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长叹就在身边发出的。现在就五个人,张其危知道这声音不是赛吴用等人发出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牛蛙发出的!
“是你在长叹吗?”张其危问牛蛙。
可是这牛蛙似乎睡着了,也不理睬张其危。张其危看这牛蛙的眼睛也是闭着的。刚才千真万确亲耳听见有声音要水喝的。
“你们刚才听见我们五个人以外的声音没有?”张其危问赛吴用等四人。
“没有,我只听见了叹息的声音。”赛吴用说。
“是的。”史敬说。
“我也只听见叹息的声音。”王清说。
“听到有人叹息,我也正在奇怪我们旁边有人,却没有注意到呢。”狗剩说。
“也许我听见的是幻觉,不管是什么,狗剩,你到水缸边用水桶去担一担水来。史教头麻烦你去找一个大盆来。”张其危吩咐道。
挑水的,找盆的都去了。
“主人,你是准备把这牛娃杀掉?”赛吴用问。
“为什么说是要杀牛蛙?”张其危问道。
“我们过年时杀猪不是要挑水烧热了和洗剝吗?”赛吴用反问道。
“哈哈。你的脑壳就是转的比别人快。可是这次你转的太快了。我想这牛蛙应该是水里生活的。现在被抬着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干渴了。我是让它喝点水的。”张其危笑着赛吴用说。
水和盆来了。张其危叫把水倒在盆里,靠近牛蛙。可是牛蛙似睡着了一般。
张其危等人等着看牛蛙喝水,牛蛙的毫无反应,让张其危等人很是失望,张其危就和手下的几个人商量怎样处置这牛蛙时就听见吸溜一声。
张其危等人往水盆那看去,水盆里的水被吸得干干净净了,但那牛蛙似乎没有动,连眼皮都没有睁开。只是嘴唇见看得见被水滋润过。
狗剩见了,照着牛蛙屁股就是一脚,这牛蛙的屁股就喷出一股水来,噗的一声全洒在狗剩身上。狗剩气不过又照着牛蛙踢了一脚,牛蛙就又喷了一股水出来,不过狗剩这次有准备,往旁边一闪,算是没有弄到身上来。
“你们说这牛蛙怎么处理?”张其危问赛吴用等人。
“主人,你看这牛蛙这么大一个了,都快成精了,如果把它放了,等过些年,他变成妖怪了害人时,我们就悔之晚矣。”赛吴用说。
“最简单,把它的皮剝了,把肉剁成一块块的,然后分给左邻右舍吃掉。”狗剩说,他对这牛蛙喷他一身水很是不爽。
王清和史敬都没有说话。
“王教头,史教头,你们两个有什么好的建议?”张其危问这两个看家护院的带头人说。
“管家和狗剩的意见不错。我们虽然没有见到过妖精,但一只蛤蟆长成这么大的体型,却是让人恐惧。我也同意狗剩的意见,把这蛙的皮剥了,将肉分给大伙品尝。”王清说。
史敬没有去参加猴子岩的行动,就一直没有表态,现在见张其危的意思也是要自己说一个方案出来,再不说话也不好了就说:“我不同意你们说杀了它吃肉的建议。我总觉得有些蹊跷,刚才我们明明听见这蛙的叹息了的,说不定这蛙现在已经通了灵性呢。”
张其危其实很犹豫,他也不知道这蛙该怎样处理。突然他想到,如果这次捕蛙做对了,功德石就会增加一块,功德山就又会长高一米。反之则会减少。
“你们看着这蛙,别让它跑了,我去去就来。”张其危说完,马也不骑,展开他一步六米的步伐向自己的功德山奔去。在奔跑的过程中,张其危总觉得自己这每一步迈出去似乎比六米要多一些。现在要赶时间,就没有停下来丈量到底一步有多远。
一会儿,张其危就到了自己的功德山下,抬头一看,果然又增加了一米。
张其危试着一跳,就又上了功德山。
张其危跳下功德山的一刹那就想好了,回去就把牛蛙的皮剥出来。自己捕捉牛蛙是对的,说明这牛蛙就是会害人呢。
张其危回家后对赛吴用说:“你去把庖子找一个来,手艺要好的。”
张其危又对狗剩说:“在我们大门外有一个灶和一口铁锅,想必你见过?”
“是不是杀猪用的那个灶和锅呀?”狗剩问。
“就是,你去把那锅的水烧开了,我们好用。”张其危吩咐道。
狗剩就挑着水桶出去,喊了两个庄丁,一个准备柴火,一个和他去挑水。
一会儿,赛吴用找来了一个庖子。这庖子姓邢,平日里给各家各户大办宴席的家户人家当大厨。过年过节给各家各户杀猪宰羊,有时也杀牛杀马,就是专干宰杀动物的勾当。
邢庖子见过张其危说:“张少爷,今天有什么要宰杀的嘛?”
“呶。”张其危对这牛蛙努努嘴。
“哦,这物事要说没有做过,杀青蛙倒是干过不少。还不知怎么做呢。”邢庖子说。
“你就按照杀青蛙的方法搞呀!”张其危想着说。
“那可不一样。青蛙个头小,我只要在它身上用刀开个口子,把青蛙的皮一撕扯,这青蛙的内脏就随着皮一下子扯掉了,这么大的蛙,不知行不行?”邢庖子没有把握说。
“你就按照杀猪的方法,把这蛙丢到滚水里,它的皮被滚水烫了应该好剥吧。”张其危说。
“试试吧。”邢庖子说。
王清就喊过八个庄丁抬着牛蛙到了大门的左侧。这时狗剩和两个庄丁把锅里的水烧的滚烫了。
邢庖子一看,有些犯愁
喜欢鸣凤的传说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