的时候。
其实我是清楚的,我爷爷是在用行动证明他想要救我的决心。我真的很想劝他就此放弃算了,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因为正如我自己不想让他再操心一样,他也不想让我死。我们都有自己必须执着的理由,所以谁也说服不了谁。
邋遢老头还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竟然是老蔡的师傅。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很惊讶。于是我问老蔡:这么说你也会布衣神算?
老蔡看着我,神气的点了点头。
……。
前面我曾经说过,这世间有三种秘术。分别是三清符咒,三清卜算和三清奇门。
而布衣神算其实是三清卜算的分支。也就是说,其实布衣神算的创始人是学过三清卜算的,只是学的并不全。于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演化出了布衣神算。
布衣神算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是一个门派,和茅山以及龙虎山齐名。只是这么多年来,经过无数的岁月变迁之后。三个门派都已经没落了。
据邋遢老头所说,如果算上老蔡的话,现在的布衣神算还剩两个人。至于茅山和龙虎山则是没落的很彻底。至少这么多年来,连邋遢老头自己都没有遇到这两个门派的人,也没有一丝关于这两个门派的消息。
……。
我也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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