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军士,高高兴兴地落座了下来,开怀畅饮,大口吃肉,领其他军士羡慕不已,不禁心中泛起嘀咕。
裨将和将士拉着韩石勇要他一同吃喝,却被韩石勇给推脱了,让他们好好吃喝,自己仍跟其他军卒一起吃大锅饭。其他军士见主将与他们吃同样的粗食,自然也少了很多委屈。
酒足饭饱之后,韩石勇拍了拍肚子上的甲胄,迈步返回自己的大帐之中。刚坐到主将位上坐下,就看见木案的左手侧多了一个信封。早上出门时,明明没有,不知道是谁放在他桌子上的。
韩石勇一皱眉,心中犹豫了一番,便传来了今天在大帐前值守的卫士,问道:“本将军出去这段时间可有人来过我的大帐?”
守卫回复道:“将军,小的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人进入将军的大帐。”
“那这案子上的信封是谁放的?”韩石勇指了指木案上的封信质问道。
守卫一脸疑惑,伸头瞧了瞧,又立即缩了回去,把头摇了摇,回复道:“小的不知,将军出帐以后,小人就一直在门口把守,没有人看见有人进入。或许是昨天晚上……”
“胡说,昨晚睡前我还特意整理过……”韩石勇开口刚想指责,却突然想到什么,指了指信封道,“你把信封拆了,念念里面写了什么。”
“呃……是。”
那守卫犹豫了一下,便颤颤巍巍拿起那封信,屏住气息,小心翼翼地打开。而韩石勇也将手搭在腰间的佩刀上。
再过去的这些年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中,大燕有经历和将军和士兵们,都见识过各种卑鄙手段。在信封中藏毒,谋害打开阅读的将领,也是其中之一。所以,面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信封,韩石勇和守卫心中都异常谨慎。
还好是虚惊一场,揭开焦黄的信封,撑出淡黄的信纸,守卫轻轻念了八个大字:“南诏恶徒,阳明援党。”
韩石勇听了虽然面不改色,但是不觉心中大吃一惊,不知此信是妖言惑众还是确有其事,此刻,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搁下吧,不要对外走漏了消息。不然军法伺候。”
“是!是!”守卫连连允诺,倒退着出了大帐,才送了口气。
韩石勇沉吟良久,仍无法下判断,于是便再次出了大帐。找来裨将询问大家吃了南诏少的美食后,身体有否异样?
裨将道:“食材鲜美,士兵们吃的欢乐。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韩石勇点点头,心中仍不放心,又带了几个随从驾马,来到南诏营地周围,发现午时已过,彝祖依旧带着那些男子,在圣女的马车周围打坐。心中不免开始疑窦丛生,遂命令手下道:“你们监视着,看看这群人什么时候离开圣女的马车。”
于此同时,韩石勇回到中军宝帐发布命令,为了以防万一,让几位同行的将军先带着营帐大军,押解着囚车返回盛京。自己率着数百铁甲骑兵,护送南诏的使团。韩石勇盘算着,只要将他们隔离,就任凭他们耍什么花样,也掀不起风浪。
见韩石勇的大军带着一辆又一辆的囚车缓缓远离,南诏使团营地的男男女女纷纷凑上来看,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却能看到不少人在交头接耳。
不一会儿探子回报,两个老婆子掀开马车的门帘,引着国师彝祖进了车厢,越一炷香的时间才走了出来。
“静观其变!再去监视。”韩石勇不动声色地打发探子退下,自己起身走出营帐,看了看天空偏西的日头,依旧如此耀眼。手中紧紧拽着那封不知何人所写的信纸。
等大军走完,南诏人才发现,原来韩石勇依旧留了数百骑在原地待命,并没有离开。于是,彝祖有一次进入圣女的马车内,又是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
待夜幕降临,韩石勇骑着马,来到南诏营地前,此时圣女也恰巧从车内走出,快步迎了上来。
“圣女休息的可好?”韩石勇在马上拱手,笑道。
“多谢将军关心,白天外面动静可真大呀。”圣女笑盈盈地说道,“我还以为是昨天我的两个婆子误伤了将军,将军一气之下引部队先走了。不过回过神来想想,常言‘将军额上跑马’,您也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抛下我们不顾。果然,将军还是仁义的。”
“呵呵,那真是惊扰圣女休息了。不过大部队有重任在身,急着回去复命,以免夜长梦多,为歹人所利用。”韩石勇说道。
“呀!将军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歹人一样。即是如此,那将军且引军离去,我们使团自会随后前往盛京,不会在燕帝跟前,怨将军半句。”圣女一皱眉,噘嘴委屈道,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圣女,我听完解释,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韩石勇知道自己失言,于是一个箭步上前,打算抓住圣女的手挽留。
两道黑影上前,依旧是那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出现在韩石勇跟前,只是没有上手阻拦。
“圣女!在下护送你们前往盛京。”韩石勇提高嗓门喊道。
“多谢将军美意,我等自己会去,不必劳烦将军,还请自便。”哪知圣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竟然头也不回地说道。
韩石勇望着她的背影,自觉得十分怄气,转身回去,心中反复思量,更加怀疑南诏使团一行有诈。等了一个多时辰,见南诏营地久久没有动静,韩石勇便打算用欲擒故纵之法,带着数百骑兵离开,向着盛京而去,只留了少数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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