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太好了!”
雪儿兴奋极地拍起了手,不过马上就面露忧虑,“可是,你的身体……?”
我微微一笑:“中午的时候医生不是说了嘛,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放心吧,没问题的!”
说完我一掀被子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拖鞋走到她面前,故意甩了甩胳膊腿,示意可以自由活动。
这丫头先是点了点头,不过审视了我两眼后又摇起了头,嘴巴朝下撇着,表情十分厌恶:“你现在的样子太邋遢了,出去的话都影响市容,弄不好都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有这么夸张吗?”我将信将疑地走到门后,对着墙上的一块方镜照起来,一瞅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后半个脑袋上缠着纱布,前半个脑袋上头发黏糊糊地粘在了一起,直插云霄;脸上的油腻刮下来都能炒两盘菜了,下巴胡子拉碴的;身上的病号服十分宽大,钮扣还扣错了一个,领子斜吊着。
就现在的这模样,如果眼神再表现的呆滞点,真是与精神病患者无异了!
“你先坐在床上等着,我待会回来帮你打理!”雪儿说着快步走了出去,不知道要去干啥,可能是买什么东西吧。
我只好再次回到床上坐下,不想浪费时间,思索起寻找单身女性连环被杀案凶手的方法,思前想后,觉得要防止惨案再次发生,必须化被动为主动才行。
如此的话,倒是有一个法子,但就是不知道……?
“咯噔咯噔,咯噔咯噔……”
正斟酌着法子的可行性如何,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走进了病房,抬眼一瞧是雪儿回来了,不过手上拎着大包小包。
她将东西放到床上后,也顾不上跟我解释,擦擦额头上的豆大汗珠,端着洗脸盆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本以为是去洗洗脸,但没想到眨眼功夫就回来了,手里端着半盆热水,脖颈上还挂着一条纯棉毛巾。
她瞥了眼一脸好奇的我,没好气地催促起来:“愣着干嘛呢,把脸伸过来!”说完将毛巾浸湿并拧干。
我瞬间明白,这丫头是要替我洗脸,不由得一阵感动,客气地推让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
雪儿斜瞪了我一眼,冷哼道:“你两只手都有伤,怎么能沾水呢?要说伺候,你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本大小姐就已经开始伺候了!”
说着将手上的毛巾敷在我的脸上,轻轻擦拭起来,难得一见的温柔贤淑。
我趁着她再次浸渍毛巾的空当,嘿嘿一笑:“还别说,你倒是挺适合伺候我的,这应该就是你存在于世上的最大价值吧!”
她将毛巾“啪”的一下贴在我的脸上,使劲抹动起来,比方才粗暴多了,嘴里恨恨地反驳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只适合做佣人?”
等她拿走湿漉漉的热毛巾后,我长呼口气:“不是,不是适合做佣人,是适合做我的老婆!”
雪儿听到我这话,整个人战栗了下,脸上掠过一丝莫可名状的惊愕,手里的毛巾“哗啦”一下掉进了盆里,不过只是短短的两三秒,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她将方才带进来的一个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只剃须刀来,边给我刮着胡茬,边装出高冷的样子:“想让本大小姐做你老婆,门都没有!”
我抬眼扫了她一下,随口反驳道:“就你这大小姐脾气,除了小爷我,还真没有其他男生受得了,能够当我的替补老婆,就知足吧!”
雪儿手里的动作有点机械,眼神似乎飘到了遥远的天际,嘴里不经意地嘀咕起来:“你这家伙,骨子里怎么就这么好色呢!以前是,现在也是……”
听着听着有点纳闷,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替补老婆,你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的,难道我们之前见过啊?”
她一下子回过神来,对我解释道:“就你这好色的德行,没见过也能推测得出来,从小就是流氓胚子,指不定对那个梅子做过什么呢!”
“不是告诉过你嘛,和梅子之间没发生过什么过线行为!”
“谁信呀?!”她冷哼一声,之后用毛巾又擦了擦我的下巴,“好了,现在看上去白净多了!”
说完又从一个包里拿出一顶灰色鸭舌帽,给我小心翼翼地戴了上。
我走到门后的镜子旁一瞧,大小正合适:“非常好,不仅遮掩了缠绕的纱布,看起来还挺时尚的。”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买的!”这丫头一副得意模样,随即又将另外包里的东西倾倒出来,对我命令道,“这是给你买的休闲服还有运动鞋,赶紧换上吧。”
说完朝门外走去,要回避一下。
我赶紧伸手拦住,故意挑逗道:“那个,你不帮我换上啊?”说着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
这丫头将我的胳膊一把推开:“少来,你掌心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可以轻微伸展收缩,自己换没问题。”
“那你也没必要回避呀,反正早就看过了,嘻嘻,嘻嘻……”
“去死!”她轻轻踢了我一脚,之后关门出去了。
我瞧瞧这丫头给我买的衣服,黑色是我比较喜欢的,材质纯棉版型硬朗,也是我平时穿的那种,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心,换上之后,发现大小合适,连裤脚都不用扦一下。
敲了敲门板,对等在外面的雪儿叫道:“进来吧,换好了!”
“这么快呀,你——”
这丫头推门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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