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很平淡的过了。
krya吃到了‘婆婆’做的龙须汤面,阿九吃到了妈妈包的饺子。雪芙认识了很多新朋友,iu中午喝多了一点,到了晚上,没熬到零点就睡着了,jea没喝酒,但她也早早就睡了,为了孩子。
李阿姨是吃完晚饭走的,春节晚上打不到车,阿九叫了一个小弟送。
很平淡的,就过了。
通常在特殊的日子,人们会很自然的觉得会发生一些特殊的事情。这样再回忆起来的时候,这个特殊的日子就会变得更加特殊,回忆也会更加有趣一点。不过这样也好,或许平平淡淡的,才是生活的真谛。
快要零点的时候,kryal也坚持不住了,窝在阿九怀里睡着了,当然她也可能不是困,是被春晚无聊的,作为一个中文四级都没过的韩国人,让她欣赏中国的春晚确实有点强人所难。在韩国可以看到央视国际台,只剩下阿九和不停打盹的雪芙还在坚持,等着主持人们倒数。
雪芙没看过大陆的春晚,看到了有点吓着。她觉得舞台的排场好大,台湾也有春晚,但是台湾的春晚是各大电视台自己办的,场面当然和大陆的春晚没法比。但也就只是赞叹而已了,大陆和台湾,还是有点文化差异的,很多这边的笑点,雪芙根本get不到。【ㄨ】其实阿九也get不到,但还是比雪芙要好一点点。
春晚这东西很奇怪,你可能不去看,但你可能也忍不住要把电视打开,当bgal和jea还有iu叫起来,跟她们一起倒数,迎接新年,因为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幻想之一,和家人一起倒数迎新,一个正常家庭不难做到的事情,但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幻想。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相比一个仪式化的东西,还是家人更重要。阿九左手揽着kryal的腰,忽然觉得右手有点空虚,看了看旁边的雪芙,雪芙迷糊地看了他一眼,坐过来一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阿九有点不好意思,道:“没必要……”
雪芙打断他的话,轻轻抱着他的胳膊,道:“小叔叔,其实……我来首尔,是因为、因为一个原因……”
“唔?”阿九微微蹙眉,道:“还有原因啊?”
“嗯、”雪芙点点头,仰头看了阿九一眼,趴到他耳边嘀咕了一句,阿九的眼睛登时瞪得老大,下巴都要脱臼了,磕磕巴巴道:“是、是师父说的?”
雪芙有点脸红,但还是‘嗯’了声。
“其实……我是觉得,做手术也可以的,不过外曾祖父说什么经脉的,我也不懂了……”雪芙越说头越低,像是要埋到胸口似的,毕竟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的话确实是过于难以启齿了。
“呃……”阿九拍了拍脑门,暗骂自己刚才胡思乱想什么,还抱怨太平淡了?还感慨生活真谛?好么,这下到不平淡了,可是也hold不住啊!他恍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让他好好照顾雪芙。当时他还奇怪师父为什么要在‘好好’这俩字上面加重音,现在他彻底明白了……师父啊师父,您倒是说明白点,不对,这种事情,说明白了,也、也难做啊!
雪芙一直注意着阿九的表情呢,见他有些慌张的样子,又好像不知所措似的,虽然早就预想到可能是这个结果,但还是难免有些失望。本来她打算好的,告白之后,如果阿九露出了不愿的表情,就放弃,很cool的转身走。但不知怎么,真的看到他不愿意的样子了,雪芙心里又有一股说不明白的怒气。难道我很差吗?就这么不入您的法眼?
女人恋爱的时候会变傻,吃醋的时候变聪明,男人正好相反,恋爱的时候会聪明,吃醋的时候会变傻。雪芙哼了声,道:“我就是跟你说一下,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做手术好了,反正我也没想过和你发生什么,是外曾祖父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阿九正想推脱,还没等张嘴,一个大帽子就扣了下来。这世上能让阿九不问原因义无反顾去做事情的只有两个人,这两人就是他的两位师父,两位师父养他长大,教他做人,传授一身本事,恩重如山,粉身碎骨也报答不完。瘦师父临终交代的事情,作为徒弟,他实在是没法说出‘不’这个字来。
雪芙见他挣扎,心里知道有门儿,但同时她也知道,这件事他一时还决定不下来,今天给他带来的冲击已经很大了吧,还是别逼得太紧好了。
雪芙把阿九的手拿开,起身伸了个腰,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我后天回台北。”
说完,雪芙就回房间了。阿九怔怔地看着她关上门,心里百味杂陈。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荒唐中带着一点窃喜?
首先必须得承认,雪芙是个尤物,作为一个男人,出于本能来说,有这种好事高兴还来不及,但理智告诉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再增加,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后果。而且……他也确实不想让kryal再吃醋了。
阿九侧过身体,看着怀里熟睡着的kryal,不知梦到了什么,嘴巴还有点噘着。
常常会被忽略的一件事是,他和kryal其实有着七年的年龄差。七年的时光,其中有五年,他在执行任务,两年,他们在一起。因为某人的情商一直欠费,所以在一起的时候,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年龄差。但毕竟七岁的差异,偶尔,他还是会觉得,kryal是个孩子,需要他宠溺的孩子。
即便是对iu,他都是以宠溺为主,但对kryal,似乎被照顾的人是他。
忽然阿九有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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