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很是纳闷,脑中思绪是转的飞快,但也没想起来有什么得罪之处,除了刚才无意间……
少女面若冰霜,自己这个师姐有时候叫自己时直接点名道姓,有时候又是以师弟相称,但王风从心里边觉着点名道姓更舒适一些,当然了,师弟也行。
星雨突如其来的冷漠让王风有些傻眼,于是开口:“师姐你想问什么直接了当的问便是。”
少女冷哼一声,这才张口问出第一个问题:“你前几天上山来,先是见了我,最后才去见的师尊,第二天师尊便没了踪影,只留了个信说出去办事,师尊有没有交代你什么?可千万不能瞒着我!”
正如少女先前所言,她并非是个傻子,师尊这才走了几天,宗门就乱成了一锅粥,之前还没觉着问题,可现在看来,其中必有蹊跷。
少女对此有些耿耿于怀,按道理说不能呀,要说亲近自己才是师尊的小宝贝呀。
当然了,这些个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女觉着这里边呐会不会有什么事,最重要的是,师尊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少女很生气,自己这个师尊不太靠谱,这不是瞧不上自己这个弟子吗?有个大事小事也跟自己不交代一句,只跟闷葫芦一样的王风说。
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少女心中很是害怕,生怕自己这个师尊一出去就又落个什么伤残病痛。
看着冷着脸嘟着嘴侧身而对的星雨,王风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师姐,我怎敢瞒着你,师尊只说妖圣山中有妖族出手,你还记得那赵顾北上山的事吧?”
“怎会不记得,当时我还给你送药来着。”少女秀眉微扬。
“我听师尊说,赵顾北归宗之时路上遇到了妖族,胸膛处被砸凹了一大块,眼看活不成,于是便决定出去打探。”
王风说到此处,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又接着道:“师尊的想法自然有他的道理,又没握的事,说不定呐过几天便回来了,顶多也就是一两月两三月。”
见着少女眉头微微舒展,王风安慰道:“师姐,没事的,师尊是大宗师,这拜经国内有几尊大宗师?岂是那么容易出事的?”
当然了,王风没有傻到再去举为了救自己师尊以身扛雷仍旧不死这样的例子,不合时宜。
王风安慰的头头是道,直接选择性的忘记了那个夜晚自己还矫情的劝说大宗师冰朋:“……别说我看不起师尊您,就算是再来个十个八个大宗师也是白搭。”
更不会跟自己这个师姐说当天夜里回到天骄殿山谷中的小院时自己仗着皮毛都还没有学到的《命术》去测算师尊此行的福凶。
这些个事,一是没有必要提,二是提起来矫情,害臊。
听着少年的信誓旦旦和旁征博引以及推理论证,少女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脸上神色舒展之后却又猛的崩回去,仿佛在说:“咱也是有脾气的人,岂能轻易的生气和不生气?生气之后又怎么能轻易的哄好呢?若是这么快就不生气了,面子上上端不住呀。”
少女噘着嘴,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师弟,这才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认不认识陈小月?”
“陈小月是谁?”王风面容疑惑,目光之中夹杂着些许询问之意。
少女星雨看着王风,看了许久,这才道:“那便好,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常常跟在周强大长老的身边,任元殿主的弟子,听周长老说呀是殿主在一个风雪天带回来的,别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从周长老那里隐约能感觉到那个风雪天很冷,整个拜经国都冻死了不少人。”
少女言语轻飘飘的,仿佛真是无关紧要的人,但王风却偏偏有了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师姐,那啥叫陈小月的是不是跟你有啥过节?”
“能有什么过节?无非是小时候经常吵嘴罢了。”星雨云淡风轻。
“那你们常联系吗?”王风追问。
“问这么多做什么?莫非你还真喜欢陈小月不成!我告诉你王风,你要真敢喜欢陈小月我……”
少女说到这里,立刻停下了话头,这说着说着怎的就扯到了“喜欢”这件事上去了。
王风对此毫无察觉,这简直莫名其妙,陈小月是谁自己还不知道呢,更别提见过,喜欢这事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少女停下话头,转向了其他的方面,开始关心王风一句:“师弟你在石碑前魂魄陷入沉睡,我便打算带着你先回织金峰,没成想剑殿那些家伙不准你走,幸好天骄殿的师兄师姐帮衬咱们这才有机会能下传道峰,可没成想这俊尊却一句尾随而来,幸好你及时醒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风本来是认真的听着自己这个师姐絮叨,可那俊俏脸上灵动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总觉着哪里不对静啊。
但还是口直心快的道:“这家伙自以为气息隐匿的极好,其实早就落在了我的眼底,我就是想看看这家伙是个什么由头,毕竟第一次见到此人,不晓得他便是我的半个仇家俊尊,总不能错杀了。”
王风说完心中还微微得意,当然也有吹嘘的成分,其实自己发现这俊尊之时并没有把握能将其斩杀,也摸不清此人的意图。于是担心错杀的说法也不存在,只是想着只要这家伙不起歹念便是各有各的路。
被跟踪这事当然不能算了,可如今自己两人的靠山大宗师冰朋并没有在这历山之中,自己也不是孤身一人,不是说死了就死了,没有把握的事不能做,想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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