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初中同学来,那都是一个镇上的少年,十三四岁的年纪在一起学习,同学情谊是非常真挚和纯洁的。只是他们后来各奔东西联系少了而已,但他们心中的那份同学情谊,却像那陈年老酒,越久越香,感情愈久弥深,历久弥坚。
当人变老了特别是六十岁之后,初中同学、高中同学或者大学同学,能够相聚在一起畅谈人生的时候,那份情缘是天下最珍贵的感情和拥有,同学不易,彼此珍惜。
仲达海还记得很有趣的一件事情,这个朱海瑞上学时就很有经济头脑,他曾经自己每次买了五十个冰棍放在一个泡沫盒子里,偷偷拿到学校里,中午放学后卖给同学们,一根冰棍能挣五分钱,虽然每次只能挣到两块多钱,却可以用这些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想到这些,仲达海就忍不住想笑,当时他感到很新奇,还帮着朱海瑞卖冰棍来着,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今天的事情,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仲达海直接拔通了朱海瑞的电话:“朱海瑞,我是仲达海啊!你在哪呢?在饭店里吗?”
朱海瑞一愣神,一听是仲达海,立马高兴地笑道:“仲达海,真的是你,你的声音还是那么亲切,我们可是老长时间没联系了啊!我在饭店里,你在哪?回老家了吗?来我这里喝酒吧!”
仲达海哈哈一笑:“是啊,我们是有很长时间没见了。朱海瑞,我今天回来老家,家里有点事,回头去找你一起喝酒!”
朱海瑞也是大笑:“那太好了,就在我饭店里,我准备好饭菜,喊上几个同学,一起聚聚。咱们班可就你考上了大学,我听说你现在是市里的警察了,你要是能来我这儿喝酒,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你说那些客气话,不是显得咱们同学关系远了嘛。无论我在哪儿,无论我干什么,咱们的同学情谊是不会变的,虽然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这一打电话一说话,感情还是原来的感情嘛!是不是?哈哈!”仲达海笑道。
朱海瑞听着仲达海的话,心里很欣慰,他可是初中他们班上,唯一一个考上县城一中的同学,其他几个学习好的同学都上了初中中专,而他后来又考上了省警校,是镇上第一个考入省警校的人,当时镇上还疯传一时。那个时候,朱海瑞一提起仲达海是他的同班同学,那也是很自豪的事情。
“对,对,你说的对,我们的同学情是永远不会变的。仲达海,中午来我这儿吃饭吧,我现在就准备。”朱海瑞心里高兴,极力邀请,机会难得。
“今天我家里还有事,就过不去了。这个周末我在家,我一定抽时间过去跟你见面,咱们好好聊聊天,这样总行了吧。”仲达海说道。
“好,只要你能来,什么时候我都欢迎,饭店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好酒好菜随时恭候着,我们一定好好喝一杯。”朱海瑞能跟仲达海联系上,再加深感情,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警察同学也是一面招牌,无形之中的保护神啊。
仲达海热情地跟朱海瑞聊了聊同学情谊,然后说了正题:“朱海瑞,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说什么帮忙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打听什么事,我一定全力打听。”朱海瑞赶紧说道。仲达海说是帮忙,他可不这么认为,同学的事也是他自己的事。
“朱海瑞,那个牛大鹏你熟吗?”仲达海问道。
朱海瑞一愣,对于牛大鹏,他算是比较熟,牛大鹏三天两头在他的饭店里吃饭,能不熟嘛。但牛大鹏总是赊账,他又拿牛大鹏没办法,不知道仲达海问起牛大鹏,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牛大鹏,我知道,算是熟吧。他整天在镇上混,大混子一个,没人敢招惹,他在我的饭店里赊了一万多块钱的账,从来不提还钱的事,我也拿他没办法。你,你找他有事?”朱海瑞直接说了跟牛大鹏的牵扯,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也算不上关系好。
朱海瑞在镇上开饭店,需要招呼各形各色的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做生意,那也是很不容易的。遇上了牛大鹏这样的大混子无赖,他也是没有办法,吃饭赊账,不说不给钱,他只能干瞪眼,还不能去问要,如果那些人背后里使坏,他的饭店能开得好那才怪了。
仲达海听出来朱海瑞对牛大鹏有些怨言,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沉声问道:“哦,还有这样的事?你说的这件事,回头咱们再好好聊聊。我呢,是有点事情,我暂时先不说什么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事情办完之后我再告诉你,牛大鹏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朱海瑞明白仲达海的意思,便没有再问,他知道牛大鹏家里的情况,都是同一个村里的人,于是说道:“牛大鹏的家里倒是挺惨的,他父亲死的早,她母亲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一直卧床不起,牛大鹏在外面胡作非为,也不管他母亲。”
“他母亲身体不好,他也不管不问?看来是个不孝子啊,也难怪了,他就是这种德性。”仲达海知道牛大鹏不是个好东西,转而问道,“你能打听出他今天的行踪吗?我想知道他今天会去哪儿,干什么去?”
“哦!这样啊!还真巧了,牛大鹏的小弟刚才打来电话,说牛大鹏中午要来我的饭店吃饭,房间都定好了。到时候我听听他们说什么,看看他们下午去哪儿干什么。”朱海瑞心思灵透,一点就通。
朱海瑞听出仲达海的口气,那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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