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听贱妇两字,怒不可遏,忙喊服侍在她跟前的那妇人道:“芸淑,还不快给我撕烂这贱奴的嘴!”
“是!”那妇人应罢,就朝惠雪一脸凶相的走来。
惠雪待她走近了,看准了提起软剑,就朝着她脸上划去。
那妇人毕竟提防着,没有伤着,但也惊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真没用!”李夫人啐了一口,朝那些带着面具的杀手,抬手一挥,轻飘飘的道:“给我拿下!”
“都别动!”穗穗当即喊道,快速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高高举起,大喊道:“这瓶里是剧毒,只要我把它摔碎,毒气就会迅速挥发,凡闻到气息者,三秒之内,必定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死!”
这倒是把“李夫人”主仆两个吓住了,除了这些杀了带着面具,她们嘴上可也是什么都没拦的。
李夫人盯着穗穗,试探道:“一个小小的瓶子,能有多少毒气!”
穗穗紧接着就道:“那烟花炮仗也不大,为什么能放到天上去,你想不到的事多了去了,不信?那就尽管试试!”
惠雨也喊道:“我们主子手段高明,她可不仅仅是这一带的名医,将军当年能破困仙山之瘴,就是多亏了我们主子!”
困仙山一案,当时震惊朝野,酆凌霄也没有隐瞒穗穗的功劳,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
李夫人神色晦暗,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服侍她的妇人芸淑。
那妇人立马会意,嘴角微微往上一扬。
李夫人这才又看向穗穗,假意道:“常医师,我方才不过对那口无遮拦的贱婢生气罢了,你这是做什么呢,这瓶子里的毒气那般厉害,你要是摔在这,也难逃一死啊,何必呢!”
穗穗只盯着她们主仆两个,眼见那叫芸淑的妇人走动,大喊道:“别动,你再走动半步,我就摔了这瓶子,同归于尽!”
何芸淑僵在原地,笑道:“别胡来,我就是在那站久了,想走动走动,不走不就好了嘛!”
“李夫人”见状,似笑非笑的看着穗穗,道:“话又说回来,常医师,我倒是真要请你给我看病呢!”
穗穗紧盯着她,冷声道:“你到底是何身份!”
“李夫人”闻言,嗤笑了声:“我是何身份?你是故意装傻,还是不敢面对现实呐?我,就是酆凌霄的夫人!”
穗穗眉心拧紧,酆凌霄何事有了夫人?这两年间吗?
惠雨见状,忙解释道:“主子,别听她乱说,她叫郑欣月,就是那年公子好心救下,却反遭她暗算的女人,不过是仗着郑老侯爷的孙女,所以才有侧室之名!”
“当年,赵平把她带回了京都后,她就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她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她自己不爱惜名声就算了,害得公子也名誉扫地,成了世人口中的登徒浪子之徒。”
“郑老侯爷为了平息此事,去皇上那求请赐婚,公子是不同意的,并和太上皇说了被她下药之事,可太上皇考虑到郑老侯爷一生为朝廷鞠躬尽瘁,最后还是把她赐给了公子做侧室,但也只是在外院养着的罢了,公子可从来没去见过她的,更谬论什么夫妻!”
惠雨说得义愤填膺,要知道,当时公子可是被侯爷皮开肉绽!
穗穗是听酆凌霄说过这件事的,只是当时没问及这女人后来的去处,原来是做了他的侧室。
郑欣月目光阴鸷,喊道:“我暗算?他未婚,我未嫁,我只是用点手段,想嫁给这个男人而已,有什么错,可害过他性命没有!”
说罢,她指着穗穗,厉声道:“如果不是你,我和凌霄哥哥早就是结发夫妻了,哪轮得到你这贱民给他生孩子,孩子本该是我的,是你们亏欠了我!”
穗穗冷静的听她说完,当然,眼下的处境也不允许她不冷静。
她看着暴怒的郑欣月,计上心来,气势绝不输半分的喊道:“跟谁放刁呢,你仅仅只是想嫁给他?这么简单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何赵平会在第一时间找来,不仅帮你把我和吕睿超挪走,还迫得酆凌霄不得不放过给他下药的你?”
这些话正好戳中郑欣月的要害,她顿时激愤不已,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以为酆凌霄对你就那么情真意切?那他为何不告诉你,他还有个侧室,还不是怕你知道!”
愤怒果然是会降低一个人的智商……
穗穗毫不在意的听她说完,这女人一出手就想置自己于死地,不教训教训她,岂不是让她觉得肆无忌惮,那以后怕就要后患无穷!
穗穗事不关己的分析着,故意激她道:“原来你是晓得他怕我知道的嘛,那你怎会不知,男人隐瞒这种事,通常分两种情况:一,他完全没把你这个侧室当回事,甚至耻于启齿;二、他怕我知道了,伤心难过,不和他好!”
郑欣月闻言,气得火冒三丈,被愤怒、羞愤冲昏了头脑,看着穗穗那张脸,她就恨不得亲手撕烂。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直朝穗穗掐架而来。
穗穗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假装惶惶的看向惠雨、惠雪,实则是给她们使眼色。
在郑欣月打过来的瞬间,说时迟那时快,穗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身上点了一套穴,并迫她吞下一颗黑药丸。
惠雨、惠雪两个也见机行事,双双举刀架在郑欣月的脖子上,一下就镇住了屋里蠢蠢欲动的一干杀手。
郑欣月捂着喉咙,往外呕,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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