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穗穗每施一针下去,他就感觉到身上似乎好受一分,扎到第七针的时候,他浑身一轻,再感觉不到哪里痛了,人也清醒过来。
他目不转睛的看向穗穗,眼里透着奇异又复杂的光芒。
阿精厌恶的盯了他一眼,重重的咳了声!
吕睿超看向阿精,对视到他那双看穿一切的凶悍目光时,心虚的垂眸。
阿精双手握拳,这该死的竟敢对主子有非分之想,主子可是少主的人,他恨不得此刻就把吕睿超的眼睛挖出来喂狗。
穗穗专心施下最后一针,没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动作。
吕睿超舒服的嘤咛了声,闭着眼睛感叹道:“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
穗穗听到他的声音就想作呕,冷声道:“想把病治好的话,你最好别开腔,否则我要是心情不好,保不齐扎错一针、或者误写几味草药,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受罪的可不是我!”
吕睿超闻言,连忙收紧嘴巴。
穗穗扫了他一眼,瞥见那皱起的嘴巴,心里一阵反感,因为又黑又丑,加上那些褶皱,活像是某个名为“菊花”的器官……
扎完针就是开药,阿精准备好了纸墨笔砚。
穗穗开好单子,交给阿精,“让他们去抓药煎好,门不用关着了,就打开吧。”
“是。”阿精拿着单子出去。
吕婆子就守在门外,看到他出来,立马上前问道:“我儿怎么样?”
阿精指着房里道:“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儿子!”吕婆子看向吕睿超,就要进去。
阿精拉住她,道:“先别急着喊儿子了,快去叫人把这付药抓来,煎好汤送过来。”
吕睿超在里面喊道:“娘,我好些了,快去抓药吧!”
“诶!”吕婆子听到儿子的声音,喜极而泣,赶忙去抓药。
半个钟头后,吕婆子把煎好的药汤送来。
穗穗让阿精先把银针拔了,再让吕睿超服下汤药。
吕睿超精神大作,很是高兴的从床上起来,“我好了!我好了!不痛了!前面那些大夫,都是该死的庸医!”
吕婆子见他起来,赶忙上前搀扶。
吕睿超罢了罢手,“娘,不用扶,我现在感觉很好。”
吕婆子欢喜的喊道:“终于好了,终于好了,儿子,我就知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怎么可能病倒呢!”
穗穗冷声打断他们,“先别高兴的太早,他的病要想断根,今晚子时,新旧更替之际,还得再针灸一次,连药方也要换,不这样的话,那就连神仙也医不好他了。”
吕睿超母子对穗穗的话没有丝毫质疑,因为她的治疗是奏效的。
“那个,乐宝,我儿……到底得的什么病啊?”吕婆子又叫她乐宝了,脸上的神情也恭敬了。
“此病叫做’丧尽天良‘的暴病!”穗穗笑涔涔的看着她,一字字道:“我要的千担精粮呢?两个时辰之后,可就是申时三刻了。”
吕睿超脸色细微的一僵,讳莫如深的看向儿子。
吕睿超看着穗穗道:“常乐,有话好商量,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筹集的时间吧!”
穗穗当即沉下了脸,“我说过,申时三刻,多盏茶的时间都不行!”
吕睿超闻言,在一旁坐下,翘着二郎腿道:“我不给,你又能怎么样,你认为,就凭你们四个人,能抵挡得了外面众多士兵?”
他脸色阴晦的拨着茶盖,道:“不妨告诉你,暗处还有许多功夫高强的杀手,你逃不了!”
阿精怒急,大骂:“阴险小人!”
吕睿超抬头盯向阿精,眼里满是杀意。
阿精没有丝毫畏惧。
守在门外的阿宽和惠雪皆往门外喊道:“主子!”
“别动!”穗穗扭头朝他们喊了声,挡去阿精前面,满目寒霜的道:“吕睿超,你确定要反悔吗!”
吕睿超玩味的笑看着她,“反悔又如何,别妄想你能玩得过我!”
穗穗抬头一笑,“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吕睿超脸色一沉。
穗穗没再给他机会,冰冷的盯着吕睿超,口中快速念诀。
仅仅瞬息之间,吕睿超浑身一痛,当即痛得身体蜷缩,从椅子上跌下来,满地打滚。
“啊!儿子!”吕婆子赶紧扑过去,但吕睿超推开。
吕婆子惊恐又求助的看向穗穗,只见她口里“嗡嗡嗡”的不知在念些什么,眼睛又像毒蛇一样,寒涔涔的盯着儿子。
她赶忙跪爬过去,告饶道:“乐宝,别念了,别念了,你要的粮食,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穗穗无动于衷,接着念。
阿精脸上憋着笑,还得是主子,不吵不闹,就把吕睿超这小人治得妥妥的。
吕婆子眼见自己儿子疼得死去活来,大喊道:“真的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就有,我求求你别念了!”
穗穗这才停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敢耍花招?”
吕婆子见她停下,儿子这边就没再打滚喊痛,想到穗穗治病前就说了,会做两手准备,没想到是这样!
她连忙道:“姑奶奶,我们哪里还敢耍花招啊,绝对真真的!”
穗穗睨着地上刚缓过来的吕睿超,冷声道:“那郡守大人呢?还出尔反尔吗?”
吕睿超在他娘的搀扶下,满脸阴沉的从地上起来,有气无力的道:“娘,叫人去把粮食运来。”
吕婆子心里一痛,一千担粮食啊,那得换多少钱!
她咬牙道:“娘这就去!”
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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