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梗上人越来越多,几只花喜鹊飞到路旁枝头,一边梳理羽毛,一边竖耳聆听。
人群中,江小虎终于耍累了,他跳到一旁,拍巴掌,冲众人道:“各位乡亲们,咱们都是江边村的村民,在场的不少都是我长辈,看着我江小虎长大的,甚至还有看着我爹长大的,你们说,我们两爷子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
“不是!”有人起哄,倒也说了实话。
“哈哈!”更多人却是在偷笑,笑那对母子自不量力。
江小虎又道:“就这只母老虎,哦,我家伯母,她当初分家把我家良田霸占了,给我们分了这块洼地,现在又要坑我们一垄地,我不能给啊!希望各位婶子大娘,叔叔大伯给我做个证!”
他一抱拳,眼睛亮晶晶,扫了众人一眼。
大家却开始纷纷退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咧,何况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走了,回家吃饭去。”
大家找了各种理由,反正戏也看足了,回去可有好一阵谈资了。
人们三三两两离开,只留下两对母子和十岁智商的青年呆宝。就连江小虎的大伯,都不知何时脚底抹油溜掉了。
不过现在王喜凤一点都不害怕了,儿子长大了,能保护她了,倒是母老虎两母子,娘俩齐上阵,居然都弄得如此狼狈。
她们心里头知道,今天无论如何在江小虎这里讨不到便宜了,只能先撤。
“小b崽子,你给我等着!你敢打我妈,要遭天打雷劈咧!”江小豹一边跑,一边指着江小虎骂。
江小虎作势追赶几步,吓得他跑得更慌,咕咚一声,一脚绊在石头上,跌了个嘴吃屎。
“哈哈,好啊,我看到底谁要遭雷劈,貌似是你巴掌落你妈身上的!”冮小虎大笑。
母老虎怕他又伤害自己的宝贝儿子,主要也怕自己被误伤,赶紧扶起儿子,俩人落荒而逃。
等她俩走没影了,江小虎才来到王喜凤跟前:“妈,你没伤到哪吧?”
王喜凤眼睛红红的,摇头说:“妈没事,妈吃点亏没关系,就怕你……”
“你放心,以后我保护你!”江小虎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刚才那一番激烈打斗吵闹,他非但没觉得累得慌,反而热血澎湃,越来越有劲儿的样子。
他琢磨,这可能和那张画儿有关系,嗯,回去得好好硏究研究。
那边两母子走了,这边两母子也收拾农具回到家中。
江小虎给母亲把饭菜热好端上桌,可王喜凤也吃不下。
虽说她骗儿子说没事,但事实上在儿子到达之前,她就已经挨了侄子几拳头,胸囗闷疼,更重要的是,心里难过,这种被欺负的日子,啥时候到头啊!
和母老虎做了二十年妯娌,王喜凤太了解这人了,她要占的便宣没占到是绝对不会罢休的,看吧,往后的麻烦多着咧。
在王喜凤吃着饭想着心思的时候,江小虎又偷摸躲到房里,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画准备再瞅瞅。
可当他打开画的时候,却傻眼了,咋画还没了呢?就剩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的墨水都去哪了?山山水水的景儿都去哪了?
纳闷、着急,这血就上头了,一瞬间,江小虎感觉头晕脑胀昏昏沉。
他忍不住叹口气,靠着墙壁闭着眼,突然之间,眼前的景物又变啦,他又回到那个梦里。
不,现在江小虎百分百,千分千地确定着,这绝对不是梦!
那绿茸茸的草地,那随风招展的各色小花儿,那沁人心脾的芬芳,嗅入鼻腔,清新就在鼻孔里炸裂。
舒坦!
江小虎忍不住深吸几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居然还听到王喜凤在隔壁客厅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这可咋办啊,她们要我们家的地,该咋办啊!”
江小虎暗道:“妈你放心咯,有你儿子在,该咋办就咋办!”
现在有了宝贝在手,他还怕个球哦!
草地干净清爽,江小虎忍不住在上边打了个滚儿,滚着滚着,就感觉似乎有黑压压的一群东西朝自己飞扑下来。
起初他以为是鸟群什么的,但是那黑压压一片,又没有翅膀扑愣的声音,而且体型也比鸟小太多。
难不成是蚊子苍蝇?也不对啊,嗡嗡的声音也没有。
不等他想明白那是什么,那一群黑压压就冲他脑袋扑来,将他团团围住。
江小虎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抱紧脑袋,蜷缩在草地上。
妈呀,这里风景优美,可也有危险啊。
然而抱脑袋是没用的,那些东西似乎能钻进他脑仁里,还挺疼的。
起初江小虎害怕,但马上他就不怕了,因为他发现那些东西钻进脑袋之后,除了带来一点疼,还有别的什么。
对,就是信息。
这些是很古老的篆体文字,按理说高中毕业又没有专门研究过这种文字的他,是认不全这些字儿的,可是,他却十分清楚这些字儿表达了什么内容。
“山河社稷图?”江小虎看到最右侧一列的字儿,就忍不住跟着念叨起来。
原来这些文字儿,是在向江小虎介绍那幅画,那幅画的名字,便是山河社稷图。
江小虎是记得这名字的,缘故就在于,他从小到大,尤其是西游记、封神演义,而山河社稷图,就是封神演义里二郎神的法宝。
开玩笑啊,难不成神话故事是真的?
江小虎不愿意相信,但眼目前发生的,又是切切实实,他正在感受到的。
这些文字给他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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