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先过去!”石子涛正想跟小郎君说话,不耐被打扰,便挥挥手让他们离开。闪舞
送走同伴,他刚想说话,又有人进来…
跑堂小厮方才见势头不妙,担心恩客吃亏,赶忙去找掌柜,以送菜为由二人匆匆而来,只是到来此处又无事发生,掌柜狠狠瞪了小厮一眼,二人放下菜便要离开。
石子涛见只有菜没有酒,便吩咐掌柜拿两坛子酒来,又交代这间房账算他头上,谢羽霏也不阻止,正合她意,这厮已经喝了许多酒,待会儿再灌他一灌,看能否让他酒后失言。
石子涛见掌柜应诺出去后,扭过头对着谢羽霏佯怒道“瞧谢贤弟说的,为兄岂是那等没有气量之人,此事就此揭过莫要再提!莫要伤了你我之间的友情!”
鬼才和你有友情!谢羽霏心中暗自腹诽。脸上却笑靥如花,道“是极,是小弟着相了,小弟以茶代酒先敬石兄一杯,待会儿酒来了再与石兄痛饮一番。”
石子涛又被这笑颜迷的晕头转向,见他说痛饮一番?嘿嘿!正合我意,灌醉后才有机会!
两个心怀鬼胎之人在酒端上来之后,便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很快就喝了十壶,一个白脸喝成娇艳欲滴的粉红,一个醉醺醺的红脸越喝越脸色越红。
谢羽霏喝的舌头打结,道“兄长,小弟醉了,便不喝了吧!”
这当然是装的,自从上次被黎重灌醉之后,谢羽霏此次喝酒时感觉酒量已经增加,仿佛潜力被挖出来一般,如今的十壶就只是让她半醉不醉,可旁边坐着只顾吃菜看戏,滴酒未沾的三女却替她担忧,谢羽霏暗中在脚下踢了溪竹几下,再露出一个令她们安稳的微笑。
石子涛身高体宽,酒量也成正比,方才他说在那边他一人便喝下两坛子酒,却不知是真还是假,不过看他来时已是满面赤红,所言应当与事实出入不大,此刻他动作迟缓,强睁醉目,好不容易将小郎君灌道这地步岂能前功尽弃?这都跟老子一样说话还能吐字清晰,火候不够,只得强撑壮心冲着谢羽霏大喝一声,“是个男子汉就再陪老子再喝两坛!”
老娘不是男子汉也会陪你继续喝!谢羽霏看着那地上几次送来的坛子,暗想这厮还能喝下多少?不能喝的烂醉,否则话都听不清如何问他话?那便再喝半坛子试试。
谢羽霏大怒,一拍桌子怒道“谁敢说老子不是男子汉?老子定要将他喝趴下了!”
谢羽霏说罢便将小碗斟满,咕咚喝下,连续喝了三小碗。
这回不得了,谢羽霏真醉了,但脑子还稍稍能思考,暗中用力咬了一下舌头,醉酒后已无多大痛觉,又用力咬了一下,这才疼的泪珠都冒起。
此时她根本不需要装确实舌头打结了,道“可…看…清楚老子…喝了三…三…碗了,你…是兄长,必须…多喝一碗。”
“好”
石子涛见他如此豪爽,心中也是豪气顿生,倒了一碗直接仰头咕咚喝完,连续喝了四碗才罢休。
谢羽霏骇得目瞪口呆,醉意都骇醒三分。这古代酒虽说没有现代白酒烈,但少说也有三十多度,这厮酒量真豪。
“哎~小弟…此番进京,身负…负…家族众望,可小弟自知…自己有几…斤几两,考…考的上的,兄长,你说小弟落…榜后。”谢羽霏借着酒醉结结巴巴说起了伤心事。
“谢…贤弟,我还…当…当什么…大事,愚兄…有…考…题…可以……你,你如……报…我。”石子涛此刻身子已经摇摇晃晃坐不稳了,说着伸手在胸前掏了半天没掏出来什么来,突然‘砰’一声响就趴酒桌上了。
“石兄?石兄?”
谢羽霏伸出手用力推了推几下,没有反应,当即给离鸿使了个眼色,离鸿会意,上前在他胸前衣襟内摸了几下,摸出几张叠在一起的纸。
谢羽霏接过强睁朦胧不清的醉眼打开看,纸上写着经义、时务策、赋诗题目,还附有写的密密麻麻的作答,末尾还有赋诗。
谢羽霏看完大惊失色,倘若是真的,那不就是有人泄露考题?
谢羽霏此刻也是醉意朦朦,只得强迫将考题与赋诗题目强记下来,三题虽然总共十余字余字,她怎么都记不下,便拿给溪竹看,附在她耳边低语叫她记住三条题目,溪竹看了几遍题目,点头示意已记住便让离鸿放了回去。
谢羽霏紧绷的心弦骤然松了,醉意霎时冲破束缚涌向她全身,让她强撑的身子也站不稳,只能让离鸿背着她离开,谢羽霏仿佛自己是趴在舒适的床了,沉沉入睡。
“咦~你们站住,石兄呢?”
石子涛的几个同伴见她们出来,却不见自家兄弟,便拦住她们去路,怕石子涛出了什么事,王启峰当即往谢羽霏那间雅房跑去。
离鸿见被拦住去路,脸色一沉,呵道“让开!你同伴跟与我家公子拼酒喝醉了,你若不信可自行去看!”
那几人却没有再搭话,都神情紧张的看着王启峰去的方向。
半刻钟后,王启峰出现在过道上朝他们微微颌首,他已经细细检查过了,石子涛只是醉了。
离鸿将谢羽霏背着下楼上了马车才放下,车轮辘辘行驶近半个时辰回到府邸。
夏逸宇钱庄都不想去,一直坐在门房处等待谢羽霏回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立刻奔跑过去打开沉重的府门,当先映入眼帘便是离鸿背着浑身酒气的谢羽霏。
夏逸宇立时脸色铁青,赶忙过去将谢羽霏放下来后抄起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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