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危一群人回到雎县县城时,雎县的老百姓早就听说张其危抓住了一群妖怪,都在西门河渡口等着夹道欢迎。
先是看见张其危家的庄丁,接着两个教头,张其危和赛吴用,狗剩,张名畴都走完了,才知道这帮妖怪又次逃脱。大家心里不免又起一阵恐慌。有孩子的就赶紧把小孩子搂在怀里,似乎随时会被妖怪掳去一般。
张其危把这些百姓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万分的失落。
回到张宅,张其危也不知现在功德山怎么样了,自己这番辛苦不知有没有给自己增加什么砝码。
稍作歇息,张其危就打算一个人去功德山看一下。
过了西门河,张其危展开步伐向功德山奔去,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一步竟然跑到了十米开外。张其危边像飞一样往前奔,边想这是怎么回事?
马上想到在抓吸血帮的过程中自己成功救出了两个小孩子,大约是神灵在看着,给他记下了。
张其危心里获得了补偿,又来了干劲。不由得就把神皮如意展开,自己坐上去,这神皮如意就在天上缓缓飞行。
张其危想,这假司马铁树是在花树镇逃脱的,也许并没有跑多远。现在自己悄无声息地再去巡查一番,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不一会儿,张其危就到了花树镇。现在的花树镇,鸡不跳,狗不咬,一片安静祥和的样子。张其危想看看有没有携带小孩子在外行走的。
张其危考虑这个带小孩子的一个就是是小孩子的亲生父母,他们在一起表情应该是愉快的。但有了小孩子,这父子或者母子就可能成为吸血帮攻击的对象。
如果小孩子面露苦色,或者昏昏欲睡的样子就有可能是吸血帮掳了小孩子。
张其危正想着,就见一个壮汉扛着一个正在睡觉的小孩子匆匆往前跑。张其危降下神皮如意,拦住那壮汉问道:“你肩上扛的是谁家小孩子?”
“笑话了,我肩上当然扛的是我自己的小孩子呀?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那个壮汉很不耐烦地说。
“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我儿子叫二娃子,你不要在这拦着我们的去路,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做。”那壮汉几乎要推开张其危。
“不行,我怀疑你肩上的小孩子是别人家的孩子。”
“你烦不烦呀!”壮汉说完就想从张其危身边溜过。
“我不烦!”张其危越发认为这是假父亲,就把去路拦死。
“你要是这样拦着耽搁了我的正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要这样来恐吓我。这样,我把你儿子叫醒了问他就知道你们的真假了。”张其危说。
“你没有看见我儿子现在在昏迷中呀。”
张其危想这儿子极大可能就是掳了人家的孩子,然后把还在弄昏,然后说重病。张其危也知道如果这个壮汉是吸血帮的人,张其危也不怕,他知道吸血帮的人在外面跑的,一般都是小角色,自己还对付的了。
“这样,我马上帮你把小孩子送到药铺,要是救醒了小孩子,他不认你这个父亲你就麻烦了。”
“行!”
张其危就要这二娃子的爹扛着二娃子上了张其危的神皮如意。
张其危就把这父子带到自己的药铺,要自己的姨太太蔡招弟帮助治疗。
蔡招弟简单检查以后对那父亲说:“这孩子病的还不轻。现在你们就在这外面坐着等一下,我去给这孩子扎几根针试试。”
“不行,我要看着我的孩子被治疗。”
“我们施针的时候一般不让病人家属看见。因为他们看见了会受不了的。”蔡招弟说。
“我抱着我的孩子,你就放心的施针,就当我是一截木头。”
张其危见壮汉这么说。心里反而有些犹豫了,担心自己搞错了。
蔡招弟和壮汉进里屋给小孩子扎针灸去了。张其危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会儿,张其危进到里屋见那小孩子还在昏睡,自己就站在旁边。
这小孩子的顶门上扎了三根银针,如果把脑袋比作香盆,那三根银针就像上的三根香。
又过了会儿,这小孩子就醒了。张其危对那壮汉说:“你不许说话。我问他来验明你们的关系。小朋友,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娃子。”那小孩子说。
“这个是谁呀?”
“是我大大。”
“大大是什么呀?”
“就是爹的意思。”
“你说这人是你的爹,他叫什么名字,你小声告诉我。”
张其危说完就将耳朵凑到二娃子的嘴边。
张其危听完就要壮汉说自己的名字。
对的上。张其危就说:“好,你们是良民,不是妖怪。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小孩子的诊疗费就由我来承担。”
“你帮我赶了时间,又找了这么好的郎中。这么还好意思要你出诊疗费呢。”那壮汉看样子也不是歪扯的刁民。
“我刚才把你当做了吸血帮的妖怪,善恶不分,让我表达一下心意吧。”张其危很诚恳地说。
“你是不是昨天在我们花树镇抓住妖怪的张老爷?”那壮汉似有所悟地问。
“可是又让妖怪跑了。功亏一篑,后悔不叠呀!”张其危说到这还搓了下手。
“我给你提供一个线索,请张老爷看一下有没有价值。”那壮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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