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一把将念香揽进怀里,其实念香并不知道赵匡胤心里一直在说,念香,别离开朕,求你······
他随意地磨蹭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慢慢捧起她的脸,他的吻轻轻落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突然几丝碎发滑落下来,念香刚要抬手,他却将她的手一拦,笑着替她将那发重新绾起,他手法虽然并不老道,却有一丝甜蜜溢在念香心头,而她嘴里却故意说:“谁要你来弄,笨手笨脚的!”
赵匡胤听她这么说,更不愿停下手,偏要继续去弄,刻意大笑着说:“难道朕是专门给人梳头发的吗?要那么熟练干嘛?若是熟练,不就代表朕总给别人去弄,难道你就不吃醋?”
念香红着脸一啐道:“谁又说什么了,你自己偏这么说,可见是做贼心虚,给没给别人梳过头洗过脸,怕是只有九重自己知道!若这么说那张敞还给夫人画眉呢,难道九重也要学吗?”
他被她话语一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掩饰似的说:“这又有何不可?现在就画!”说着便兴冲冲找出一块画眉的黛,嬉笑着凑过来,装模作样地在念香眉毛上轻轻地描画着,念香便带笑闭上眼任由他去折腾,却听他嘴里念念有词道:“娘子,这画眉深浅入时无?”
念香猛一下睁看眼,一张脸却是僵得不能再僵,脸上原有的笑容不知该是保持还是慢慢散去,嘴里小声地念着:“画眉深浅入时无,画眉深浅入时无······”自己既说了这个典故,就该记得同样的一句话,昨晚却还有另一人将它说出,可此时此刻,那人又身在何方?越往北去,天气越加寒凉,北国此刻正值严寒,一派冰天雪地,他是享福享惯了的人,他能受得了吗?这一路上策马疾驰、风餐露宿的,可会有人适时为他送上食水,为他添上衣裳?
“香儿······”痴痴地晃着神,她竟没有听见赵匡胤在唤她。
他静静地看着她如同坠落在梦中的眼神,一层薄薄的雾气静悄悄地爬上她的瞳孔,那份无法掩饰的迷茫,让他害怕,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可他却始终觉得此时她眼中闪现的影像并不是自己,这一瞬间究竟是何人出现在她心底?他竟不敢去想,因为他怕那个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再一次唤她,他故意大声了许多,她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讪讪地问:“什么事?”
她的笑容突然间变得那么地不自然,他心里向下一沉,她从来没有过这样,以前她从不会在同他一起时分心晃神,可今天她是怎么了?望了她好久,他才平淡地问:“只想问你还冷不冷?”
念香摇摇头,他今日为什么总问这个?反问道:“难道九重冷?”
他点点头,其实好想对她说,他觉得冷,是因为他的心好冷。
带着心里的伤,他向她张开怀抱,他真的需要温暖,真的需要她来抚慰他的心,念香浅笑着投向他的臂弯中,她将手紧紧地环绕在他腰间,娇滴滴地说:“香儿搂着九重,九重就不会觉得冷了!”
他有些哽咽,轻声问道:“香儿会这样永远抱着九重?就只抱九重一人吗?”
她没有听出他嗓音上的变化,仰起脸,在他唇上轻轻地一啄,他只是一迟疑,便疯了一般将她压倒,没想到心中所有的不确定、不舒畅反而催化了他体内那一束火焰的瞬间爆燃。
他的吻第一次如此的粗暴,狠命吸允着她的樱唇,像是要把她吞下一般,根本等不及她轻启牙关,他的舌便已长驱直入地攻进去,在她口中来回地搅动,她晕沉沉地忘了回应,只觉得身上每一处毛孔都突然之间张大着,而每个毛孔里释放的却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赵匡胤急速的动作不仅仅代表了他此时难以抑制的冲动,而更像是一种在战场上的对决,犹如哪一方先攻占了城池,那城墙上摇摆的军旗便是胜利最好的诠释。
他恼怒的心根本找不到一个比这个更佳的出口,这一刻,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妒忌都变成了男人身体内最本能的反应,他的头脑混乱了,现在的他除了进攻还是进攻。
他的吻在一点点向下移动,她身上的衣衫此时已成为他进一步进攻的障碍,他用力去解,却更加解不开,她刚想抬手帮她,却被他将手臂压在身后,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却爆发着无尽的力量:“不用你!”
他的话语像是命令一般,令她不敢再动分毫,他试了好半天仍旧解不开她衣服上的系带,愤怒地撕扯着她的衣衫,直到它变成一条一条的碎布,他肆意的笑着,那笑声竟让她害怕起来。
他用力揉搓着她,就像她只是一个玩偶一样,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不再会温柔地吻她的肩头,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讲那情话,而是狠命地咬着她洁白如玉的sū_xiōng,她疼地皱起眉头,刻意压低了嘴里的**声,却更加刺激了他的进程,他的话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你是在欲拒还迎吗?却更加有味道了······”
他的话令她觉得羞耻,而他却更加地放任着自己,她的长裙早已被他褪去,一双纤细的长腿在他身下动弹不得,那身体的交叠无限地扩大着这一场暧昧的战争。
空气中凝结了无数的火焰,直到这时,他才如同猛兽一般“嘶”一声将他自己的长袍扯开,却并不完全脱掉,只露出他健硕的胸膛,他前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伤,然而这旧时的疤痕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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