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仲达海说话的人是张建华,仲达海与他是发小,又是小学同学,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儿时伙伴。
一个村子里面,他们俩是关系最好最铁的玩伴。只是随着仲达海外出上学,而张建华初中毕业后就闯荡社会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一年见不到几次面,但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感情始终没有变。
“你们公家的人,工作就是忙,老长时间不见你了,我可是很想你啊!等拜完年,咱们一起喝酒哈。”张建华快步走过来紧紧握住仲达海的手,舍不得放开,想来他们也有将近一年没有见过了。
“好啊!来我家吧,我爸、我二叔都在家里,我们一起好好喝一杯!老长时间没见了,真的想你呢,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好好聊聊。”仲达海张开双臂,跟张建华熊抱了一下。
小时候一起长大建立的感情,那是发小,是一辈子的感情。人生一世,真正有缘能够成为发小的人能有几个,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发小感情,在人生路上携手共进,这才是发小之间应该走的路。
“大叔、二叔都在家,那太好了,我可要好好敬他们几杯酒!现在二叔当镇长了,以后还指望他多罩着咱们这些小字辈呢。”张建华笑着说道。
对于仲家的两兄弟,现在全村人都是尊敬有加,毕竟一个是副镇长,一个是村主任,办很多事都还要求着他们呢。
说实话,现在依然存在很重的“官本位”思想,“官本位”把所有职务职称、个体身份、地位都相对应于或折合成一定级别的官阶,并以官阶定尊卑、高低,而不以真才实学、对社会的实际贡献来衡量个体的价值,形成了“万般皆下品,惟有做官高”的社会心理。
就比如,谁家里有当大官的,那么这个家庭就了不得,受人敬畏,受人敬仰。特别是在农村更是如此,老百姓的思想里还是都以官为本、以官为贵、以官为尊,谁家有人当了大官,那是说明祖坟上冒青烟了,那么这个人家在村里就是了不得。
“别扯那没用的,不都是自己人嘛!咱们是自己兄弟,不说见外的话。走,咱们先去拜年,然后一起喝酒去。”仲达海笑着拍了拍张建华的肩膀。
等拜完年,已经上午八点多了,早饭还没有吃,仲达海喊着张建华一起来家里喝酒。仲文义和仲文勇正在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爷爷,奶奶,大叔、二叔,建华给您拜年了!”张建华一进家门就给长辈们磕头拜年。
张建华常年生活在村里,这一套习俗礼节非常熟稔,比仲达海懂得多,做起来也自然。
“哦!建华来了,别再磕头了,快来喝酒!”仲文勇见惯了场面,对张建华招呼道。
“达海,你平时不在家不知道,建华现在可是干大发了,他可是个不小的老板了,有自己的建筑队,手下有不少人,名声响着呢!”仲文勇指着张建华说道。
仲达海一愣,没想到张建华在老家里也能混的这么好,能当老板的可都不简单,那是需要一定的头脑和闯劲的。
“真的啊!我就知道张建华一定能干出个名堂来,都有自己的建筑队了,好,太好了!我记得小时候,就他鬼点子多,没他不敢干的事,这个优良的品质终于发挥大作用了,哈哈!”仲达海笑道,拉着张建华一起喝酒。
“二叔,你可别这么说,我干的那点事,都是小打小闹,零零碎碎的小活,成不了大事的。我要是像达海学习那么好,也不至于初中都没上完,就辍学在社会上瞎混,也没混出个名堂来。哪像达海这样有能耐,考上了大学,还是警察呢,羡慕死我了,他可是市里的干部了。”张建华谦虚一句,夸赞着仲达海,他对仲达海是打心底里羡慕。
仲达海连连摆手,摇摇头说道:“我算什么干部呀!社会上的职业,有千行万行,行行都能出状元,你不考大学一样能干出自己的事业,生活的一点也不差。就是考上大学,找不到好工作,一样生活紧迫,还不如自己想干啥干啥,那样活着才更有滋有味。我听二叔说了,你干的就很好,没有必要妄自菲薄,我心里还羡慕你呢,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事情自己说了算,这才是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不像二叔和我这样,一旦进入了体制内,就身不由己,处处受制于人,幸福指数还不如你高呢!”
仲达海说的实在,在发小面前,显露的是自己得真实面容。仲达海刚刚学到了一个名词叫“幸福指数”,于是拿来现学现卖了。但是,到底什么是幸福指数,怎么来衡量个人幸福,仲达海并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认为一个人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快乐的开心的,自己想干啥就干啥,那就是幸福的,幸福指数也就是高的。
这个幸福,不仅仅指金钱物质上的富足,更是指内心精神上的愉悦。卡耐基有句名言:“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追求幸福。有一个可以得到幸福的可靠方法,就是以控制你的思想来得到。幸福并不是依靠外在的情况,而是依靠内在的情况。”幸福依靠控制自己的思想来获得,思想偏离为人做事的正确轨道,幸福就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反之,幸福感就会越来越强,幸福指数也会越来越高。
张建华更不懂仲达海说的什么幸福指数,他只是真诚地看着仲达海,说道:“哪能这么说呢,你们都是吃公家饭的,这辈子生活无忧了,退休了也有退休金,而我这样出苦力的,趁着年轻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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