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知道她偷偷哭了。
那样就不是乖孩子,会被扔掉的。
立马脸色就白了,看着少年的眼里又多了水意。
却拼命的压着,点点头,“我给,坏人不说。”
说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颤颤巍巍的,“你,你轻点,阿软怕疼。”
这一副样子,少年顿时喜了。
颇为大方的回道:“放心,本尊会很轻的。
只要你一点点血,本尊可不喜欢杀人。”
毕竟,人死了就不好玩了。
后面那句话他可没说出来,他怕这小傻子当场哭出来。
断匕从阿软的手里漂浮起来,然后稳稳的定在了阿软伸出来的手上。
刀刃在手腕处划过,阿软咬着牙没喊出来。
血液瞬间蔓延出来。
却很快化作了丝丝红线,朝着断匕去了,然后没入断匕,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随着血液的进入,断匕原本断掉的地方,竟然隐隐出现了透明的完整模样。
像是在修复伤口一样。
少年只浮现了半截的身体,也隐隐泛着红光。
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
缓缓睁开眼,看着一脸菜色的阿软,大发慈悲的说了一句:“本尊名泽陨,欠你一个条件。”
说罢,整个身体都没入了匕首。
而阿软手腕处的伤口,也在此时消失不见。
阿软盯着自己的手腕,眼里尽是好奇。
脑袋上慢慢袭上来的眩晕感,也慢慢赶走了好奇。
她晃了晃脑袋,只感觉脑袋越发的沉重。
眼睛也开始迷了起来。
然后,脑袋一歪,身子直接砸在了床上,昏睡过去了。
潇洒居,沈桉已经泡在密室里七八天了。
这几天,他翻遍了各种古籍。
外面的情况也一概不知。
好在,这几天的研究是有用的。
对于怎么根治白木雨的痴傻之症,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拖着一身的疲惫从密室里爬了出来,外面烛火还亮着。
小桌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和一些点心。
沈桉眼睛冒着绿光,立刻就扑了过去。
白妖也不知道在哪儿,直到沈桉风卷残云般的解决了一壶茶和一盘点心都没见到人。
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肚子,“呼,活过来了。”
还极其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摆满享受的脸上却突然丧了起来,仰头望着头顶。
长叹了一口气,跟被吊起来的猪肉一样懒懒散散的站了起来。
然后,认命的从窗子翻了出去,跳上了屋顶。
屋顶,早就躺了一个人。
深色的衣袍隐在黑夜中,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见沈桉上来,那人看都不看就扔过来了一个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沈桉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精准的接住了抛过来的东西。
然后在离那人不远处躺了下来。
用力的扯掉了什么,然后一阵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
原来刚刚那沉甸甸的东西,是一瓶酒。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若不是怕浪费了这好酒,沈桉觉得自己能当场睡过去。
大口大口的吞着酒。
冰冷的液体顺着口腔,滑进腹内,引起一阵凉意。
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烧灼感,倒是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
“你又酿新酒了?
叫什么名字。”
随口问了一句,原本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
仰头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雨。”
声音很轻,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很快就被冷风吹散。
沈桉听得不是很清楚,张口就反问道:“什么?”
那人没再说话。
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也不喝。
很快,一壶酒下肚。
沈桉砸吧咂嘴,才开始说正事。
“你现在不应该在此吧?
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突然坐起身,把手上的酒瓶子朝着沈桉扔了过来。
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语:“若是没有我们,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吧?”
闻言,沈桉脸上的闲散倦色突然就消失了。
冷着一张脸,看着天际。
眼里隐隐有恨意。
嘴角却是勾着浅浅的笑意,“谁知道呢?”
良久,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一沉寂。
许久之后,那人突然站起身,立在屋顶上,朝着白府的方向看着。
“白木雨身上的结界,尽快完善。”
说罢,转身离开。
而沈桉,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复杂。
他得加快进度了。
落雪的天总是亮的很快,音亓却顶着晨露从外面回来。
等身上的冷气散的差不多了,才推开门,进了阿软的屋内。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音亓上前,轻声唤了两声。
床上被埋的只剩下个脑袋的人发出几声呓语,含糊不清。
人却是慢慢睁开了眼睛,迷瞪的看着站在床前的音亓。
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软软的喊了一声:“音亓,你出去了吗?”
音亓愣了愣,“小姐怎么知道的?”
阿软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笑的傻乎乎的回道:“你身上有糖果的味道。”
音亓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路径,确实经过了一家糖果铺子。
蹲在床前,仰头望着睡得炸毛的阿软,问道:“小姐要起吗?”
阿软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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