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让艳池说吧!我说不好。”
大仲荒、清风齐齐地看向艳池。艳池清了一下嗓子,他斟酌着怎么用词会比较恰当。只是如果说出去会不会对飖飖有影响。清风有些犹疑。
大仲荒看出了清风的难处,思考了一下说:“你放心,清风,我们不会说出去,当然更不会去举报你违法的事。”
“不是,我不在意你们是不是说出去,我是在想这件事会不会对飖飖有影响。”艳池解释说:“嗯……好吧!你们跟谁说我不管,但是不要跟黎诺和飖飖说,黎诺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飖飖不知道我和焚洛探知她过去的事情,而且话说回来,我们当初也是通过焚洛的招数,恰巧飖飖神魂纤弱的当口进入的,在飖飖的梦中对方生的事也不是很清楚,我们只能猜测个大概,具体当时的情况怎么样,还得等飖飖能敞开心扉的时候我们才会知道。”
“不,以我对三公主的了解,若是这件事是能够用来伤害别人的事,她是断断不会让别人知道当时的情况的。”清风分析。
今日的夜晚尤其漫长,众人也忘记了刚才紧张应敌的疲累,谁也不想休息。艳池也就没有再推辞,他细细的诉说着当时的情况,焚洛也是极尽所能的补充。
路瑶在茶壶内睡得及其安稳,她也累了够呛,虽说在路瑶看来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一切,但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虽然她没能帮上什么忙,不过还是消耗了灵力。虽然她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灵魂,但是也会疲累。
水床上的路瑶打起了轻微的鼾声,凤栖彩本就没有睡,听见了路瑶的鼾声更是觉得这夜怎么那么漫长。凤栖彩从茶壶顶越出,随手给茶壶做好了结界,她决定在周围散散步。
凤栖彩的目光越过了重重山峦,看着远处的有着些许神秘的宫殿,那里灯火通明却只有大仲荒一个人。
不知道大仲荒会不会觉得孤独,如此千年如一瞬,万年如流水的日子,却依然孤身一人,也不知道哪位灵子能和大仲荒结合,那会是多么幸运的事,凤栖彩希望那个人会是她。
可是这样希望了千万年,大仲荒却还是无动于衷。虽然他时不时的也会对自己做些出格的事,但她知道那是在逗她,并没有逾矩。
时光平淡,记忆中的大仲荒总是弯弯的眉角,似乎没见过大仲荒生气的样子,大仲荒的行为总是那么放荡不羁,虽然也有一本正经的时候,不过那都是在那位三公主面前。
想到这里,凤栖彩的心里泛起了酸酸的醋意。她叹息,长出口气,然后深呼吸。也是,自己这样的身份如何能配得上大仲荒,虽说精灵族从不把尊卑门庭放在眼里,婚娶嫁配也都是凭缘分,但是对方若是精灵王就不同了,至少在凤栖彩的心里是觉得不同的。
走着走着不多时,好像并没有刻意为之,在凤栖彩不经意的时候,她的面前已然是那大仲荒的宫殿,此刻就要到黎明,宫殿四周起着薄雾,雨烟袅袅,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如此朦胧的景色,也朦胧了凤栖彩的心。
在宫殿门口值班的侍卫见到凤栖彩,忙抬手行礼,凤栖彩挥了挥手示意。
“不知凤主官这么早上值是有有何要事吗?”侍卫恭敬询问。
“没有,只是睡不着四处走走罢了!今夜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任何异常。”
“那就好。没事,你们忙吧!我走了。”
“是。”
凤栖彩沿着沐灵河畔,慢慢地慢慢地往回走,有几对鸳鹭在沐灵河中悠闲的漫游,成双成对。什么时候大仲荒神能跟自己一起泛游这沐灵河呢?
夜晚过去,太阳从东方升起,熹微的光芒照进帝飖的小卧室,又是一日到来。
屋子里寂静的很,艳池早已跟其他人说明白他知道的一切,众人无语。大仲荒眼睛里流露出心疼,他看着地上的帝飖,心里五味杂陈。再看看躺在帝飖身边的黎诺,更是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说怨怼也好,说理解也好,总之是矛盾的。
而清风坐在黎诺的身侧,双腿盘着,手肘拄在膝盖上,已经呆愣了许久。清风知晓轻允的秉性,即便如此他总不愿相信轻允会做那些天地不容的事,而今清风却彻彻底底的嘲笑了自己的智商。
就是这样,陷入爱情的人总是会迷失自我,无论对方再多的毛病在自己眼中那也都会变成迷人的闪光点。
“大仲荒,三公主的本体若是如艳池推测的在混沌之中,那要如何将她带出来?”清风轻问。
“相传曾经有一位神族从混沌之星破空逃出。”大仲荒说道。
“是南音子神。”清风说。
“是,是南音字神。想必当年南音子神从那出来的时候也不容易,但是她是怎么出来的,飖飖又是为什么身在混沌,而神魂却出来了。你们想过没有?”大仲荒抛出一个问题。
“嗯……我倒是听说点内幕。”瓶浏河神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他忽然说话,让大家意识到了他的存在。
“河神,你出场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艳池调侃道。
“嘿嘿,多谢艳池兄夸奖。大家只是注意力没在我这,想的太入迷罢了,所以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瓶浏河神解释道。
“不知河神听说的内幕是否和我的一样,还请河神说一说吧!”大仲荒对瓶浏河神说。
“好好好,小神活在这世上许久,当年是见过南音子神的,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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