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些对我的胃口了……
虽说现在这场景和环境都是一个煽情的好去处,但是燕长弓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那副神同步的贱贱表情,不由得让本来很是纯洁的我,也有了想歪的那一刻。
要不是现在的环境确实不太适合展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真的就想要脱口而出:“叔叔,我们不约!”
而在充分的考虑到了燕长弓的感受之后,我只是略显羞涩的笑了笑后,转而岔开了话题:“老头子,这绿颜色的符箓是什么,怎么感觉贴了这玩意儿,即便是服用了一瓶鬼精华,也没有感觉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痛了……”
这倒不是我为了转移话题而随意胡诌出来的,而是确确实实感到腿上传来了一阵经久不息,而且撕心裂肺的疼痛,说句老实话,那不断刺激着我微弱的神经的剧烈疼痛,简直和当时被那铁榔头砸中时的感觉不惶上下,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燕长弓很是无奈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钱多到没处花,这张符箓叫正骨符,只有某些专攻符箓的家族才能画的出来,要卖五万块一张啊,你以为我舍得啊,要不是想到如果就这样给你灌一肚子鬼精华,让你的骨头就这样胡乱的愈合在一起,到时候长畸形了,又要打断了重接,省的你再受苦罢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说完话,他也不惯我的反应,将我扛在肩上,就沿着山路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他之前开到度假山庄的那辆辉腾,将我重重的往后座上一扔,就自顾自的坐上了驾驶位。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开的有些磕磕碰碰,但由于车子的性能比较好。一路上走的倒也很是平稳。
驶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燕长弓转头问了我一句:“我之所以安排你去做这个任务,还告诉你这个任务很简单,就是看见上官家那个姑娘。偷偷的给了你一张保命符箓,那东西虽然只能转移一次,可那效果以你现在的眼界来看,可以说是相当对我逆天啊,你是怎么搞的。有这玩意儿都差点把命给弄丢了,你还真是可以哦。”
我躺在后座上,看不见燕长弓的表情,但从他的话语间,我还是能感受到一丝征询的意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给燕长弓说了。
燕长弓听完点燃了一个根烟,抽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我:“你现在恨那些你明明做的都是对他们好的事。最后他们还反过来害你的人吗?”
“恨,怎么不恨,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看到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能死于非命就最好了。”
我想也没想,很是干脆的说道。
“那你后悔吗?”
燕长弓点了一根烟,将汽车停到了一边,示意和他一起下车,下车后,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后,他突然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
“后悔……也不后悔。我后悔我被毛小孝一家骗了几次都还是设身处地的为他们着想,但我对于救那个孩子的事,倒并不觉得后悔,毕竟不管那个小孩子的家人是些什么货色。但是那个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这比将那个鬼婴斩杀更重要的多。”
燕长弓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面无表情的说道:“也亏得你这样选择了,不然你恐怕还捱不到我来。就被他们给打死了,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在琢磨了一下燕长弓所说的那些话,才猛然察觉到鬼婴的奸诈狡猾……
如果在之前鬼婴用那个小孩子的命和他的命来逼迫我,做出一个对我而言近乎于艰难的抉择,选择灭杀他,就意味着要牺牲掉那个婴儿的生命,选择那个婴儿就意味着我再一次放跑了那个鬼婴。
而鬼婴之所以这样做,恐怕就是想到自己迟早都要死,只是要想拖个垫背的罢了。
因为如果当时我选择杀他,而没有救下那个婴儿,我绝对就会被接踵而至的家人们,碎尸万段,因为他们绝对会认为这个孩子是我杀害的。
而我即使救下了那个孩子,也会像之前发生的那样会被那些人给毒打一顿,因为他们还是会认为是我偷的孩子。
也就是说,从他进入毛小孝屋子里和我对决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踏入了他预谋已久的圈套,要不是燕长弓出手将我救下,恐怕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一时间,我的思绪也有点沉重,因为鬼其实就是人心里恶念的放大版,一个鬼的残暴无情,其实和他活着的时候的心里的恶念脱离不了关系。
所以说,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而人心真的就像我想的那般险恶和不堪吗?
燕长弓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难的正经的说道:“虽然你这个人是有点傻,想要做救世主,却又没有足够的本事,完全就只凭借一腔热血,你不遭报应,谁遭报应?
虽说你办事的效果,我不敢恭维,但你的想法,我很是赞同,这个世界上有无辜的人,也有可恶的人,我们或许不能让那些该遭受到报应的人都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但我们却可以尽我一切的手段,去捍卫那些无辜的人的安危!
这个世界上的好人本来就没有多少,所以我们更应该将那些好人救下来,不然仅存的好人,都会变成坏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唯一的错就是因为你太弱了……
一开始,我不想让你走上我这条船,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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