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触须难不成是因为碰到了自己脚上的血才缩了回去,它害怕人|血?要真是这样的话,符锐算是知道了它为何不攻击人族了。
小赤水湖上静的出奇,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诸如水黾之类的昆虫一类自然也是没有的,浮萍水藻类亦是如此,整个湖面不仅是静,还干净。
一个生态系统的稳定定是要有多种生物的维系,形成一个有效的循环,这样才能保持这个生态的持久,小赤水湖怪就怪在这里。
湖中既然没有水藻一类与水黾一类的食物,那水中的逆鳞草鲫是以何为食,以何为生的?难不成水下有诸如海洋那般的庞大系统?
小赤水湖以小字起头并非是这个湖真的小,而是位于北鸣城城外以东的赤鸣山下也有一座赤水湖,与之相比确实要小上许多,小字正是由此而来。
湖中水深,完全是个未知且无法探寻的世界,符锐无法判定水下世界到底存在着些什么。
符锐立在长廊上,双手拖着额头,望着静悄悄的湖面:“小羽,你说有没有可能符繇被封印在了湖中?”
“不会。”铁翊羽斩钉截铁。
“为何?”
“小小赤水湖封不住她。”
微风拂过,这一幕下的铁翊羽显得如此沉稳,他面无表情,可说出的话却是每一个字都让人无法怀疑。
铁翊羽的断臂再一次吸引了符锐,自鸟不归回来之后对于铁翊羽灵傀的事儿他是只字未问,并非是自己不想知道,而是符锐觉得有些事儿问了有可能也被含糊其辞的搪塞过去,待时机成熟,铁翊羽自会言明。
铁翊羽摸着断臂,撕去随风飘荡的长衫,露出那犹如机械感的断臂缺口,一个个精妙奇小的零件在此中运转,它们连接着身体各处,四肢、躯干、大脑,它们构成了一个整体,形成了整个系统。
“作为战斗灵傀,小羽忘记活了多少年,忘记了制造小羽的灵器师模样,忘记了所有小羽曾经的过往,小羽只记得自有了记忆开始便是青鸾主人一直陪在小羽身边,教小羽识字看书,教小羽修炼传小羽武技,教小羽做人的道理,青鸾主人把小羽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既为人那就该知恩图报,既为人就该为了自己心中所想奋不顾身的为之……”
铁翊羽的话深深震撼着符锐,这完全不像是战斗灵傀说的话,在符锐的理解上灵傀不过是人族驱使的武器,何来感情一说,可铁翊羽的存在彻底动摇了他的想法,原来一个战斗灵傀也能作为一个人存在。
符锐摸着那断臂处,神色有些忧伤道:“这手臂还能恢复吗?”
铁翊羽摇摇头:“北鸣城已经失去了战斗灵傀的制造技术,断臂恐难再复。”
“小羽,等我忙完符繇的事儿,即便是巡遍中洲大陆,我也要寻到能为你制造新臂的灵器师。”
铁翊默默点下头,符锐转身往望湖亭方向走去,望着他的背影,铁翊羽仿佛看到了那个边走边回头,催促他快些走的小姑娘。
“少爷,繇小主小羽曾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她还是个襁褓婴儿,不过其身上所释放出的灵力要远胜小羽,这便是小羽为何会说一个小赤水湖封不住她的原因。”
“一个婴儿的灵力比你还……”
这愈加说明了青鸾身份的不一般。
“她的灵力中可有属性?”
人族的灵力是无属性的,只有兽蛮才会天生带有属性,这也正是为何人族要修炼器灵师的原因,可以此来增加自身的灵力属性,使实力实现质的飞跃。
“城主府那场大火便是繇小主所放。”
什么?那场大火……
那一声声惨叫,熊熊烈焰染红半边天际的回忆一次次在符锐脑海闪过,那场灾难,那场大火的始作俑者,符锐怎么也不敢相信只是个婴儿,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到底是她主角还是我主角?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大贤者,本少爷还以为你死了呢。”
“……”
“小羽,你可有办法进入望湖亭楼顶?”
“望湖亭有戒律加持,此戒律只能从内部打开。”
“即便是你以全力试之也不行?”
“以性命相搏或有一线生机。”
“算了。”
为了破坏一个戒律白白赔上一个二品武夫,傻子都能算明白的一笔账,符锐能算不明白?再说了,铁翊羽在符锐心中早就不是战斗灵傀,他是伙伴,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伙伴。
“小羽,你说那守亭的老头会让咱们上亭吗?”
“不会。”
“那我们还来干什么?”
“少爷来了,小羽便跟着。”
望湖亭下,符锐望着伸入红雾之中的望湖亭,心中难免有些感慨,前一次来自己得了遮影步和七绝拳,这一次会不会无功而返呢。
符锐在亭下恭敬的与那亭奴隔空对话,一阵吹嘘捧起,望湖亭内半点儿动静都没有,符锐见没有效果又拿出青鸾的身份压他,没想到扔是没有效果。
“这老头怎么油盐不进。”符锐气喘吁吁,口干舌燥。
“小羽,有什么办法吗?”
“少爷可以找城主试试?”
“符虎?”
与他有半毛钱关系。
“亭奴只听命于城主。”
符锐狠狠瞪了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
二人随即返回,在长廊之上遇到匆匆过来的符虎,符虎见符锐同样满是关切,与他说起巨阙池上遇到的那个神秘强者,再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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