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危和张名畴飞到花树镇西北方向,寻到了有很大的哭声的地方,两人在空中听他们的哭诉,原来是这家有老人死了,孝子贤孙在那里嚎丧。
张其危就和张名畴沿着花树镇飞了一圈,一无所获。就在这时,听见西南方有吱呀的开门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细微的声音还是传得很远的。
张其危就和张名畴飞到那里降低高度,这门开了以后又关上了。张其危发现这门的缝隙里露出了微弱的光。原来屋子里拉了布帘子,只是这布帘子小了那么一点点。
这是一个小户人家,房子就建在临街的地上,没有院子。
这房子是一层的连三间的干打垒建筑。
张其危和张名畴就降下神皮。两人凑近窗户往里一张,就看见里面有一屋子人。假司马铁树也在其中。只是这假司马铁树坐在一把椅子上,神情委顿,就像后来的鸦片鬼犯了鸦片瘾一样。
练吸血大法的只要在每天吸血的时间没有吸血就会精神萎靡,这点张其危是知道的,而且张其危也知道这练吸血大法的如果没有按时吸血,功力也会大减。
“主子。现在我们到的这地人生地不熟的,谁家有合适的小孩子也不知道。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的,也不好找到合适的,你就忍耐一下。天也快亮了。只要天一亮,我们就以最快的速度给你弄一个食物来。”张其危听见里面有一个人似乎在对假司马铁树说。
“啪”好像是有人打了哪个一把掌。
“无能。你们不知变化了进到家家户户去他们的睡觉房间寻找。找到了就给我弄来。要是等到天亮,我走火入魔了,看你们还活的下去吗?都给我去,你们撒开到全镇各家各户,在半个时辰一定要给我找一个来。”假司马铁树说。
张其危此时很是着急,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就两个人,要对付这么一帮蚂蟥变得人,也不知它们功法的底细,要是对付不了,被他们制住了岂不成了笑话。如果丢了命还划不来。反正它们还要时间去找合适的小孩子。
“你坐上神皮,快点找到赛吴用等人,把人手带来,我们把它们一网打尽。”张其危悄声吩咐张名畴说。
“我去了,又担心爹爹的安危。”张名畴说。
“不要紧,你去的时候我不去招惹它们。”张其危说。
“吱呀”门被打开了一道缝,就见一溜黑影出门散开。
等黑影散尽后张名畴就驾起神皮去搬援兵了。最后一个黑影出来后门就被关上了。
张其危就伏在窗外监视假司马铁树。
“主子,我们今天在金家湾遇到的对手似乎没有什么法术,刚才我们为什么要慌慌张张逃命呢?”
张其危听见屋子里有人在议论刚才在金家湾的事。原来屋子里不止假司马铁树一个妖怪。
“这人我们在老县亭子山见过面的,你忘记了?他叫张其危。你不知他的前生是谁。”假司马铁树说。
“哦,他还是有来历的?”另一个声音说。
张其危听了大吃一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前生是什么,原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来历的人。就是后来人们常说的有故事的人呀。
张其危张大耳朵想听个究竟时,里面说话的声音却压低的听不见了。
张其危恨不得冲进去要他告诉自己的前生是怎么回事。当然,理智也告诉张其危,现在自己对屋里的情况不清楚,贸然冲进去搞不好就是送死呢。再说,既然他说自己是有来历的,以后还怕没有机会搞明白?
“你以为刚才,我们带领大家赶紧跑,是没有缘由的。要说,现在这个张其危的法术还无奈我何。但他身上的某一个法术被激活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胜算了。所以,遇到张其危你们要牢记一句话,避其锋芒。”显然屋子里说话的是假司马铁树。
“上次在亭子山就应该把他结果算了。免得成为后患。”
“当时我还不是以为他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后来当我弄清楚他的来历后也后悔当时没有把他除掉,这虎我们虽然没有养,但是我们的祸患却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候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有后悔药的话我就去买几颗吃了。马上把张其危除掉,免得他跟在我们后面纠缠。”
“这也没有什么后悔的。要除掉他,只要用心去找,就一定会找到机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要是又跟来了怎么办?”
“他只要没有掌握制住我们的方法,我们要脱身还不简单。”
“我们有什么短处还害怕他们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怕什么?”
“这要好多年的修行后才会有这本事。原先我还不是不知道。我们最怕的有三样。一是盐,二是烟。三是巴掌。”
“这三样东西能够对付我们吗?”
“是的,他们只要用这三样东西得法,我们就不好办了。”
“他们怎么用才算得法?说我们怕烟我们还想得通。怕巴掌我也知道。为什么怕盐呢?”
“这是一个秘密。注意隔墙有耳。”
张其危正听到关键处了,这假司马铁树就不说了,或者说的就听不见了。
张其危很受启发,想好了对策,过会儿人来了,就准备一些放烟的东西。他们说怕烟,这个烟也不是可以捉住的,它在空气当中,人们要是不小心把这烟吸进去了,都会咳嗽不停。
至于怕巴掌是指蚂蝗咬住人后,人们是不能去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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