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飞又想到刚刚司徒婵儿当众揭开被子时给她的难堪,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今年已十四,明年就要及笄了,怎么能这般看男子的身体?
白飞紧咬下唇,她长的也不难看,既然司徒婵儿可以从一介农家女一跃成为名王爷的宠妃,那么她也可以,毕竟她可是名王爷的救命恩人呢!
她今日所受屈辱,她是早晚要还给司徒婵儿的!
婵儿眼角无意中看到了白飞,愣了一下,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总觉得她放佛在计划着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她转身看着司徒晔。
“阿晔,你的玉佩和令牌呢?”
听到婵儿的问话,司徒晔无力的指了指白起,本来他是想说话的,可是他毕竟受了很重的伤,婵儿的药又不是灵丹妙药,只是暂时止血止痛了而已,婵儿还没有给他进行下一步的救治呢!是以他现在觉得有些虚脱,都没有力气说话了。
婵儿知道司徒晔的意思,于是看向白起,而白起不但没有得到眼前的人是不是贺一若的回答,还被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为了证明清白说:“他的玉佩我是拿去当了,所得银钱也给他买药用掉了,我可不是贪他的东西!”
婵儿听完无奈的笑了,“我不是说你贪他的东西,只是你当了多少银钱?”
白起骄傲的说:“十两!很多吧?”
如清听完抚额,没想到政王亲赐的玉佩竟然就值十两银子?
司徒晔这次带着的玉佩如清是知道来历的。那是上一次政王寿辰的时候,婵儿一画倾国,然后政王当众赏下的,虽然过后又赏了很多,可却没有哪一块比这块的成色好。
而且这一块玉佩就算真的要去当掉,起码也要千两,再没眼光的也能开出百两的价钱。
况且只要识货的,必然知道那是宫中出来的物件,因为只有宫中才有此等成色的玉佩。再退一步说,哪怕政王赐下的是一戳烂泥。那都是价值连城的!
而婵儿也想到了这。她低低的笑了,她倒是不在意这些的,当了多少银钱都无所谓,毕竟她和司徒晔也不缺银钱。可笑着她又突然怔住了。“糟了!白起。我问你,晔公子的令牌呢?”
“令牌?什么令牌?”
白起被问的一愣,他从来没见过什么令牌。只看到一块玉佩,他也说了他给当掉了!
“白姑娘,”婵儿目光笃定的看着白飞:“你见过,对吧?”
虽然听起来是问句,可长眼睛的人看到婵儿的样子都知道,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白飞更是被婵儿此时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婵儿从她胸腔的起伏判断,她一定见过,而且此时的她已经大概猜出了她和司徒晔的身份了。
“大夫说的什么意思,小女子不知。”
白飞说完迅速的低头,紧咬下唇,心却跳的飞快。
婵儿冷冷的笑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对吧?”
白起闻言抬头,这个大夫有什么身份吗?妹妹怎么可能知道呢?带着疑惑白起看向白飞,只见白飞依然是低着头,不点头也不摇头。
婵儿也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飞虽然没有抬头,可是婵儿打量的视线她却是能感觉到的,不禁开始有些心慌,她真的只是一介农家女吗?
农家女,就算飞上枝头,能有这般的气势吗?能给人这样的压迫感吗?
白飞走到白起的跟前,拖着白起一起跪下,“我知道。您是司徒…”
“既然知道,那你就把晔公子的令牌的下落告su我,否则,若是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我可不管,我也不会让一若大哥管的,更不要想谁会救你们。”婵儿打断白飞的话说道。
白飞心惊,她当然知道,她救的人既然是皇家的人,那么想要杀他的人,也跟皇家脱不了关系,若那人知道是她和哥哥救了司徒晔,那么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而能救他们的,就只有眼前的这几人了。
而白起也听的分明,自己的妹妹称眼前的大夫是司徒…
司徒是国姓,又跟贺一若要好,还称贺一若为大哥的,难道眼前这个大夫是司徒晔?
白起是老实的庄稼人,没有那么花花肠子,而且他也没发现司徒晔和婵儿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再加上婵儿除了长相太过俊美外,剩下的装男子都装的挺像的,所以白起只当婵儿是男子,既是男子,又符合上述所有的条件,白起就想当然的把她当司徒晔了。
“妹妹,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令牌?如果是,你赶紧拿出来!咱们是老实的本分人,不能偷别人这些东西,咱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哪怕咱们救了他,可咱也不能丢了咱们父母的教诲,和咱们的骨气呀!”
“哥,我没有偷,那令牌我是看到了,司徒…公子,我是看到了那块令牌,但我不认识字,只知道那应该是翡翠制造的,我看着很是贵重,就放回了晔公子的身上。后来…”
后来她就让她哥哥去找大夫,然后拿来纸笔誊写了那令牌上的字,等大夫来了,她就出去寻人问这字念什么了。
所以她根本就没拿那令牌,而且也不知道令牌哪去了!
前晋国的令牌有四种,一种是黛紫色令牌,那是代表着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陛xia,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第二种是靛蓝色令牌,那是太子专属,证明太子的身份的令牌。第三种是淡青色,也就是玉色令牌,那是皇子们的专属令牌。第四种是艾绿色令牌,这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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