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志宇没有再掺和张心平与仲达海的斗嘴,他一直看着那些参加司法考试的学生,竟然与考研大军有很大不同。参加考研的考生,大多数都是真正的学生,有的是刚刚毕业没多久还未找到工作的人,有的是参加工作没几年还想继续奋斗的人,他们最大的特点是清一色的年轻人。而参加司法考试的考生,年龄差距就比较大了,有刚刚毕业非常年轻的学生,也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的人。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不同?柳志宇知道,可以报名参加国家司法考试的条件之一,就是要具备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法学类本科学历并获得学士及以上学位,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非法学类本科及以上学历并获得法律硕士、法学硕士及以上学位,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非法学类本科及以上学历并获得相应学位且从事法律工作满三年。
国家统一司法考试常被人称作“天下第一考”,原因不仅在于它的难,通过率极低,更在于它是成为法官检察官和律师产生的必经程序,是司法工作高度职业化专业化的体现,因此它更显得**神圣。也正是因为它的难、它的通过率低,所以有很多人经过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考试,始终也没能通过。
柳志宇看到一篇报导说,某市参加司法考试的人员中,年龄最小的19岁、最大的达到65岁,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可以说是爷爷跟孙子坐在同一个考场里参加竞争考试了。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考到老,平凡的一句话道明了做人的大意境。
从一个人自身来讲,学习是对精神的充实,在学的过程中学会思考,在思考的过程中让人性得到升华,在短暂的一生中能突显自己的价值。年轻时,学是为了理想,为了安定;中年时,学是为了补充空洞的心灵;老年时,学则是一种意境,慢慢品味,自乐其中。
时间到了,校门打开,几千人的司考大军向考场纷纷涌入,柳志宇容不得多想,也该去他自己的考场了,于是跟张心平和仲达海挥挥手直接奔向考场。
柳志宇脚步匆匆,心情莫名的激动,看着身边飞跑过去的年轻人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再看看前面那位头发花白的男士至少也得四十五岁以上了,而自己二十六的年龄不算大也不算小,参加这样的考试可以说正当年。
柳志宇正快步走着,突然看见前方不远的地上好像有个东西,他走近了一看,竟然是一个身份证。他弯腰俯身捡起那个身份证,这是一个女孩的身份证,女孩的照片非常清秀灵气,而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让他顿感惊讶。
他忍不住默念一声“田琪”,这个名字实在太熟悉,难道她是刘昊伟说的那个田琪吗,还在手机里跟他通了话的,是不是两个读音相同的人名呢?他一时拿不准,感觉好像是,抬头四处张望,很多考生正想着各自的考场走着,这个田琪应该走的不远。他来不及多想,高声感到:“田琪,田琪,那位同学是田琪啊,你的身份证丢了!”
柳志宇的声音足够响亮,在急匆匆行走的考生中间产生了很大的冲击波,也让很多前面的考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柳志宇,有的考生还低头确认了一下手里的身份证,听他叫喊的名字不是自己,都继续往前走了。
柳志宇并没有看见田琪的身影,看来她好像已经上楼了,他向前紧跑了几步,又朝教学楼上高喊了几声。没有身份证是不能进入考场的,这个田琪到时候一定会很着急,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拿着她的身份证,这么多考场他也不知道她是哪个考场,他犹豫了半响,觉得还是交到考务处比较好,那样就不会耽误她考试了。柳志宇看着捡到的这个身份证,无语地摇摇头笑笑,幸亏是在校园里丢的,要是在外面的大街上丢了,将到哪找去。
柳志宇刚想要转身去考务处,就听见远处传来急切的喊声,那是一个女孩的清脆的声音。
“谁捡到了身份证?谁捡到了身份证?我的身份证丢了!”
柳志宇循着声音看去,从教学楼里急匆匆跑出来一个女孩,一边跑一边喊。他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女孩就是田琪,听着她的声音,确认无疑的是,她就是刘昊伟说的那个田琪,跟他通过话的田琪。
微微摇头,内心无语,这个小师妹,还真是粗心大意,身份证不好好拿着,竟然也能丢了,还是在这么关键时刻。
“是我捡的,我在这。”柳志宇朝田琪挥挥手示意,迈步向她走过去。
田琪疾跑过来,在柳志宇跟前停下,大口喘着气,眼睛扑闪着,双眉紧蹙着,一副着急的样子,问道:“你捡了我的身份证吗?”
柳志宇笑着点点头,将身份证递给她,说道:“是,这是你的身份证,可一定要拿好了。”
“谢谢,谢谢你了,是我太大意了,差点急死我了。”田琪接过身份证,一看确实是自己的,连声道谢。
“你是哪个考场?”柳志宇随口问了一句。
“啊!哦!我是第六考场。”田琪欣喜地将身份证放进口袋,用手使劲护着,唯恐再给丢了,回应道。
柳志宇一愣,真是巧了,笑道:“我也是第六考场,我们一起过去吧。”
田琪的身份证失而复得,她心里既高兴又感激,紧跟着柳志宇向考场走去。
“田琪,你是不是从京城返回来参加考试的?”柳志宇一边走一边说道。
“啊!对呀!”田琪愣了一下,心中一动,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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