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落等了好久没等到霍斯越的电话,最终等来了谭卓的电话。
接到谭卓来电,她是有些惊讶的,毕竟她也不知他打电话找她何事?
“喂,师兄。”
“落落,今天中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谭卓直接开口说。
林浅落想着,林夕月回门,他们一家子团聚,也挺好的,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
她回道:“好,有空。”
“嗯,那你有什么推荐的店吗?没有的话,我这里有一个,我把定位发给你?”
林浅落:“嗯,好。”
她去了楼下,跟林耀祖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
到了谭卓发给她的定位,他人已经在了。
她一坐下,他就把菜单拿给她,温和一笑:“落落,你看一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林浅落心里装着事,随意点了两道菜,便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她问谭卓:“师兄,你今天请我吃饭,应该是有别的事吧?”
“是啊。”谭卓点点头,“是和你爸爸有关的事。”
“你也知道我爸爸的事?”林浅落惊问。
突然有什么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问:“难道当初寄给我爸爸照片的人,是你?”
谭卓笑一声:“落落,你的脑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转得快。”
“你,你为什么会把爸爸的照片寄给我?”林浅落直接问了出来。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谭卓问。
林浅落知道,这个故事,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
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好。”
谭卓这才缓缓道出,那段陈年往事。
那是他小时候,家里很穷,他的爸爸得了肝癌,看病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虽然如此,但是他妈妈依旧没有放弃他的学业,哪怕是捡垃圾也要供他上学。
后来,他爸爸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告诉他,只要参加一个试验,就可以有钱拿。
他爸爸高兴极了,生了重病后,他每天都在花钱,从未赚过一分钱,对家庭的愧疚让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那个人告诉他,试验风险很大,可能会失去一条命。
但爸爸觉得反正这条命也活不了多久,便承诺不管什么后果,他都答应试验。
他们还签了保密合同,就这样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爸爸。
等他爸爸再运回来的时候,就只是一句尸体。
他那时虽小,但还是鼓足勇气掀开了爸爸身上的白布。
惨白的一张脸,瘦得像是具骨头架子,像是经历了很多折磨,脸上伤痕累累的。
他的半只袖子被卷了上去,他去给爸爸放袖子的时候,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瘦弱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
一大片针眼,把他给吓了一跳,立马就大喊了一声。
然后送爸爸遗体回来的人,十分冷漠地将爸爸的袖子给放了下来。
之后,将一个黄色信封交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红色钞票。
她再也控制不住,捂住嘴巴,大声痛哭了出来。
回忆讲到这,林浅落喉咙发干地问:“那个人,是我爸爸?”
“是。”谭卓点头,“是你的爸爸,苏植。”
林浅落的心一咯噔。
这时,服务员上菜,谭卓这才止住了话头。
林浅落完全没胃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那你在怀疑什么呢?”
“我继续讲吧。”谭卓说。
后来,有了那笔钱后,母子两个的生活的确比之前好些。
他也争气,考到了京大。
但是,上课的第一天,他竟然发现,他的导师居然就是当年送他父亲遗体回家的人之一。
“什么?你是说杨老师?”林浅落忍不住打断了他。
“是啊,就是他。虽然二十年过去了,他变老了,但是当年每一个人的面孔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所以,你认为,是我爸爸和杨老师,害死了你爸爸?”林浅落问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底气。
“不是,”谭卓诚实地说,“不完全是,至少我爸爸当年是主动参与实验的。”
“那你恨我爸爸吗?”林浅落问他。
“落落,现在不是恨不恨的问题。”谭卓说,“现在谈恨不恨的,已经没有了意义。而是你爸爸提出的这个项目,它有问题。我爸爸的悲剧不可以再重演了,你明白吗?”
“你是怎么知道,它有问题的?”
按理说,他现在是研究院的人,应该像杨老师那般坚定那实验完全没有问题才对。
“落落,你这话问得,好像也太小瞧我了吧?”谭卓语气一转,“跟二十年前一样,再次到了实验阶段,但是他们的下场都和我爸爸差不多,有的甚至生不如死。”
林浅落闻言一惊:“什么?你的意思是,他们又试验了?”
“是啊,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他说,“当年,你爸爸不是留下了一本笔记本,里面应该有关键资料,你知道它的下落吗?”
笔记本,又是笔记本。
不,准确地说,又是一个大笔记本主意的人。
林浅落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整理过爸爸的遗物,没有发现什么笔记本,也没发现有关项目的资料。”
谭卓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林浅落紧接着问:“你们都说有那个笔记本,那我问你,你知道那笔记本长什么样吗?你们谁也不说长什么样,有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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