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看到他脸上的真切,理智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有无杀心,我们既然救了你,就不会让你再落到那狗官手上。”
蛊师急切道:“恩人,你们救我于危难,在下绝不敢撒谎啊!”
穗穗微微一笑,点头道:“好,先别激动,你脚上的伤,一般的法子是难治了,况且这里也不是你的久留之地,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蛊虫给你治疗。”
蛊师闻言,惊得瞠目结舌,“您修的,可是……药蛊?”
见他这般震惊,穗穗迟疑道:“药蛊,有什么不妥吗?”
蛊师摇头,不顾身上的伤,就鞠躬行礼。
穗穗连忙拉住他,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蛊师激动的道:“我们巫族,已经几百年没出过药蛊师啊!”
他看向穗穗头上那亮得很旺的功德光,神情布满敬畏。
“几百年!”穗穗看向凌霄,不明所以道:“这是为什么啊?”
酆凌霄脸上堆满笑容,而且不难看出,还有几分得意之色!
蛊师一脸惊愕:“恩人难道不知道,药蛊最难驯化,也是最珍罕的,对蛊师的要求极高!”
穗穗坦诚道:“我不是你们巫族人,有幸修习蛊术,也是多亏了我的恩师。”
蛊师感叹道:“这是您的机缘造化,也是我们巫族之幸啊!”
穗穗还是一脸迷茫,虽然在修习蛊术之前,特意了解过巫族和蛊术的事,但流传在外的资料毕竟太少,很多事情,她并不十分了解。
蛊师连忙解释道:“在我们巫族,历代药蛊师的出现,于族于国,都是有大造化的!”
他补充道:“而且,无一例外!”
穗穗眉头紧蹙,不禁想到自己作为穿越人的身份,越琢磨就越觉得神奇,猜想道:莫非自己身上真的背负着某种使命?
凌霄见她陷入沉思,心里有股莫名的、害怕失去的压抑,忙道:“老赵那边快结束了,我们也抓紧时间。”
穗穗回过神来,对视到凌霄那探究的目光,她不由得有几分慌乱,低头应道:“好!”
说罢,她默念咒语,手中掐诀,金蚕出现在蛊师那血迹斑斑的脚上。
只见它先是在表面吐了层丝状物,接着,他连丝状物和表面那烫坏的组织,一起啃噬!
穗穗问向蛊师,“疼不疼?”
蛊师惊奇的摇头:“完全不疼,那丝敷在上面,麻麻凉凉的,还很舒服。”
穗穗抿嘴一笑,接着看金蚕,小家伙就像清理伤口一样,把那些不好的组织,都啃噬了个干净,露出鲜红干净的伤口后,它又钻了进去。
没一会,穗穗就惊奇的看到伤口表面,形成一层淡淡的结痂,金蚕这才爬出来,把那个小洞填好。
好似大功完成一般,金蚕朝穗穗抬起脑袋,安静的看着她。
穗穗福灵心至,默念咒语,睁开眼睛时,金蚕已经回去了。
蛊师看着穗穗,那崇拜的眼神,就跟小迷弟似的,作揖道:“多谢恩人搭救,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日后……”
穗穗打断他,清醒又平和的道:“人生无常,不必说那些虚话,这世道艰难,顾好自己,不被别人蒙骗,不去作恶害人,就是善莫大焉。”
蛊师眼中溢着感动,似承诺般郑重道:“恩人的教诲,在下会永记于心!”
穗穗点头,接着道:“那些粮商身上的蛊,是我种下的,一会出去的时候,你只和平时一样解雇就好了,我配合你催动咒语就是了。”
“好!”蛊师点头,他很高兴自己能帮恩人做点事。
穗穗不能让别人看到他那已经结痂的脚,还是用纱布包扎起来。
凌霄听着外面的动静,沉声道:“阿乐,这里还有埋伏,我先送你们离开。”
说罢,他内力翻涌,一掌打开了顶上的天窗。
穗穗和蛊师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手一个,带着他俩从天窗飞跃而出。
刚落在屋顶,穗穗惊魂未定,身体再次失重,往府外飞驰。
没过多久,他们终于再次落地,那里有四个暗卫在恭候着。
酆凌霄对穗穗道:“这里很安全,等我回来。”
眼见他就要走,穗穗连忙拉住他,坚定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凌霄的声音不容否决,“这些杀手和那些护卫不一样,你去会很危险!”
穗穗闻言,神情更多了几分执着,干脆的道:“你要是不带我,我就自己闯进去!”
那会子抵挡箭阵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他咬牙吃痛的表情,本就内伤没好,教人怎么放心!
酆凌霄沉了口气,伸手想抱她。
穗穗立马躲开,厉声道:“别想打晕我,酆凌霄,我在你眼里就这弱吗,我不仅可以自保,也能保护你的!”
“再说,你要是连我都保护不了,一个人去岂不是送死,我不管,你答应了要娶我,要伤一起伤,要死一起死!”
她竟有这样的决心!
凌霄眸光一怔,眼底瞬间燃起一片炙热。
穗穗捕捉到了他这一瞬的迟疑,抓紧道:“凌霄,你信我,在南山山洞,我也撑到了你来救我!”
凌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心里有了决断。
密室这边,四个暗卫,已经落于下风,但他们死守在过道里。
赵之林很有种出去拼命的冲动,但粮商们死死拉着他!
何掌柜苦口婆心的喊:“赵大人呐,你是个好县令,可你到底也只是一介书生,出去就是送死啊!”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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