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以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觉醒来只觉得头很晕,很痛,想抚一下昏沉的脑袋,一抬手,却发现手腕上好像负了千斤重物,动都动不了。
猛的一惊,脑子顿时清醒了,这才发现,她两个手腕被牢牢锁在方凳扶手上。
“擦,这几个意思?”东以蓝第一反应没想到被绑架,她力往上挣脱了几下,铁锁越来越紧,她的手腕很快被紧紧卡住,动弹不了了。
试探的晃晃脚,脚腕也一样被锁得紧紧的。
这个方凳似乎是专门用来锁人的,连腰上都卡着厚厚的铁锁,整个人被钉在凳子上一样。
东以蓝这才意识到危险,不安的望向四周,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和丁丁进到那间房子的一刻。
房间里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黑衣黑裤黑手套,就连脸上都戴着黑色面具,浑身上下只有眼白不是黑的。东以蓝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背上就感到一阵刺痛,接着就晕了过去。
醒来,就在这里了。十米见方的房间里,墙徒四壁,房顶黑洞洞的角落里,有个红点在角落里一闪一闪的。这是军队的审讯室?
东以蓝惊了,她怎么被关到这种地方了?
她一个守法公民,连猜测隔壁老王家孩子是不是亲生的事都没干过,凭什么这样关着她?!“有人吗?来人!听到没有?放开我!”东以蓝气极,对着铁门大喊。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回荡,寒冷如黑夜里阴森的风。
“你终于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音里隐隐有丝笑意,又仿佛从遥远的深谷传来,东以蓝慌乱的抬起头,头顶是一片潮湿泛着黑斑的墙,哪有人。
“你是什么人?”找不到人,东以蓝只好冲着空气喊:“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
“呵,你以为呢?”女人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不由的笑出一声音,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阴森寒冷之气愈发明显。
“你想要什么?”东以蓝的声音矮了几分。
“当然不是钱。”女人轻笑着,“我要的东西,就在你身上,也许不用太久,你就知道了。”
砰的一声,头顶的灯灭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墙角那个红点,一闪一闪的,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红光,让本就阴森的气息变得更加恐怖。
“在知道我要什么之前,你就先好好享受这悠闲的时光吧。”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阵狰狞的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碰撞。
“喂,你出来!”
“你不要走!”
“你放我出去!”
东以蓝绝望的呐喊,身子用力向前挣,她往前挣一分,铁锁就往后扣两分,不一会儿,她身子便被卡牢了,再也动弹不得。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越挣扎那上面的锁就会越牢固,不如省省力气吧。”又是一阵狞笑回荡在黑暗中,掀起东以蓝身上阵阵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仿佛来自深谷的声音,其实就在离她不到十米的控zhi室里,这里曾经是一个军用监狱,位置隐秘,军队撤退后,就被一群雇佣兵把整个小岛买了下来。
名誉上种田,实际上进行一些非法交易。
“打到她身上的药物什么时候能起反映?”一身劲装的雇佣兵首领飞鹰问守在电脑前监测数ju的男人。
男人瞄一眼数ju,把他鸡冠子似的头摇得像麦浪,“从现在的监测数ju来看,还一点反映都没有,她的身体好像对这种细胞有抗体,打到她身上的试剂都被吸收掉了。”
“你看。”鸡冠头指着屏幕,上面一层密密麻麻的胞状体,有透明的,还有红色和蓝色,从形状上看,一片红色将一片蓝色包围在中间,好像在发动进攻,蓝色胞状体在迅速减少。
他指着透明色的说:“这是人的正常细胞,蓝色是我们的试剂,可是我们试剂进入她身体后,她体内突然变出许多红色细胞,把我们的药物溶解掉了。”
“怎么会这样?”飞鹰奇怪的凑到电脑屏幕前,但是她也看不懂电脑屏上面,那些慢慢退却的红色代表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鸡冠头紧盯着屏幕,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毕竟他这两把刀的水平也不是什么都懂。
“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干什么,快点想办法!”飞鹰一巴掌拍到了鸡冠头脑袋上,打得他脑袋嗡一声,脱口而出:“只有一个办法,加重药量。”
“这办法有用?”飞鹰表示怀疑,“我可是听说这药用多了会死人。”
“有用,放心,我一点一点的加。”鸡冠头信誓旦旦的说。
哐啷一声,房间的铁门开了,一丝光线从门口照了进来,东以蓝眯着眼睛,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
一个衣着古怪的男人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觉得脑袋上面那撮红毛,像极了外面上蹿下跳的公鸡冠子。
“你是谁?”东以蓝问。
问完她就后悔了,这些人肯定不会告su她名字,与其自讨没趣,还不如闭口不语。果然,鸡冠头哼了哼,说:“你不需要知道老子是谁,反正知道多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他拎着一个金属箱,说完之后,就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光,在箱子里鼓捣着什么,背影挡的太严实,东以蓝看不清楚。
“你能让他们帮我把灯打开吗?”东以蓝试探着问。
“不能!”鸡冠头的回答非常坚决,接着,她看到鸡冠头手里多出了一支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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