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长期在山上摸爬滚打,砍柴练就了一副好身板,跟在辛婆后面,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是两母子。刘海就像他的家门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进了张宅,被其宽大的,气派的建筑所吸引外,还看出了张家的富足,心里不由的感叹,有钱真好。
刚强曾经和身边的人谈论过拥有很多可以支配的财富到底有没有意义。有人说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是睡了一张床,吃了一碗饭,最后到火葬场变成一把灰。
刚强不这样认为,金钱不是万能的,但离开金钱是万万不能的。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就算你有小小的愿望也难以实现。那些说有很多财富没有作用的人,实际上是没有享受过有钱的快乐,反过来还说钱对于他们没有什么用处。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当你有足够的金钱你的一些理想和抱负就有可能实现了。
刘海在心里可以说是翻腾不已,凭什么我就不能拥有这一切?
刘海边在张宅走,眼睛看的时候,心里除了羡慕,还有更多的嫉妒恨。
那些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和刘海的茅草棚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刘海也久闻张其危子嗣艰难,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接班人。自己当了他的养子,这些将来还不是他刘海的?不!暂时可以叫张海。虽然改姓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爹以及刘家的老祖宗。这些顾不得了,哪个叫他们没有给自己留下点像样的财产。
就在这纠结中,他和辛婆很快就到了张其危议事的地方。
“这是张少爷。”辛婆对着刘海指着张其危说。
刘海一看这个自己要拜的养父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嘴唇上的胡须还是稀稀拉拉的几根,做自己的爹从年龄上来看,似乎理由不充分。但是为了柳家的女儿和财富,也许顺便还有张家的财产,刘海腿子不知怎么就一软,嘴一张:“父亲,儿子给您磕头了。”
“等等。你就是刘海,快快起来说话。”张其危见惯了见他就磕头的人,但磕头了喊他父亲的也就张名畴一人,那也是机缘巧合,而且收了张名畴为养子也不要紧,因为张名畴他的亲身父母也早不见了踪影,如果活着也不知比张其危大多少。
刘海听了张其危的话,站了起来,可是总感到膝盖发软,总有要跪下的想法。
张其危指指刘海后面的座位,刘海看了辛婆一眼,见辛婆已经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了,正专心致志品着茶。刘海没有得到辛婆的任何明确的暗示,现在只有按照张其危的吩咐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坐的时候只有半边屁股落在椅子上。
“刘海,你救了柳家的大小姐?”张其危见刘海坐下,下人也已经按照一般待客的礼数给刘海送上了一杯茶。
刘海在家一般是用凉水解渴,就是喝茶也是大碗茶,用小盖碗喝茶,或者是品茶还没有享受过,他就学着辛婆的样子,笨拙地揭开盖碗的盖,一股氤氲的茶香扑鼻而来。刘海长这么大还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茶。那茶的汤色金黄,上面漂浮了几根还没有完全润开的剑豪。
雎县所产茶叶属于黄茶系列,汤色和红茶绿茶不一样。
刘海正把嘴唇靠近茶碗准备喝茶的时候,张其危的问话,让他紧张的心一下又绷紧,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就落在了刘海的裤子上,刘海忍不住就呀哦哟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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