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随手一挥,棋盘上的棋子便消失了。
空留下一棋盘。
“希望....因果有终。”
没有多留,老师傅随即也离开了此地。
瀑布声瞬间淹没了老师傅的话声,巨大的浪花泛起。
直至归于平静。
...
“夫人,可是累了?”
白林丹直至下午才结束青院的课,立刻就驱着马赶来。
到了寺院天已经黑了。
直奔木姝梓所在的房间,第一时间把自家夫人拦进怀里。
木姝梓大力的拍了拍白林丹的后背,“我累什么累。
就那台阶,我上下跑的十来回都不带喘气的。
想当年我在山上...唔...”
话说了一半,白林丹双手改抱头,亲了一口。
“夫人,躺下我给你按按。”
想当时白林丹一个书生,为了自家娘子,特意去学了一套按摩手法。
专门针对武修筋骨酸疼。
而在夫妻俩对面的房间里,白木雨的房间。
一不速之客打开了窗户。
闪身越入。
随手往地上丢了个东西。
而那东西落地后还在地上弹了几下。
“吵着她了我就宰了你。”
黑暗中,只一双眸子,看的分明。
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脚步落地,没有一点声音。
手指搓捻着什么,细细的粉末无风散于空中。
行至床前,冲着床上的人低头说了一句,“好好睡吧!”
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路过衣架前,随手捞过一件披风,把怀里的人裹得严严实实。
窗户再次打开,很快便阖上。
而在角落里,隐隐躺着一个人。
穿着一声银色长衫,怀抱一人,在月色下穿梭。
入冬的冷风,生生的打在脸上。
男子却毫不在意,只是伸手拉了拉有些松散的披风;
盖住了露出来的半边脸。
披风下的脸,眯着眼睛。
透过厚厚的披风感受着外面的寒风。
凉丝丝的。
“既醒了,便自己出来透透风吧!
这山中的月色还不错。”
上方传来男子熟悉的声音,白木雨把披风拉了下来。
有些刺骨的风刮在脸上,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却固执的不肯闭上。
山上已经下过一场冬雪,树梢上的白雪还没融化。
绒绒的盖在树梢,像是带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在冷银色的月光下,美的令人窒息。
而在不知不觉中,男人放慢了速度。
风刮在脸上,也轻柔了许多。
“很美吧!
特意带你来看看。”
停立在一树梢,低头笑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白木雨仰头看着男人,看不出情绪的眸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目相对,一平静,一温柔似水。
看了片刻,随即又看向了远方。
阿软道:“我们,是擅闯。”
男人听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这一片自己特意寻的景色,突然的笑了。
“哈哈哈哈....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
说着也没问白木雨的意见,抱着人向远处掠去。
一山头上,老师傅盘膝而坐。
突然听到远处的动静,睁开眼来。
只看到银色身影抱着一东西闪进了瀑布。
悠悠的说道:“孽缘,唉!”
然后又闭上了眼。
瀑布内
“好了,到了。”
男子把人放下。
身后瀑布声轰鸣,湿漉漉的两人对立而战。
他刚刚特意没有使用避水之术,倒是要看看这面无表情的脸上会不会出现别的情绪。
找了一处光滑的石头坐下,眯起细长的眸子,看着几乎已经湿透了的小丫头。
没有灵力,在这天气下...
“坐吧,这里面可是我的秘密基地。
只带你一人来过。”
白木雨在男子对面的石头坐下,看着洞内的泉眼。
身后的地上,留下了一串水印。
男子眉眼一垂,唇角一耷拉,像极了落了水的狗。
低着声音,“每次不开心了,我就会来这里坐坐。
感觉心情就会好很多。”
听到这话,白木雨抬眼看过来。
眼睛上下摆动了个来回,随即站起身,直直的朝着男子走来。
感受到人在前方停下,男子也没有抬头。
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不变。
直至头顶上感觉到一微凉的手,身子瞬间僵硬。
冻得发紫的嘴,淡静的说着:“不开心只是因为没有得到;
没有得到便不是你所应得,不必强求增添烦恼。”
虽然语气很平静,甚至没有什么温度。
但男子还是听出来了,他这是被安慰了。
只是这安慰...
“呵!呵呵!呵呵呵....”
瞬时一拉,把人拉近。
四目相对,连对方的呼吸都可以感知到。
神色黯然,灰哑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白木雨,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
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有些不屑的随意道出:“没有争取,怎么知道得不到。
什么是所应得,什么又是不应得?
谁来判定?
谁可以判定?”
把头顶上的手抓了下来,握在手里,仔细的翻看。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一脸风轻云淡的男人。
总感觉在这张笑脸下,似乎藏着什么巨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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