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薛鄂也算是永登城的名人了,他的囊包更是有名。不过众人想着,要是薛鄂诓骗了这小郎中还有可能,怎么会被人给坑了呢?何况白侯刚刚展现的医术实力,已经让众人叹为观止。
就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纷纷怀疑杨飞这话真实性之时。杨飞伸手将薛鄂头上的纱布揭开,只见那囊包留着一丝鲜血,薛鄂的表情痛苦的有些狰狞。
“薛兄弟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跟我商议,先轻轻地用针刺了一下,便血流不止,苦不堪言。何况要用刀子割了这囊包,岂不是要了他的命?”杨飞一回头指着白侯吓唬道,“我已经报了官,一会官府的衙役便会前来拿你,现在你要么就证明你没有骗薛兄弟,真的能给他治好。要么就等着被官府抓了,严刑拷打。现在想要跑,是万万不能的。”说话间,杨飞手下的那群市井无赖又聚紧了一些。
“哼,行。说了半天不就是想让我免费替他看病吗?”白侯揉了揉胸口,向前走了几步道,“今天算我服了,遇到你们俩,就做一回赔本买卖吧。”
“哦?你真能治啊?”杨飞好奇道。
“小意思,只要你们架好他,我立即手到病除!”白侯一抬作手取出一枚药丸,右手电光火石般地点中了薛鄂的颌骨,趁着薛鄂张嘴,一把将药丸扔进了他的嘴中,一拍薛鄂的胸脯,喊道,“咽下!”
“你这是给他吃了什么?”杨飞在一旁架着薛鄂,嘴中不解地问道。
“止痛用得,不然硬喇,不得疼死他?”白侯说着,从上衣的内衬中掏出一把纤细而又锋利的小刀,一下子朝着薛鄂耳边的囊包割去。
“啊!”只听薛鄂一声惨叫,身体便瘫软着昏死了过去,耳上的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半边衣衫。周围的群众也是要么闭眼、要么捂脸、要么转头,不敢再瞧这血腥的场面。
而白侯却镇定自若地从地摊上取出一片药膏,拍在薛鄂的伤口上,嘴里说道:“已经完成了。”
只见薛鄂慢慢转醒,摸了摸脑袋,鲜血已经不再往外流。众人也是纷纷赞叹道白侯高超的医术,为他拍手叫好。
杨飞哈哈一笑道:“小郎中果然是有些手段的。这膏药很是不错,我很喜欢。”
“十两银子一贴,这次不划价。”白侯指了指地上的膏药道。
杨飞点点头,冷冷一笑道:“行!永登城摊位费吧一个月起收,就算摆一天也算一个月。你这地段最好,一个月五百两银子,保证这个月里,没人敢欺负你。现在就给,你要是拿不出,就拿膏药抵债吧!”
话刚说完,一大群无赖便围了上来,准备抢夺地摊上的膏药。
“你们可不要得寸进尺!”白侯环顾四周麻木的人群,咬了咬牙,再次将手摸到身后的小药囊中。
“哎呀!”突然间一名无赖捂着额头,疼得哇哇乱叫起来。
“谁?居然敢暗算我的人?给老子出来!”杨飞愤怒地向围观的人群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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