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要见我?”张其危对乞丐说。
乞丐从见了张其危以后就眼不错珠地很不礼貌地盯着张其危看。
张其危见他眸子贼亮,简直就是光闪闪的。张其危被这乞丐盯得浑身燥热。心里不由焦躁起来:“这位兄台,你有话就说,不要这样盯着人看!”
张其危还有句话就是有屁就放还没有说出口,因为张其危还自恃身份,不愿被人视为粗鲁。
“请兄台站起来,借一步说话!”乞丐终于开口。
“这里说话方便,就在我家里,周围的人你就当他们是聋子,哑巴!”张其危在家里虽不是盛世凌人,但不怒自威的感觉还是有的。
“天机不可泄露,他们毕竟不是聋子哑巴,也不是瞎子。”乞丐似乎也很倔强。
“我叫他们离开这大堂还不行吗?”张其危可不愿被一个乞丐支来使去的,传出去怕被人笑话。
张其危现在所处的是张宅的第六进院落。这一进和其他八进有所不同,这一进的堂屋特别大,就是一个会议室的设置,张家把这进院落的堂屋叫做大堂,有朝廷皇上早朝的设置,不同的是在面朝门的位置摆放了两把红木太师椅。太师椅后面是供奉列祖列宗牌位的供桌。张家有什么大的活动都在这大堂协商,有的就在这大堂进行。
每年的春节团圆饭,张家两百多口人,在这大堂摆下二十几张八仙桌,欢聚在一起。
现在偌大的一间大屋子,就剩下张其危和乞丐,显得这房子阴森恐怖。张其危天天在这大堂议事,安排家务,现在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气从脚板的涌泉穴往上爬。
张其危见乞丐还是不说什么就站起来,准备跺脚喊下人进来驱赶驱赶。
张其危要召唤下人,一般是用跺脚的方式传递信息。
那乞丐见张其危站了起来,就围着张其危转了一圈说:“好好好!”
张其危抬起的脚落地时轻轻放下,没有发出声响。张其危听见乞丐说的好中肯定是有理由的。既然被夸好就不妨再看看,听听再说。赶走一个乞丐还不容易,不急于这一时!
“有什么好的?”张其危问。
“你家现在不正为一件事发愁而全家不欢吗?”乞丐说。
“这有什么,这几乎不是什么秘密。”张其危说。
“你不就是担心香火无法承继。我给你一本书,这书你要到一定的境界才看得懂。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仅你可以享万世香火,而且会功名远播。”
“还要怎么做?”
“你需要找一块净土作为你功德山的地基。当你对一个好人实施帮助后,你的功德山将有一块一米高的功德石出现,或者你惩治一个恶人后也可以增加一米高的功德石。但是如果你错杀一个好人或者不明就里帮了一个恶人,那么功德石将会减去一块。这就是规则。”
“这净土在哪?”张其危问。
“这净土由你自己寻找一个清净所在。”乞丐说完就给张其危一根拐杖样的东西说,“你选好净土以后,就用这拐杖圈地,你圈好大的地就决定将来你的功德山有多大。”
乞丐接着又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缎子做成的包袱递给张其危。
张其危右手拿着拐杖样的物事,只好用左手去接包袱,刚一接过包袱,一阵大风刮过,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张其危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风稍停,张其危睁开眼睛时,面前哪里还有乞丐的身影。
外面还是晴空万里,再看院子里飘落地面的树叶还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大风刮过的痕迹。
张其危心里万分诧异!
张其危把包袱打开,就见里面有一本用牛皮装订的厚厚的一本书。张其危翻开书,里面一个字,一幅图也没有。张其危翻完书也没有找到片言只语,就是那个书皮上也没有书名。
张其危有被愚弄了的感觉,刚想将书掷于地下,猛然想到刚才乞丐的奇异表现。他不是说现在自己的功德还不够,就看不懂这书吗。现在不是看不看得懂的问题,是看不看得到的问题。
张其危就从第六进天井走到第三进天井那里,在马厩里牵出一匹高头大马。出了大门,张其危骑上马,一个叫焦大的下人就过来要给张其危牵马。
“我就是随便遛遛,你不必跟随!”张其危对焦大说。
张其危今天接受的信息太多,他还需要消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想一想。
雎县县城是个小县城,像张其危这样的大户人家也就六七户,无非是李家,王家,徐家,刘家,杨家。
张其危骑着马顺着雎县县衙前的一条街往西边走。当时的雎县衙门也不例外向南开着。县衙前的街道就是东西向的了。雎县县城在雎河的东边。顺着县衙门前的街道就到雎县中轴线的街道叫长安街。这长安街和县门街垂直。
张其危想着心事,一路上一些人讨好地和他打着招呼,他也没有注意到。好在天朝国人对于富贵之人是宽容的。张其危的冷淡反应,这些路人也不会和他计较。面子上下不来就会来一句,张朝奉没有听见。
张其危信马由缰转到了西门路,然后就出了西门就到了雎河边。列位书友,不要小看这雎河呢。有人考证先秦时期的《诗经》第一首诗歌《关雎》就是用雎河的斑鸠起兴的呢。
此时正是仲春天气。雎河的斑鸠正起劲地叫着。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就是现在的情景。听着斑鸠求偶的叫声,张其危就想到张家的香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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