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尘眼皮一跳,闷墩儿从周小娘身后冒出头,蹦进她的怀里,伸着小短胳膊指着大棚。
“麦子,坏了。”
周小娘在她面前语不成调跟她解释,闷墩儿是数据体,这个星球的人看不见他,也就不知晓许星尘已经从闷墩儿的话里得知大棚里种植的小麦被人给毁了。
“我午时跟栓子给麦子浇完水就回去做饭了,想着你不在也不会有人去大棚那,就来的晚了些,然后就...嘤嘤嘤,许妹子我对不起你。”
栓子一脸难色的拍背安慰,却又不知如何解释这一情况,他最笨也不知说啥好,只好选择不说话。
许星尘进入大棚查看大棚里一片狼藉,麦苗全部被拔出踩踏,土地被刨的坑坑洼洼,作案工具锄头就丢在一旁。
她拿出营养液的稀释液试图补救,但是麦苗毫无起色,她又用未稀释的营养液再次尝试,麦苗还是没活过来。
她愤愤起身走出大棚询问周小娘细况。
随之而来的君皓月捡起锄头在手上颠了颠,看了一圈后,轻唤了一声闷墩儿。
原本在许星尘怀里的闷墩儿听到君皓月叫他,一个哧溜窜出,许星尘下意识喊了声:“闷墩儿!?”
“...懵懂?许妹子你说什么?”栓子看了四周一眼,询问道。
“没事,你们回去到过来中间隔了多久?”
栓子挠头,询问周小娘,周小娘红肿着眼估摸了一下才开口:“大约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啊......
看样子毁坏小麦的人是抓准了她不在的空隙。
思考间,君皓月抱着闷墩儿从大棚里走出,他垂眸看着地上被撬坏的锁眉头皱了一下。
“看样子只能重新栽种了。”
许星尘也犯了难,营养液不够了,靠小麦自生的生长速度,得到金秋才能收获,太影响收益了。
况且,他们今天才在镇上做出点苗头,这才一天就断产了,没有成果,她怎么让村民信服入伙。
君皓月见她烦恼,伸出手,许星尘这会心烦的紧,没好气的问了句:“干嘛。”
掌心打开,躺着一枚戒子。
许星尘‘咦’了一声拿起那枚戒子,只是一只普通的雕刻了花纹的银戒。
“在大棚里发现的,许是...”君皓月跟她解释。
话未完,棚外传来喧闹声,还有周小娘的哭声。
两人对视一眼走出大棚,王婶神情激昂的指着周小娘夫妇说道着什么,声音之大引来了村民围观。
见到许星尘,王婶先是一楞,立马改变了攻击对象,高声嚷嚷道:“瞧啊,许寡妇出现了。”
村民们也投去目光,许星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突然成了焦点。
“我就说她跟周小娘家的栓子有问题,我前日还见她避着周小娘跟栓子说话。”王婶继续嘴炮输出。
栓子耿直,磕磕绊绊解释了半天,也没解释清楚,还被王婶揪着他嘴笨的短板越描越黑。
周小娘本还因为照看大棚疏忽的事愧疚不已,又听得这席话,情绪上来又掉起泪,只是这回多了份气恼。
许星尘跟栓子讲话她是知道的,是因为他们夫妻吵架,许星尘说帮他劝栓子亲戚借钱的事。
她原本是相信许妹子的,但王婶说的没错啊,许妹子找栓子说话为什么避着自己呢?
周小娘成功的被王婶搅和的无中生有,对许星尘起了疑。
许星尘先是被被毁了小麦基业,接着又给王婶在这挑拨离间,胸中的怒火直逼大脑,瞪着王婶的眸子都能喷出火来。
王婶被她瞪心脏扑通狂跳,目光冷的能将她冰封,但眼底的怒火又像将她烧成灰烬。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有什么好怕的,越说越来劲。
周小娘听不下去气哭离开,栓子捏着拳恨不能给王婶一记,但媳妇要紧,追着周小娘离开了。
王婶的儿子张田生这个怂包见栓子离开了,才敢跳出来给他娘亲撑腰。
“许寡妇就是个破鞋,大伙们数数,许寡妇都跟多少个男人闹过流言蜚语,若是没有露出狐狸尾巴,怎么能被次次被抓把柄,大伙说是不是啊?”
但是应和声却少的可怜,村民围观是看热闹来的,不是惹腥来的,谁都不想站队。
君皓月冷着脸,向张田生迈出一步,张田生‘咻’地一下窜回了人群。
王婶恨铁不成钢只能独自战斗。
许星尘气笑了,每次传出她跟男人有染的不就眼前这对母子,别人怎么没传出过这种话?
她懒得跟这对满嘴跑火车的母子计较什么男人女人,她现在只想抓出将她的麦田毁于一旦的凶手。
“说起这个,王婶昨日来我家闹了一回,今日又来闹,可是做了什么想趁热打铁?”
许星尘紧紧凝着王婶,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王婶心底发虚,但却没有露出马脚,嘴硬的反驳:“许寡妇你什么意思,我怎么闹了,我昨天不过是从你家门口经过。”
“那你今天来是干嘛呢?”
“就,就来揭发你勾引栓子啊。”
许星尘眸底一闪,“那你为何不对着我揭发,而是要对着周小娘揭发,我看王婶你是笃定我不在吧?顺便还能趁着我不在挑拨我和周小娘的关系。”
“你放屁,周小娘就在门口站着,我当然先对着她揭发你勾引人家丈夫,”
“哦,王婶神通广大,是知晓周小娘夫妇会在我这里?”
王婶渐渐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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