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他感觉诧异的是,二人身上,都是一身月白素衣,林月仙子更是双眼红肿,脸上一片哀婉之色。
想到那一直没有出现的马冲宵,宁平心中,立刻有了几分不详的预测。
“林玥道友,你们怎么这副打扮,还有,马道友呢,他……”
宁平试探性的开口询问,只是不等他说完,那林玥仙子脸上,已经有泪珠垂落……
……
半个时辰后,宁平与林玥仙子二人,站立在小院东角,一个高高隆起的坟堆前面,看着那墓碑上“夫马君冲宵之墓——妻林玥立”的碑文,宁平忍不住叹息,道:“林玥道友,想不到这一年多来,却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马道友也不幸离世,宁某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请仙子节哀。相熟一场,马道友的心愿,我也是清楚的,他离去前,能和仙子做了半日夫妻,想来也是没有遗憾的。”
宁平这般轻声安慰着林玥仙子,而自始至终,宁平也没有做出什么帮助马冲宵报仇之类的话语,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无能为力。
按照林玥仙子所言,马冲宵之所以身亡,乃是因为其祖上的身份,这个身份,宁平也是听马冲宵说起,他爷爷生前是朝阳阁的炼器大师,炼器之术早已是登峰造极!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朝阳阁。
而这次的祸事,也是因此而来。细说起来,也是要从宁平使用筑基丹,帮助林玥仙子打通了先天绝脉说起,宁平离开前又留下一粒生肌固筋丹,帮助其巩固经脉,让林玥仙子也能如同正常人一样修炼。
如此情况,二人自然是十分欣喜,这二人本来就互有情义,原来是因为林玥仙子碍于先天绝脉,无法踏上仙途,怕耽误对方,故而任凭马冲宵一片痴情,可林玥仙子却一直回避。
如今好了,两人都是修士,自然没有这么多顾忌,二人的关系自然变得如胶似漆,情意绵绵,只是,要修炼,自然就得有资源,他们二人都是散修,不像宁平这种雷云宗修士,每月都有门派供奉,他们夫妇要修炼,一切只能自力更生。
好在他们二人各自有一技之长,一个是炼器师,一个更是阵法师,都是修仙界比较吃香的行业,赚取灵石也十分方便。
接下来时间,他们男的打铁炼器,女的刻绘阵法,练成法器,阵盘后,在拿去坊市上售卖,虽说他们实力低微,炼制的阵盘,法器也并不高明,可依然让许多低阶修士趋之若鹜,也因此赚取了不少灵石丹药,修炼一直稳稳当当,一日千里。
如此情况,一直过了好几个月,终于,祸事来了,这一天,马冲宵再次拿着他们炼制的法器和阵盘,去坊市内售卖,可不想却是遇上了朝阳阁的人。
前面就说过,马冲宵祖上是朝阳阁的炼器大师,其祖上许多炼器方法,都是朝阳阁的不传之密,马冲宵尽管一直小心翼翼,都不敢去有朝阳阁的所在的雷云宗镇东坊市,可最终还是让他们找上了门来。
先是一番口头之争,最终演变成全武行,马冲宵一人,本就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来的人中,还有两名筑基期修士,很快落入了下风,也幸亏雷云宗坊市内有禁令,不许其内出现人命,故而才让马冲宵在最后关头,靠着林玥仙子炼制的一件保命阵盘,成功逃了回来。
可即便如此,受了两名筑基修士的合力一击,马冲宵也只剩下半条命,要不是他心心念念记挂着林玥仙子,始终提着一口气,否则,只怕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一回事。
而回来之后,他们二人害怕朝阳阁会有后续动作,连葵阳山上都不敢呆,在托那名叫杨平的散修给宁平留下讯息后,就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幸而他们两人,早就担心有这种事情发生,狡兔三窟,故而早早就在这处位于世俗界的地方,布置了一处别院,作为藏身之地。
而到了此地后,马冲宵因为伤势过重,没多久就坐化了,好在他死前,也算是心愿已了,没有什么遗憾。
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向宁平求援,乃是马冲宵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已经伤及根本,药石无灵,根本没有活下去可能,而朝阳阁家大业大,其实力,就算在雷云宗坊市内,也是数一数二,其背景亦是深不可测,据说明面上就有数名金丹修士站台,这种实力,根本不是宁平一个筑基修士可以抗衡,哪怕他是雷云宗这种大派修士,那也是无济于事。
正因为如此,抱着不想连累宁平的想法,他们始终没有触发那份宁平留下的求救玉符。
对于此,宁平亦是轻轻叹息,因为马冲宵说的没错,面对朝阳阁这种势力,他就算想帮忙报仇,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强行为之,只怕他自己,也是难以保全。
故而,宁平在马冲宵的坟前,轻轻一叹,又安慰林玥仙子几句,最终,他想了想,还是从腰间解下一个储物袋,递给林玥仙子,道:“林玥道友,对于马道友的离去,宁某也十分遗憾,你也要节哀,千万保重身体,想来马道友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仙子如此伤心难过的。唔……这储物袋内,有数万灵石,乃是宁某的一点心意,还请仙子务必收下。”
说完,宁平将那储物袋递给对方,就准备离开了,原本,他来寻这马冲宵和林玥二人,乃是希望从二人手中,得到一些阵盘阵旗之类的防御法器,可如今情况,马冲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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