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雪儿满脸堆笑地回来了,双手背在身后:“你的七星枯木剑,找回来了!”
听后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对她也没了火气,兴奋地催促道:“快,拿给我瞧瞧!”
没想到这丫头却扭捏着身子,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就是……要不你明天再看吧?”
我此时才发觉,这丫头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但却十分勉强,知道肯定有事瞒着我,遂义正言辞地逼问道:“说实话,是不是没有找到七星枯木剑?!”
见我厉声追问,她不再吞吞吐吐,老实坦白了:“找是找到了,就是……沾了点水。”说着将身后的手移到了前面,把七星枯木剑举向了我。
定眼一瞅,差点崩溃,湿漉漉脏兮兮的,哪里是只沾了点水,简直就是在水里泡了好几天澡,气得我粗气直喘,严词质问起来:“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她呵呵干笑了两声:“那个,我不是把它和你的脏衣服放在一起的嘛,结果被保洁阿姨当成了木棍,洗衣服的时候……”说着抖动了下胳膊,做了个搅拌的动作。
我长舒口气,心说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搅拌的东西是水池里的衣服,而不是马桶里的粪便,否则以后可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了!
雪儿那丫头,大抵是知道自己这事办的有点粗心,忙从旁边架子上扯过来一条毛巾,用力擦拭起枯木剑上的水渍。
望着她卖力的样子,我忍不住提醒起来:“大小姐,你能不能温柔点?这陈年老木头的,又浸了水,脆弱着呢,别一使劲给折断了!”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毛巾,对我兴奋道:“有办法了,只要用吹风机烘干就行了。”说完急匆匆地出门去买了。
这个话唠丫头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若冰两人,冷不丁安静下来还有真点尴尬,尤其是我,一时间脑海空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望着她秀丽的脸庞一个劲傻笑。
也许是被我看的有点不自在,片刻之后若冰站了起来:“那个……上官,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吧?”
虽然一点不渴,但还是鸡啄米似得点点头:“嗯,好!”
若冰倒了一杯开水,之后用勺子舀着喂给我,每一次都先用嘴吹拂几下,温柔细心极了,与她平时的冰冷性格判若两人。
不过这还不是最吸引我的,主要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吹气时,翘起的性感红唇上,轻薄而又香`艳,虽然触碰不到,但却能切实感受到,那种醉人的柔软和酥滑。
看了一会,不由得想入非非,下面也没出息地有了反应,关键是……病号服比较丝滑,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十分轻薄,而若冰的观察力又那么敏锐。
所以,这一个小小的隆起,也没能逃脱她的眼睛,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将脖颈一扭,目光定格在了上面。
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出现这种反应,感觉十分窘迫,担心冰清玉洁的若冰会在心底把我当成猥琐小人,臊得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做好了各种准备:若冰站起来痛斥我一顿,将我骂个狗血淋头;或者直接甩给我一个嘴巴子;亦或者什么都不说,默默离开,以后不再搭理我……
但是接下来,若冰的反应是我压根就没有想到的,或者说根本就不敢想的。
她盯视着隆起的那座小丘,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用略带挑逗的语气询问起我:“是不是很难受?”
我脸上有些发烫,低声尴尬地回应道:“呃,还好。”
“要不,我帮你解决吧?”
“啊?!”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心里七上八下,没料到一向高冷的若冰,会说出这样直白的话,当然,更多的是亢`奋。
想象着她如何帮助我,是用那双灵活的芊芊玉手,还是那两瓣娇滴滴的红唇……,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有点邪恶了,忍不住窃笑起来,“嘻嘻,嘻嘻!”
若冰再次开了口,脸上挂着亲和的微笑:“从生理学上来说,你这叫海绵体充血,分为无意识和有意识两种,如果想要快速缓解的话,只要打一针乙烯雌酚药剂就行了。
我现在马上叫医生去开药,之后让护士过来给你注射,另外,直接扎在海绵体上的话,效果会更好!”
听后我差点噎死,尤其是想到那细长的针尖,‘滋’的一下扎进硬硬的小弟弟上,浑身直哆嗦,寒毛都竖立了起来。
做梦都没想到,若冰要用这种方法帮我解决,不过看她一脸真诚的样子,不像是故意戏弄我,想想她是法医出身,也就不难理解了。
见她真要去找医生,我忙在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劝阻起来:“不用了,它很快就会自己安静下来的。”
若冰哦了一声,随即又舀了一勺子开水,轻轻吹拂了下:“再喝点水吧。”
我忙摇摇头:“可以了可以了,已经不是太渴了!”担心看着若冰的娇艳红唇继续喝下去,下面会膨胀得炸开。
“上官浩宇,你终于醒了!”
若冰还没有放下勺子,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伴随着一句银铃般的声音,一个靓丽身影快步窜了进来,竟然是小雅那丫头!
她进来后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一屁股拍了病床上,关键是坐在了我腿间的那玩意上,把它从擎天一柱压成了横向水管。
动作比较突然,力度也十分猛烈,差点给我折断!
不过这没心没肺的丫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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