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和年末站在路中,简雪奴微笑地看着他们,这两位相貌一模一样的帅公子,往那一站,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如果他们不开口,不矫情的话。
见他们微笑不语,便主动道:“安心去上课吧,放学后来找我,我给你们生活费。”
“我们信你,简学监今天真漂亮。”年末赞叹地看着她,想来,这两天看她没能入学,也不知道多么焦虑他们以后的生活费问题。
年初也讨好地笑着:“你交给我们办的事,一直在办着,安耐尔上学很有规律,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如果他找你麻烦,你告su我们,我们一定帮你摆平。”
她看着年初那巧样,知道他们干不过他,但死绞蛮缠有一手,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笑道:“那你们课余继续和安耐尔做朋友,没事别来找我,去吧。”有些人,你可以帮助他们,给他们生活费,也可以利用他们给自己办事,但永远成不了朋友。这两位就是那样的人。
年初和年末的面色有些悻悻然,那个人,他们看着也是挺讨厌的,简雪奴不知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他们俩很无奈,只能默默地看着那妖娆的背影远去。
当她如一朵轻快的流云,飘进霍蝉系主任独立办公室时,小白脸闲知已经将办公桌椅擦拭得干干净净,就在她迈进去的瞬间,擦桌布‘嗖’地飞了过来,还伴随着一句话,“把余下的窗户擦干净。”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她没时间考虑,条件反射伸手抓往桌布,险些打在她的新法校袍上,气得她愤怒瞪眼道:“喂,你想死啊,一点爱心也没有。”
就在闲知抛出桌帕的同时,瞧见她美丽的容颜出现在眼前,她说了什么没注意,只是怔了半晌,昨日见她一双漂亮灵秀的凤眸,甚是迷人,没太在意,既然是来应聘这呼来喝去的勤杂工作,也应好看不到哪里去。
可是今日,她这装扮,再露出这搭配完美的粉红小口和灵巧秀鼻时,他咽了咽口水,没再出声……
简雪奴见他望着自己呆了片刻之后,便低下头,整理桌上的文jian,将文jian割晰分类,装进不同文jian夹内。
见他不理自己,回头开始打量环境,刚才他说擦窗户?那高高在上的窗户?!是不是很欺负人啦。虽然她爬树不在话下,但爬窗户?不是一回事吧。
她瞧了瞧窗户,见并无污尘,应该是开学时已经大扫除过了,现在并无梯子,怎么擦拭?一定是闲知嫌自己来晚了,故意叼难她。碰上个不怜香惜玉的,也没办法,她只好将下面的窗台擦拭了几下。
突然有人歪头进门叫了一声,“快点,霍尊上午在一号楼开讲开学第一课。”
她还没弄明白这话的意思,闲知就扔了一个文jian夹过来,然后自己抱着个文jian夹走了出去。
简雪奴接过文jian夹,有些涂涂然,什么情况?简雪奴迅速追上去,“闲知同事,霍尊讲课我们去做什么?倒茶水?”
他不紧不慢道:“倒茶水那是分内事,一会儿霍尊讲课时,你要么给他翻稿子,要么把他讲解的重点、要点、难点书写在墙板上。”
“我怎么知道哪些是重点?书都没有看过,我还是帮师尊翻稿子吧。”她突然感觉脑子全都是懵的,真是牌子掀掀的讲课大师傅,给钱雇人写黑版翻稿件?不就翻书么,谁不会,简单。这样想,她心就愉悦起来,不但可以听霍蝉魔法师讲课学东西,还可以有工资领,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她将眼光瞟过去,这个闲知,真有些让人刮目相看,一定是得到高人指点,提前将课本熟悉过了。
只是,有些事,并不是她想像那么简单,靠蒙混过关,是行不通的,俗话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她这一天当真是出了不少丑,她万万没想到,那耍酷的霍尊师,为保持高高在上的崇敬模样,果真是不动一指半手,她当时站在讲台旁边迎着恭敬的数十双眼睛,就傻咚咚地美啊!
霍蝉师尊用咳嗽提醒她翻稿件,她听着他干哑的嗓子,以为他渴了,慌忙给他注茶水。
霍蝉手里晃着戒尺,很有节奏地在自己手心里敲击,看着她将茶水注满,洒在稿件上,也不提醒她。
并且唇角还弯出好看的弧度,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如果不是他耍酷地盯着她一转不转地看,她也不会把茶水倒洒,只得歉意地向他回抱一个微笑,用绵布团在稿件上搌了搌。
望着淋得通湿的稿件,再瞧瞧霍尊师幸灾乐祸的神情,她有些愣神,这导师真是奇葩,淋湿的可是你自己的讲演稿,你美个鸟蛋。
还好学员们都很善良,没有责备鄙夷她,只盯着她和霍蝉的脸蛋瞧,一个俏丽一个俊美,一个风华一个绝代,一个倾国一个倾城,并不太在意桌沿边滴下去的残水,也没询问为什么冷场。
只有学员简幻西撇嘴鄙夷,乌紫沫还好,笑颜很温柔。
她隐隐听见简幻西讥讽道:“什么狗屁学监,师尊讲解的进度她都不知道,真是丢人现眼。”
她恍然大悟,以为霍尊停止讲解,是因为稿件湿透,他趁机喝水,哪想,他还在等她翻稿件?这分工也太明确了吧?什么人。
不给你翻你能乍样?扣工资?三月后不给转正?她想到此,迅速扔了抹布,恭敬地帮他翻过一页。
他吊儿郎当仍然敲着戒尺,看着她继续讲解起来,眼睛一眼也没有看稿件。
她心里不由腹诽起来,你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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