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很是难过和为她哀悼的心情瞬间变得很是糟糕,仔细想了想,让燕若飞将她那条已经开始腐烂的手臂给遮挡起来,不容易被触碰到了之后,这才冲她很是歉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暴打了一顿,这才让我那快要被她给气炸了的心脏恢复了有力而且很是平和的跳动,毕竟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得了重病的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你问他一些很是正常的语言,然后他告诉你,你可不可以替我去死,这种话一出,我感觉无论是什么心态再好的人,也会瞬间变得尤其的暴躁。
“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事,你也就别打我了吧,我好歹也是一个病号啊,看你的表情我知道了你没有毒,绝对没有毒,绝对是那个里面包着血球的小孩子造成的。”燕若飞被我打得有些张牙舞爪,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想必这家伙的的确确有些欠抽,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德行,“那个小孩子看上去挺可爱的啊,为什么会对我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我也是服了,人与人之间多一点真诚不好吗,再者,那家伙不是已经被你的小弟给教育了一顿了,居然还这样的下阴招,真的有够讨厌的。”
“什么……你说那个血淋淋,又恶心的肉球里面包裹着一个小孩子?”我自动的跳过了燕若飞的大股废话,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很是关键的语句,有些震惊,同时有些好奇的询问其燕若飞来,第一,毕竟我之前也看了那么久的那个血球,除了觉得它恶心之外,并没有看见里面有着任何的东西,第二,这燕若飞实力也并不强啊,为什么她就能看到我不能看到的东西……再者,那血球里面为什么要装着一个小孩子,这也是一个很是令人费解的问题,说真的在道士界呆了这么久了,我真的还是觉得单纯的做一个普通人,挺幸福的,毕竟你只要不惹事,再怎么也可以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哪里会遇到这么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尤其是你摸了一样的东西,然后你的手就腐烂的这样的事情。
“大哥……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我知道的话,老头子知道的话,我哪里还需要受这种苦头啊,早就医治好了啊,这些天材地宝你觉得是大白菜,不要钱啊,如果我的伤那么容易就医好了的话,你觉得以老头子那种视财如命的架势,会让我一直不听的吃这种东西吗?”燕若飞白了我一眼,脸色苍白,但是又异常满足的吃着手中的东西,一种痛并快乐着的直观体验。
“师父他不是发明了一种用至毒云母来祛毒的方式吗……你为什么不试试呢?”说真的我也很纳闷的,毕竟燕长弓那方法都可以压制住夜魔的火毒,这点小毒也不至于不能去掉吧,再者我觉得这也并不是钱的问题吧,毕竟对于燕长弓来说,女儿应该还是比钱要重要些的,不然的话,以燕若飞那种三天不惹一点事情出来整个人都不舒服的脾气来看,她恐怕都活不到这么大吧,
“我这毒仅仅只作用于我的手上,它很简单,就是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侵蚀下去,只要阻止了它扩散,它也就不会爆发了,但是越简单的毒威力就越大,如果人为的转移的话,就会扩散下去,造成更大的伤害,更别说老头子那方法可是用至毒云母的吸附性,将那些毒吸附到其上,若真是那样来处理这毒的话,我的身体肯定会顷刻间就被这毒蔓延了,与其冒这个险,还不如就这样等一段时间,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燕若飞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显然是对自己此刻的遭遇感到很是无奈。
“得了得了……要是你当时不那么执着的想要去摸那个恶心的血球的话,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大哥……我已经给你说了,那不是一个血球,那是一个小孩子,那个血球仅仅是再给他提供能量!”燕若飞很是执着的纠正着我的说法,让我越发的看清楚埋藏在她的骨子里面那种执拗的品性,这执拗其实并不是什么贬义词,但是这种在执拗上吃了大亏,却还不肯悔改的人,那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等等……燕若飞这话似乎有点问题啊,那个家伙之前我听那个小侍者说,他是一个血魔族的人,而那个恶心的血球,其实是他们血魔族的秘法血种,血种顾名思义其实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也可以说是自己的本命武器,而之所以会被称之为血种,其实是因为它需要用血肉生命来铸造,使其越发的强健,而且还要时不时的用阴气进行凝实,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在大晚上的时候将那血球拿出来像宠物一样的遛。
可血种这个词语在那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一些问题,那就是如果燕若飞说的是真的话,那个血球并不是用那个小孩子来增强血种,反而是用那血种的血肉之力来给小孩子提供能量的话,那这一切岂不是都乱套了,这究竟是在养那孩子还是在养血种啊,这个世界奇妙的我越来越搞不懂那些人的思维究竟是怎样的了呢?
“现在说也这些没用,还是解决了问题再说吧……你现在的手臂找到医治的方法了吗?”我深呼吸一口气,也觉得挺郁闷的,燕若飞这家伙也是的,什么人不去惹,偏偏去惹这种本来就阴邪的不行,而且被收拾了还要动歪心思的人。
我仔仔细细看了一下燕若飞的那条手臂,再次将自己给恶心到了,说真的,稍微看久一点,真的能够将前年吃了面都给吐了出去,简直惨不忍睹的我都不能直视了,不过还好在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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